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來自小白花的邀請
- 寵妻無度之忠犬總裁
- 為皇
- 1992字
- 2017-04-29 15:29:01
“……以后就多多關照了。”
她的聲音不大,但周圍一圈人都聽得到,沈雅然抬頭瞥了她一眼,心覺這樣幼稚的挑釁有些好笑,她悄無聲息地勾了一下嘴角,“好啊,會多關照你的。”
余顏溪嘴角優雅的笑容微微一僵,眼底逐漸凝起一片陰霾來。
“咦?”
“余同學你認識雅然啊?”
一旁的趙子瑜適時出聲,帶著疑惑的語調還真像那么一回事兒,“啊,聽說余同學是江市人呢,之前雅然也去了江市,你們是那時候認識的吧?”
她面色認真地‘努力回憶’了一下,才恍然大悟地撫掌道,“我想起來了!是那個‘天下繪’的比賽吧。余同學只差一點點就獲獎了呢、真可惜,還是要好好努力啊余同學,相信你可以的!”
聽趙子瑜這么一說,原本就注意著這邊據說家世不錯又長得漂亮的新同學動向的人便紛紛圍了上來,想借著這個話題與對方聊上兩句。
“這個比賽我聽說過哦、好像是繪畫比賽!余同學好厲害!”
“哎呀、原來余同學也是美術生呀?”
“據說參賽的人數上萬呢!余同學入圍了嗎?每次肯定不錯吧?”
“余同學……”
聽著周遭的那些問話,被戳到痛處的余顏溪面色越來越差,卻又不好當場發作、她還想著先與這個班上的人打好關系,籠絡了人心再好好收拾那個姓沈的女人,可不能前功盡棄。
她的目光迅速掃過沈雅然身邊的趙子瑜,仔細一看才覺對方竟比她還漂亮幾分,也明白對方是故意找她的晦氣,頓時心情都陰郁起來,但還是朝著周圍的同學微微一笑,謙虛道,“是呀,入圍是入圍了,但是高手也有很多呢,我也才勉強排第四而已。對了、這個周末家里準備了我的轉學宴呢,就在徵大酒店、大家有空的話都可以來啊。”
徵大國際酒店是云市今年新開業的唯一一家五星級酒店,算得上是整個市最高端的地方。
“哇!全省第四呢,好厲害!”
“還有轉學宴啊、余同學好客氣啊!”
“徵大呢,我也才去過幾次,里邊好貴的。”
“謝謝余同學啦……”
這頓時便引開了眾人的思路,各個都活躍起來,與余顏溪也愈發熟絡起來。
“余同學。”這時從側門走進來的蕭翼白皙的娃娃臉上還是一副萬年白板的表情,他指了指辦公室方向,“你的新課本在辦公室,盡快去領吧。”
聞言,余顏溪面色一怔,這些瑣事歷來都是會有人自告奮勇地為她打理好,哪兒會有人來讓她自己去扛書的。
她看了眼蕭翼的正太臉,有時候長得萌的面癱也可以自動免疫厭惡心理,余顏溪湊近對方道,“這位同學可以陪我一起去領一下嗎?”
見余顏溪湊過來,蕭翼下意識地往沈雅然的桌子那邊一靠,看向對方的目光像死了一個月的咸魚,“我還有事,你找別人吧。”
余顏溪一噎,壓抑著尷尬與怒火的面色極為僵硬,好在周圍有幾個男生提出愿意幫忙,才找到了臺階下。
在離開前夕,余顏溪還特地回頭滿臉善意地向沈雅然囑咐道,“我的轉學宴,沈同學如果不嫌棄的話一定要來哦。”
語罷,又瞥了幾眼站在沈雅然桌子旁邊的蕭翼,眼底陰晦。
沈雅然放下手里的筆,挑了挑眉,淡淡笑道,“好啊。”
待被眾人眾星捧月狀的余顏溪離開,趙子瑜才換上一副被狠狠惡心到的表情,拉著沈雅然的袖子低聲道,“喂、同桌,你不會是真要去她的那個什么宴吧?”
“一準是不安好心的鴻門宴,你不理她不就行了,干嘛答應她?”
“我也不想的。”將已經劃完知識點的課本還給趙子瑜,沈雅然無奈地攤了攤手,“她這種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性格,我要是這次不去,下一次她還是會想方設法找我麻煩的。還不如一次性解決的好。”
“……好吧,隨你的便。”趙子瑜雙手支著下巴,一雙桃花眼微微瞇起,長長的眼睫弧度愈發顯眼,“既然你都去了,那我常山趙子瑜肯定也得去湊個熱鬧嘍。”
沈雅然瞥了她一眼,“別玩過火、余家在江市地位不低的。”
趙子瑜揮了揮手道,“放心好啦,我會注意給她留點形象。”
抬頭看了眼站在邊上光明正大偷聽她們講悄悄話的人,沈雅然拍了對方一下,“蕭翼,偷聽女生講話是個不好的習慣。”
“我沒偷聽。”聞言,蕭翼的視線轉向沈雅然,目光像是剛死了只有一天的魚,總之‘生動活潑’了許多,他面無表情地反駁,“是你們說得太大聲了。”
趙子瑜:“……你個死魚眼!滾滾滾!”
沈雅然:“小翼翼、你不是說還有事情嗎?還不快去!”
……
青省,徐家主宅。
穿過大片的私有綠色茂盛林區,青省最有名的一處大型園林別墅區,也同樣是全省最有名的企業私人宅府盛地,在此落戶的大多都是大型企業的高層。
這樣看來,作為青省唯一的上市集團、企業巨擘的主宅安排在這處,徐家這樣的作風算是極其低調了。
雖說低調,但按照每戶別墅近四百平米的地基加上周遭輻射出的綠化園林,大致近千余平米的范圍已經堪比莊園規模。
“小睿啊,這次余家主辦的晚宴,就由你去吧。”
徐昭婉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從手包里拿出一封淺色的邀請函,“雖說是小打小鬧的轉學宴,但這次余家注入云市肯定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大概會有什么意料之外的人物出現吧。”
“不用太在意,就當是提前鍛煉鍛煉了。”
坐在徐昭婉對面還是一身襯衫長褲的徐宗睿極為整齊嚴謹,清雋的眉眼即使是在自己家里也顯得一絲不茍,他沉默著看了眼茶幾上的邀請函墨色的眸底霧靄重重,他微微抿唇道。
“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