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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三公子

  • 金屋藏寵
  • 墨春三月
  • 2973字
  • 2020-10-31 17:30:00

這位三公子左手拿著酒壺喝酒,右手拿著筆奮筆揮灑,不一會,紙上躍然而出一匹寶馬。

那馬氣勢恢宏,磅礴大氣。

他自顧自畫畫,水墨隱隱看見那墨黑大氅下有白布裹纏,還有些微血跡,看來他確實受了傷。

不多時,門口侍從跑進來回稟:“主子,那位大小姐朝著這來了。”

他身旁男侍呵斥:“如此慌張,成何體統。”

進來回稟的侍從忙跪下求饒。

眼前男子似乎是眉頭微皺,隔著面具看不清。他停住了筆,突然轉頭瞧著水墨,唇角微微一彎:

“委屈姑娘。”

委屈?

委屈什么?

話音剛落,他突然伸手將水墨拉入懷中,單手一把抱住往內室去了。

天旋地轉之間,水墨驚覺這人力氣真大,一只手就能輕松把她抱起,絲毫不費力氣,甚至左手還能再喝兩口酒。

到了內室他輕輕放下懷中女子,一翻身已經將水墨壓在身下。

看來這傷勢要不了他的命。

水墨一瞬間明白了他的想法,也假裝配合的且驚且喜凝視著他,沒撐住一會,一瞬間又垂下眼眸。

雙頰不自覺飛上一抹紅暈。

雖然裝得再像,但是不得不承認,水墨沒有過男歡女愛,也不曾有過少女懷春的經歷,對于這種事情,初初遇見,的確會有些慌亂。

這不比和軒轅玨見面那次,那次是因為合歡散,好歹是九分藥一分情。

今天,她可是清醒無比,那濃烈的男人氣息撲面而來,雖然遮住了半張臉,但是可以預見面具下的臉該是何等俊俏。

他正好長了水墨最喜歡的一身麥色肌膚,骨像極美。

男子一時失了神,剛才她一直低頭,不曾細看,此刻在身下,才驚絕這張臉,美得如此脫俗,未曾見有人出色過她,定然不是什么小門小戶家的女兒。

不自覺的假戲真做吻上了她的唇角。

肌膚接觸,他才發現身下的女人冰冷異常,以為是夜深太冷,還為她拉了錦被過來。

水墨也一驚!一瞬間有些無所適從。

正在此時,那位大小姐走進了房間,隔著屏風看到這一幕,她并未像一般門戶人家小姐一般羞澀悲憤,也并未像市井女子撒潑打滾,而是冷冷看了一眼男子身下的女人,帶著嘲諷說道:

“三公子身體不適,原來是這個意思。”

水墨身上的男子干脆一揮手放下紗幔,隔絕了她的視線,散漫的回道:“有勞小姐等候,實在是暖香如玉在懷,舍不得起身。”

他仿佛變了一個人,剛才是邪魅猖狂的氣勢,此刻陡然變換成了一個登徒子。

他說罷又棲身過來,再次吻上水墨唇側,還順手掀開了她里側的衣服,用身體擋住了外人的視線。

影影綽綽中,外人看著便是脫衣解帶的樣子。

房中有地位高手在,水墨還不能將身上的男人一腳踢開,只得繼續假裝沉浸其內,只是她著實沒有這方面經驗,屢屢被他牽著鼻子走。

好一會,水墨冷靜下來,順手摸上了他的脈門。

他氣血雖然順暢,內里卻受了不小的傷。

“等三公子結束了,把那女人拉出去宰了!”外面的女子冷冷吩咐。

“是!”她身后帶須男人也沉聲答應。

說罷,她徑直坐在廳中椅上,看樣子是不打算走。

“三公子有此雅興,大可不必著急,我且在這等著,正好看看您床笫之間,功夫如何?”

這么……不要臉!

水墨自認平時挺不要臉,卻不想這女人和她竟也是不相上下。

佩服!

“功夫如何,得問問懷中這位嬌俏美人。”

他回答得很是自然,瞧著水墨的眼神都深情得不行。

他繼續道:“只是,公主千金貴體,待會我們情到濃時恐污了您尊耳,還請您暫時回避!”

公主?

水墨心內一樂,還真是樓蘭公主。

其他的話水墨是一個字都沒留意,就光顧著聽這句公主了。所以他低眉瞧著她的時候,水墨心里突然漏跳了一拍般,呆愣住了。

“無妨,公子旦行樂事。這位姑娘,好好珍惜這春宵一刻,待會就要身首異處了,或者,拿去喂魚也不錯。”

廳上那位公主依舊閑閑的剝著葡萄,穩如泰山。

水墨極其配合的在男子懷中微微發抖。

不想他卻異常溫柔,輕輕拍著她的肩膀安慰她。

“我的女人,還輪不到別人處置,娘子勿怕,我會護著你的。”眼神如水,堅韌篤定,無論真假,此刻真是美好至極。

“拓拔悠!你當真要違背誓言?你可要想好了。”廳上女子聲調陡然升高,情緒已經波瀾起伏不定。

水墨側耳傾聽,一刻不敢松懈,她即將得到她最想要的東西。

拓拔悠!

拓跋氏,天下四大皇族姓氏之一,北夷皇族才能有拓拔一姓。

“我一個不得寵的人,還勞煩公主多番費心惦記,我家哥哥們更為優秀,您大可與我二哥或者大哥,成就一樁美事,您放過我吧。”

“我若是不呢?”

“小美人,她不同意,怎么辦?”他俯身而下,輕輕在水墨額頭印了一吻。

“既如此,主子不妨娶她當個妾,端木公主想是不會拒絕。”水墨笑顏如花。

加重了端木二字。

這句話一出來,就是極大的羞辱。

果然,端木公主眼如利刃,殺意大漲,只一個眼神,她身后的短須男人已經一瞬而至,就要把水墨帶走。

拓拔悠一掌揮出,兩人力道一碰散開,頂上的床帳頓時四分五裂。

拓拔悠抱住水墨飛身而出,還不忘脫下大氅為她披上。

拓拔悠的侍從迅速趕到,攔在他面前。

若不是拓拔悠護著水墨,此刻那短須男人早已將她四分五裂,拓拔悠雖穩站如松,水墨摸上他的手,卻發現他內力混散,五臟具損。

水墨突然發現另一個有意思的東西,在樹林中搶她們食物那個白色的小東西,不知何時,已柔柔的趴在了拓拔悠肩膀上。

竟是一只白色雪貂,看樣子它被剛才力道震到,也受了傷,此時眼神無助嬌弱。

“逐月乖。”

拓拔悠輕輕拍拍肩膀上的雪貂,柔聲哄道。

他上身半裸,還纏著白色布條的傷口滲出血跡,水墨被他抱在懷中,臉貼在那麥色肌膚的胸膛上,她的一顆心,有些慌得不行。

逐月,這小東西名字倒是好聽。水墨偷偷看著它,覺得它可愛極了。

有機會得想個法子,把這小東西弄走,給灼灼當個伴。

不是說雪貂通靈,性命極長嗎。

而此時那位端木公主瞧見拓跋悠身上的傷和血跡,突然急步上前。

“啪!”

一巴掌,竟扇到了那短須男人臉上。

那男人只是默默受著,并不回嘴。

端木公主怒道:“你竟敢傷了公子,回去自罰五十鞭。”

“是!”

女子上前兩步,又止住:“拓拔悠,你沒事吧?”

“不勞公主費心,夜色已深,公主請回吧。”

拓拔悠聲音冷了下去。

“我本意不是要傷你,不過,這個女人我今晚一定要殺!”她目露兇色,直直的看著水墨。

“您可是端木鳶綰公主?公主是千金之軀,眼中還容不下一個小小侍女嗎。”水墨面露憂傷。

她極少扮演這種婊里婊氣的女子身份,一時演技上來,竟然沒控制住。

“直呼公主名諱,其罪當誅!”端木鳶綰身后的粉衣女子厲聲說道。

果然是她!

“公主,您今夜越界了,這是我的女人,誰人敢碰!”拓拔悠抱得更緊了些。

“好言相勸之時,請公主回吧,若是再相逼……”拓跋悠的眼中,也閃過一絲殺意。

“三弟!”

一個聲音打斷了他的話,剛才前廳的男人走了進來,看到屋子里亂七八糟,不禁蹙眉:“這是怎么回事?”

“二殿下,三殿下當著我們小姐的面,竟當眾寵幸一個奴婢,這份羞辱,我們自當謹記在心。”那位粉衣姑娘率先開口告狀。

眼前這位英武不凡之人,應該就是拓拔悠的二哥,北夷二皇子拓拔肅。

拓拔肅看弟弟擁著一個婢女,也不好說什么。

“小姐,今夜之事,我自當給您一個交代,還請您先回去歇息吧。”拓拔肅溫言相勸。

水墨只顧靠在拓拔悠懷中,拿手輕輕撫著他前胸菱角分明的輪廓。

這一個動作更加刺激了端木鳶綰。

“今夜她若不死,我馬上帶著東西回去!”她目光篤定,看著拓拔肅。

拓拔肅左右為難。

僵持不下之際,水墨突然跪下,拉住拓拔悠衫擺,楚楚可憐的模樣,泫然欲泣般說道:“奴本一介賤婢,能得主子垂青,已是十世修來的福分,今日讓主子為難,是奴婢罪該萬死,如若有來世,只盼能化作一只鳥,日日于窗前,得見君顏,便是奢望至極。”

她含淚望著他,起身脫下大氅為他披上。

而后突然轉身決絕奔向門口,在眾人沒有反應過來之前,一躍而下,墜入無邊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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