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四十三(狐朋狗友)
- 古鎮(zhèn)芳鄰
- 做客人間
- 1203字
- 2009-09-27 21:50:23
“這我就不知道了,聽說是住進(jìn)樓房了,就是知道也不告訴你,知道你是什么人呀?”
她這話險些把我的鼻子給氣歪了,什么人呀?這世道啥就變成了人與人之間缺乏信任感了呢?!都說江湖險惡,其實險惡的是人的心。又一想,她這么做也沒什么大毛病可以挑剔的,只能是把防備壞人的意識提高了。
若不看在她年紀(jì)的份上,真要不客氣地賞賜她一個大不敬的眼神兒的。一氣之下,悻悻走開,糾纏毫無意義可言。
寒菊子從我的眼里失蹤了!
我又踅身走向了另一條街,就是三年前跟寒菊子經(jīng)過的地方。在這里我對一個乞丐伸出過慈善之手,在這里回去后背過略顯喝多酒的她,在她嘴里模糊地知道了她所喜歡的人并不是寧悅?cè)唬谶@里——我把頭轉(zhuǎn)向了附近的那座別墅似的樓房,那里景色依舊,幾只鴿子依舊正蹲坐在護(hù)欄上很認(rèn)真地梳理著翅膀上的羽毛,而那個可愛的小女孩已不見了蹤影,給人有著物是人非的迷惘!
自從來到城里后,我不只一次地留戀于曾和寒菊子走過的地方,是多么的渴望有佳人陪伴在身旁,每每回頭尋覓,伊人已不知在何方!而那個小女孩呢,也該是正處在二八芳齡階段了吧?
我憂傷地在不可回頭的歲月里捕捉著已逝的時光,竟會覺得失去的要比得到的多!
在心情極度苦悶無聊中,摸了下兜里帶了將近二百塊錢,踱步走向了不遠(yuǎn)處的一個公用電話亭,迅速撥了幾個號碼,打給的不是家里,而是一個非洲人的手機(jī)。噢,請別誤會,我沒那么遠(yuǎn)距離的親戚和朋友,是一個筆名叫“非洲人”的,他是個寫詩的,究竟是夠不夠詩人資格也不清楚,因為沒有拜讀過他的大作,他的皮膚比較黑,可想而知的是這筆名也有自謔的成分。
我在電話里問他再找兩個人湊夠手打一圈麻將怎么樣?
他問我是誰?由于心情不佳,我真想罵他一句白癡,得了哪門子的健忘癥!考慮再三,還是很禮貌地回答了他,因為從不輕易讓臟話玷污我的嘴巴。
他一聽是我就在話筒里流露出了驚喜的語調(diào),讓我等一下,手機(jī)沒掛,就聽他用電話在開始找另外兩個。一個是“一筆成仙”,一個是“美眉別走”,一個是寫散文的,一個是跟我一樣的。瞧瞧,現(xiàn)在的文人怎么都會這樣了?真像是連自己的真實姓名都不敢拿出來見人了,至于作品的好與壞就有了值得懷疑成分。這兩個是網(wǎng)上的專欄作家,凡正他們的作品我也沒上網(wǎng)上去看過。在來這里不久,一天閑暇無聊,去網(wǎng)吧逛了一下,瀏覽了下文學(xué)網(wǎng)站,本想看一下文學(xué)潮流動向,或是好的作品借鑒一下,結(jié)果一些作品真是讓我不敢去恭維。
和他們是在書店里認(rèn)識的,我見到愛書的人就格外親近,這是存在著作者與讀者的關(guān)系吧。
寒暄之下,彼此有意結(jié)識,其實我還真沒幾個像樣的朋友,有一個寧悅?cè)话蛇€成了“情敵”!關(guān)于這三個人的姓名我現(xiàn)在也是模糊不清,只能從筆名里來分辨。在一起喝過兩次酒,也打過兩次麻將。都說文人相輕,這話我也不否認(rèn),不過能在一起探討交流一下文學(xué)發(fā)展的趨勢也是有益無壞的。
我的煩躁心情急需一種外在的力量來控制的,所以才想用娛樂方法來以毒攻毒,消譴一下也是好的,正如郝嬸兒常說我的話,要勞逸結(jié)合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