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念欣，我。”慕北辰心下一痛，也想到了五年前顧念欣脆弱的模樣，要說的狠話也停了下來。

倏地話鋒一轉，慕北辰臉色凝重地對著顧念欣誠懇地說道，“念欣，對不起。”

顧念欣一怔，不敢相信慕北辰會向自己道歉，隨后顧念欣莫名其妙地大笑起來，“哈哈”，笑得都彎下了腰，笑得眼角都有一顆淚珠悄然滑落，心中更是五味陳雜。

慕北辰神色復雜地看著莫名大笑的顧念欣。

片刻后，顧念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