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花突然止住,看了看雪,“沒啥,我自己找找吧,沒有就算了,沒啥大不了的?!?
“那你慢慢找吧,我們先出去了?!?
沒有人發現,離開時,雪哀傷地看了眼花,那么朦朧……
雪急匆匆跑進客廳,“花呢?”
“花,不是在房間嗎?”月不解道。
“她的房間沒人,而且別墅四周我都找過了,都沒看見她的身影?!毖┌脨赖卣f著。
“剛剛她在找東西,會不會去找東西了?”
雪恍然大悟,向外沖去,“我去找她回來!”
“慢著!不要沖動!”月的聲音還沒完,雪的車子已經疾馳而去,“該死的!我們快去把兩人找回來,真會在關鍵時刻給我惹事。”
“滴滴滴……”月的手機響了起來。
“喂?”
“月,你們是不是少了什么人?”李賢的聲音從聽筒中傳來,帶著幸災樂禍。
“花在你手上?不要輕舉妄動!”
月陰冷的話語讓另一邊的李賢不禁毛骨發抖,但是看著缺了食指的左手,李賢猙獰地笑著,“只要你肯乖乖合作,我也不會為難你的同伴,現在你馬上到劉思成的地下室,帶著模板,不要帶人哦,只要你一個,否則,我不保證你的同伴還會安然活著。哈哈哈……”
“好,你不要動她!”掛斷手機,“風……”
“我不準!”風斷然拒絕月還沒開口的話。
夏侯璧月深情地看著風,“風,我不能拿花的生命來賭……”
“那你就可以拿自己的生命來賭嗎?你都不考慮我的想法嗎?如果你出事,我……怎么辦?”風聲嘶力竭地吼著,他不能承受再一次失去她。
“好,我們一起去!”夏侯璧月堅定地看著風,第一次放縱自己的感情,用力抱緊了風,這個男人,她第一個認同的愛人,內心深處總是因他而柔軟。
風緊緊將她摟在懷中,多少次午夜夢回,想要將她擁在懷中……
“你……”一股刺痛從脖頸傳來,風不甘心地閉上雙眼,倒在夏侯璧月的懷中。
凝視昏睡過去的男人,夏侯璧月的心隱隱作痛,“風,我不能讓你們任何一個有事,這件事情,就讓我來結束,等我回來……”
輕輕地吻,纏纏綿綿地落在風的臉頰……
陰暗的地下室,血腥味飄散在四周。
“雪……快走!不要管我!”花哭得聲嘶力竭,眼前的男人不顧一切地來救她,她還有什么不滿足呢?
“閉嘴!”雪全身浴血,與一群特種兵周旋,“你這個笨女人好好保護自己!”
“既然你想死,那我就成全了你們,反正我也沒打算將你們交還給你們的隊長,呵呵呵……”李賢陰險的笑聲穿透整個地下室,使人毛骨悚然。
數十把手槍對準雪的胸膛,千鈞一發之際……
“不要!”花嬌弱的身體撲向雪的懷抱,雖然手上仍戴著手銬,但絲毫沒有影響她的爆發力,她絕不容許有人可以傷害她的雪!
疼痛并沒有降臨到她的身上,花怒睜雙眼,無法抱住倒地的雪。
那生死一瞬,雪反手將她護在身后,他又何嘗不想保護她呢?
“花……好好活下去……咳咳……”虛弱的雪從口袋中摸出一條銀質項鏈,顫抖著雙手,將它掛在她的脖子上。
她驚訝地看著雪,為什么項鏈會在他的身上?
“傻瓜……居然把這么重要的東西都弄丟了……以后要收好……我不能再……”雪的聲音越來越小,眼皮也越來越重。
“嗚嗚嗚……不要……我不要……雪……沒有你以后那些密碼誰來解?四煞還怎么被稱為四煞……雪……”花哭倒在雪的懷中,“你可知道,我從來沒有怪過你,只要你先認個錯,我們就和好如初……現在……我們和好,好不好?雪……”
李賢得意地看著眼前的男女,報復后的快感縈繞在心間,“你也不用傷心了,只要拿到我要的東西,就會送你們去地府團聚,哈哈哈……”
花不再言語,癡迷地凝視著地上的男子,這個她用生命愛著、怨著的男人。
“那個女人來了沒有?”李賢問道。
“已經進了監視區,快要到了?!?
“好,這回,讓她有來無回!”猙獰的面孔猶如夜間的修羅,李賢自負地走向客廳。
夏侯璧月剛一到達,馬上就有一隊人馬將她包圍。
“來得很及時啊,月上尉?!崩钯t陰陽怪氣地說著,無恥的聲音可以嚇哭無知稚子。
夏侯璧月蹙緊眉頭,十分不滿他的聲音,像一只踩住脖子的鴨子,“廢話少說,把他們交出來,否則,東西你也別想拿到。”掀開風衣,露出身上捆綁著的炸藥,大不了同歸于盡。
“你……”李賢怒不可遏地捏緊拳頭,額上青經畢露,“好,把那個女人帶出來?!?
一片死寂的花被人扔到地上,像一個布娃娃一般。
“還有一個呢?”月吃驚地看著花,不明白一向活潑的她怎么會這樣。
“什么還有一個,就她一個?!崩钯t臉不紅氣不喘的說著。
“看來你還是不想合作啊,那就別怪我了!”不祥的預感漫上心間,雪,是不是出事了,否則花怎么會如此?
數十把手槍瞄準了夏侯璧月,隨時準備將她就地處決,但是又顧慮到她身上的炸藥,足以炸平方圓五百米。
嗒嗒嗒……整齊的腳步聲漸漸逼近,又出現了四名將軍,帶著一個加強連的人馬,將這里團團包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