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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低著頭沒有回答

一個星期天的晚上,月光皎潔,洋溢著詩意的氣息。熾熱融進黃蓉的心房,傳到全身神經。突然,父親急匆匆朝家走來,對黃蓉說:“蓉兒,你的去換件衣服!”

“好的吧,爸爸!”

黃蓉換了件格子連衣裙,頭發往后面梳,美人痣顯露無遺,更加煥發青春的光彩。不久,父親提議去沙灘走走,可是黃蓉卻想等韋葛來一起走??墒沁t遲不見韋葛來,她便同意了父親的提議。

黃蓉扶著父親在海灘上緩緩而行,看海水卷上沙灘,繼而又退下。這樣子往復來回,持續不斷。很多時候,父女兩沒有怎么說話,只是沉浸在沙灘漫步之中。

父親的眼睛一直注意著前方而沒有說話。黃蓉終于開口說:“爸爸,今天你怎么不和我說話?”

“這是個秘密?!?

“這么神秘?”黃蓉好奇地問道。

“待會你就知道了?!?

父女倆就這么走著。突然天空中放起了煙花,朵朵煙花綻放成絢麗的圖案。黃蓉情不自禁地感嘆道:“真美?。 睙熁ǔ掷m不斷得升上夜空,各種精美的圖案短暫的停留在空中,在視網膜上留下美麗的印痕。不久煙花短暫地站空中停留成“黃蓉”這兩個字,讓黃蓉又驚又喜。她看到眼前的情況,簡直了壞了。四處都燃放起煙花,煙花特有的聲響在響著,仿佛沉淀著彩虹似的夢。黃蓉兒時夢中的景象再次出現了,是誰為她燃放煙花?是誰這么浪漫?何處尋找未來的歸宿?這紛亂的季節里,這迷醉的氛圍里,黃蓉似沉醉其中。

遠處隱隱約約的出現一位男子,他手捧鮮花緩緩而來。

韋葛。

西裝筆挺,皮鞋黑得發亮,一條精致的領結,神態異乎尋常。這和他平時的打扮大不相同。黃蓉走上前,仔細打量他,就好像從來沒有認識過他一樣,覺得今夜的他是如此的與眾不同。從頭到腳都是新的,都是那么的英俊瀟灑,簡直就是白馬王子的打扮。

隨著空中的煙花綻放,韋葛單膝下跪,將花送給她。她的臉刷地紅了,幸好有禮花將她的臉照得五彩斑斕。黃蓉結果花朵,顯得差異,但是很高興。

不久,海灘上走來了一群人,繼而,人群將黃蓉和她父親,韋葛包圍住。一位附近教堂的神父在其中。大家睜大眼睛,看著前面這對情侶。父親見狀后,退到人群中去。人群中,只剩下這對戀人。

“嫁給我吧!蓉兒!”韋葛說。

“……”黃蓉說不出話來。

三位唱詩班老者、五名風管的樂師、十名黑色道袍的修女、神父、附近漁民……

平靜而透明的大海斂盡了夕陽的余暉,白色的大海鷗展翅飛翔,在天空劃出一道道弧度,隨著禮花的燃放而飛遠。

黃蓉突然激動得喘不上氣來,雙腿發軟,渾身抖得厲害,竟然連牙齒都打架。近來縈繞心頭的夢想,憧憬了多年的夢想,在一種幻視中,驟然變成了現實。幻想成了夢想,夢想成了現實,世上沒有比這更美好的事了!她顫抖著。難道僅僅是顫動,這縈繞心頭的幻想會不會在她和韋葛身上完美演繹呢?她領悟到了嗎?她領悟到了嗎?他會像她覺得沉醉在愛情里嗎?此時,任何一個女子也抗拒不了他!

這情景不就是韋葛在向他求婚嗎?

“對了,我該如何稱呼你?”黃蓉問道。

韋葛意識到她已經同意了,只是不好意思回答。韋葛嘴角揚起一個弧度,十分俊美,他回答道:“韋葛。這樣叫比較親切。我從來都沒有小名?!?

“哦……”黃蓉沒有再說話,她只是在想,今后這個名字要和她的一生聯系在一起,一生都要掛在嘴邊。黃蓉把頭垂下,韋葛繼續追問道:“怎么樣,你愿意做我的妻子嗎?”

黃蓉低著頭沒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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