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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回國初識男人

星期四,鎮長邀請他們去家里做客。

他們來到鎮長家里。鎮長從樓上走下來,身后跟著一個高個子的花樣型美男。鎮長一看見兩位女士,便露出驚喜的神情,笑呵呵地說道:“請允許我給兩位女士介紹我一位朋友,韋葛。”

韋葛同兩位女士握手,說他結識二位女士是他的福氣,接著他侃侃而談,表明他是個有出息,有文化,不屈不饒的文人。

韋葛,雖命途多舛,但生得一副女人都夢寐以求,男人都十分討厭的俊俏面孔。頭發十分精神,兩道勻稱的濃眉仿佛修飾過,眉毛下面的黑眼睛顯得睿智而溫柔。

黃蓉注視著他的臉龐,覺得真是一個美男子。他的睫毛又密又長,眼神具有很強的感染力,一眨眼仿佛能令美人動心,能令擦肩而過的女人回首,能令美少婦拋家棄子與其私奔……他下巴處的胡須更顯得他有男人味,還正好遮住他稍寬闊的腮骨。

尚未上菜,鎮長讓他們先坐下,再給他們泡茶。她的妻子在廚房里大展廚藝,用人毛利則充當服務員。

大家互相相望,起先大家沒有什么話說,后來鎮長挑起了話題,氣氛變得活躍起來。

閑聊間,韋葛談起當地的情況,聲稱這里的風光十分秀麗,喜歡把家安在這里。他還說在這里散步的時候,發現了很多賞心悅目的景點。費圓圓也說了很多關于這地方的特點和景色的情況。于是兩人開始很高興得攀談起來,仿佛是一見如故的老朋友。她還問了很多韋葛問題,如你老家在哪里,你今年幾歲?你學習的是什么?你在大學里學習成績怎樣?你最近的工作是什么?你有對象嗎?……當問到你家里人情況怎么樣時,韋葛沉悶不語,最后低聲回答:“家父家母不久前死去,祖父祖母早早地過世,我在這個世界上沒有親人了。”他們很同情韋葛。

……

他談話間,韋葛的目光時而同黃蓉的目光相遇,好似純屬巧合。而黃蓉卻有一種特殊的感覺:目光短暫相接后迅速移開,流露出一種溫情的贊賞和一種初醒的傾慕。

后來上菜了,大家開始吃飯。吃飯間,鎮長要大家多吃點。碰巧黃夫人吃不下,黃蓉也吃不下。于是鎮長拼命地往他們前面碗里夾菜。他們只好吃,菜到嘴前,不得不吃,盛情難卻。韋葛也是同樣的遭遇,碗里盛滿了還沒有來得及吃的菜。鎮長和鎮長夫人的碗里卻是空空如也。兩人的工作好像就是往別人碗里夾菜,并且勸說他們快吃,快吃,然后再往他們碗里夾菜。有時,他們碗里的才還沒有動,菜已經夾到碗里,并溢出來,他們只好加大嘴功,加油吃。這樣的狀況維持了很久,偉哥實在忍受不了,便要了吃飯。鎮長和鎮長夫人真相要給他盛飯,韋葛則執拗地要自己盛飯,三人你爭我奪了一番,以韋葛的勝利而告終。韋葛盛好后,鎮長夫婦看他只吃了半碗飯,便上前奪過他的碗,給他添添滿。韋葛看著碗里的飯,臉上的表情有些暗沉沉,他接過飯碗,大口大口的吃起來。不久一碗飯吃完了,鎮長站起來,又給他盛飯。韋葛說不要,鎮長說飯一定要吃飽。韋葛說不用了,他已經吃飯了。鎮長還不放過他,韋葛將飯碗移開,藏于桌子下面,用行動來示意飯我已經吃飽了,飯不要添了。可是鎮長從自己位置上站起來,走到他面前硬是要將韋葛的飯碗奪過來。韋葛也站起來,兩人又爭執了一番,鎮長夫人在勸說韋葛多吃點飯。黃蓉在一旁偷笑,覺得這頓飯像了一場鬧劇。心想這也是吃飯,現在吃飯的情況變了。主人也太熱情了,該死的熱情將飯局轉型為“喂飯”,只可惜苦了聽主人話不懂得應付應酬的客人。當客人碗里的飯剩下不到三分之二,主人便死死地盯著碗,像豺狼盯著兔子似的。當客人再吃下一口,主人就立刻撲過去奪過飯碗,并盛滿飯,還要往碗里夾菜。這樣滿滿的一碗飯又擺在了客人的面前。在飯桌上,不懂得如何應對熱情的韋葛,成了餐桌上的犧牲品。熱情儼然成了一個貶義詞。

最后,韋葛再也吃不下飯,只覺得肚子脹痛。他這時提起了勇氣,向熱情挑戰,他不吃飯了。鎮長和鎮長夫人的熱情終于冷卻,飯擺在韋葛面前,他無動于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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