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月還是不是人啊!居然有這么強硬的背景!靠!也不跟我們吱一聲,害我這么擔心!”花一臉懊惱道。
“對不起,主人的身份特殊,所以才會一直瞞著各位,否則回個各位帶來麻煩。”
雪看到那人急于解釋的焦急樣子,笑著說道:“花沒有怪月的意思,她這人就這樣,不要介意。”
“是,那我先出去了,有事就叫一聲,我們就在外面。”說罷,男子恭敬地退出門外。
“不知道月還有什么可以讓我們吃驚的……”雪一臉艷羨。
夜,漸漸來臨。
北部分獄,張恩義的車子“吱……”的一聲停在門口,數十輛裝甲車隨之停下。
“所有人聽令,包圍北獄,一個人都不許放出去!”張恩義黑著一張臉怒吼道。
嗒嗒的腳步聲回蕩在肅穆的監獄中,夏侯璧月的嘴角露出邪肆的微笑……
張恩義看著密不透風的防線,理該放下的心卻依舊七上八下,這個女子看似只有二十歲,但是出色的變現總是出人意表,這樣一個戰友讓人心安,但是如果是敵人呢?不能不防。
“張將軍,防線似乎還有漏洞呢!”身后傳來低沉的聲音。
張恩義的身體突然一陣瑟縮,冰冷一片。
“你……你……怎么會?”無法置信地看著出現在身后的人,一身特種兵的服飾,居然是那個理應關在密室中的月!怎能讓他不心驚?
“呵呵,張將軍未免太小看四煞的實力了。”月笑得邪魅,完全遮蓋了天上的月光。
張恩義正了正神色,大義凌然,“你認為你還可能逃出去嗎?不要太自負了。”
“自負嗎?”挑了挑好看的眉梢,“我有這個實力,你信嗎?”
一種不祥的預感籠罩在張恩義的心間,冰冷的手突然扼住他的脖子,“你……”
“我怎么樣?你說我沒有這個實力嗎?”夏侯璧月看著四周漸漸逼近的人群,突然感覺心情無比暢快,看來她還是不適合當一個束手束腳特工啊!
“快把張將軍放下!”李賢指著夏侯璧月叫道。
皺著眉,月鄙夷道:“不要用你的手指指著我,你還沒有資格。”
“你……”李賢氣得發抖,今天居然讓一個囚犯說他沒資格,以后讓他將老臉往哪擱啊。
“哈哈哈……李賢將軍,如果還想張將軍活下來,就不要惹怒我。”
“你知道威脅軍官是多大的罪嗎?”
“哦?我還真不知道。但是你要知道,惹我是什么下場!”月放肆地說著大逆不道的話,“好了,廢話我也就不多說了,給我一輛車,就李賢將軍來做我司機吧,不要考慮太久,我沒有耐心。”
“做夢!今天你別想離開這里!”李賢赤紅這雙眼,這個人已經完全無視了他的地位和尊嚴,他不能放過她。
“哦?那張將軍的性命也沒有關系嗎?”月漸漸收攏指尖……
張恩義漲紅了臉,呼吸漸漸急促,但也沒有屈服的意思,“不要……放……”
“喲,張將軍倒是大仁大義啊!我想你的組織也是這樣想的吧!”月嘲諷地瞥向另一邊的幾位將軍。
“好!只要你不為難張將軍。”趙毅將軍說道。
“什么?你要放她離開?你可知道后果?”李賢憤怒地瞪著趙毅。
“那你來承擔張將軍的犧牲!”趙毅吼了回去,不敢置信他們曾經是戰友,居然視戰友的性命如草芥,“李將軍,你去開車,讓她離開。”
李賢心不甘情不愿地上了車,眼里似乎要冒出了火。
“謝謝趙將軍的成全了。”夏侯璧月一副睥睨眾生的樣子,讓所有人恨不得拆吃入腹。
押著張恩義,夏侯璧月坐上了離開的車子。
沒有人敢跟蹤,她的實力,震懾全場。
飛馳在黑夜中的車子愕然止住,李賢重重地撞在方向盤上,疼得齜牙咧嘴,“誰他媽的居然敢截我的車!”
“不好意思了,李將軍,是我的車哦。”夏侯璧月燦笑著走出車外。
一群黑衣人馬上將她和張恩義迎上另一輛車子。
“呃,對了。李將軍,還有一份禮物沒有送給你呢!”夏侯璧月將頭露出窗外,她的眼神讓飽經風霜的大將軍都不禁顫抖起來。
“嗖……”飛刀破空,在黑夜中留下妖嬈的血紅。
“啊……”李賢的慘叫聲回蕩在寂靜的車道上,食指掉落在地……
“哼!張將軍,我勸你還是合作一點,告訴我們到底是誰要置我們于死地。”雪暴虐拿著棍子,赤果果地威脅道。
張恩義從回來后就一直保持沉默,采取完全不合作態度,對四人的脅迫視若無睹。
“不用和他多說了,我想他的上小學的兒子可能會知道,你說呢?”夏侯璧月邪笑地睨著他,老來得子,不容易啊。
張恩義猛得抬起頭來,慌亂的吼道:“有什么就沖我來,不要為難我的兒子,他才十歲,什么都不知道!”
“那你就該合作點,只要我們滿意了,就不會為難你了,一舉多得,不是嗎?”吃著盒飯,花口齒不清地說著。
“是不是……只要我說了……你們就不會為難我的孩子?”張恩義糾結不已,心里七上八下。
“你應該知道我們的為人,從來說一不二,不要妄想欺騙我們,否則……你該知道結果的。”夏侯璧月云淡風輕地說著威脅的話,好似在談論今晚吃什么一樣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