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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今天的天氣很好,云舒兒伸了個懶腰,“咕嚕嚕”的漱了嘴,吃起剛送來的早點。今天早上很靜,艾兒在諾風(fēng)堡,杜仲去了紅楓樓,唯一剩下的寒緒也沒了蹤影,寂寞之感代替了艷陽之喜,看來自己真是耐不住寂寞的人。

“少主,洪門送來請?zhí)!笔呛w,帶著他一成不變的沒有感情的語調(diào),把一張請?zhí)唤o了云舒兒。

“今日申時,洪門設(shè)宴,望云門主賞臉。”云舒兒忽然間心情很好,本來還想找個機(jī)會查驗一下祁義衡的真假,他就主動送上門了。云舒兒眼睛瞟了一下請?zhí)恼妫笆鲁跷濉蹦樕鋈婚g就變了,寒緒也跟著心中一驚。云舒兒走進(jìn)房中,在柜子里翻騰了幾下,找出一張紙,那是曹正讓人送來的請?zhí)厦娴娜掌谑鞘鲁醢恕?

云舒兒沒有多想就直接出了客棧,向著紅楓樓的方向跑去。

此時的杜仲選了個正對紅楓樓的小茶寮,慢騰騰的喝著茶,見到氣勢洶洶趕來的云舒兒,愣住了。

云舒兒急急問道:“那個琴師來過了么?”

“沒有!”聽完,云舒兒就直奔紅楓樓二樓,在熟悉的那個位置上,不見了那個熟悉的人。

杜仲尾隨云舒兒進(jìn)了客棧,四處張望。俄而,漫不經(jīng)心的說:“少主,這個位置還真好,大半個街都看得到,還能看到曹正的老巢。”云舒兒一個激靈,朝杜仲看的方向望去,或矮或高的院墻后的確可以清晰的看到曹府的動靜。

云舒兒的臉色陰了下來,問杜仲是否還記得當(dāng)日被燒掉的那間房子的主人姓名,杜仲一下子說了出來,云舒兒讓杜仲去查查那人的身世背景,最好是能知道此人在朝中是否有熟識之人。

杜仲應(yīng)諾,下了樓。云舒兒如釋重負(fù)的坐了下來,碧清的目的她似乎已經(jīng)可以掌握了,可是她還需要進(jìn)一步的確認(rèn),然后便是艱難的選擇,想到這里,她不禁黯然神傷,再好的心情也沒了。

洪門后院,清風(fēng)徐來。

祁義衡和云舒兒相對而坐,云舒兒詫異為何就只有他們兩人,祁義衡說是因為想知道其義父的死因,他希望云舒兒可以如實相告。云舒兒拿起酒杯,輕押一口,說:“祁幫主可知道云舒在此之前一直被認(rèn)為是殺害你義父和洪霸的兇手?”

“此事我已經(jīng)聽莫長老說過了。”祁義衡不知道這和他問的問題有何關(guān)系。

“那你就該知道,最值得懷疑的就是我了,要是我知道了真相,早就來洪幫昭告大家了。”云舒兒不愿意冒險,有些事情本就不清不楚,多一個人知道便多一分危險,祁未和洪霸的死因,除非有足夠的證據(jù),她是絕不會輕易讓別人知曉的。

“既是如此,我也不勉強(qiáng),今晚,我們只喝酒,來,我敬云門主。”云舒兒亦舉杯相撞,一飲而下。

不知是累了還是怎樣,未喝幾杯,云舒兒就覺得頭昏腦脹的,想站起來,一時間卻渾身無力,好不容易才站起來,走路卻是歪歪斜斜。祁義衡見云舒兒不舒服,扶住她,問她到底是怎么了。云舒兒想說話,奈何意識模糊,徒張著嘴,卻說不出話,忽然間就倒了下來。祁義衡將云舒兒扶到桌子旁,連叫了幾聲,見云舒兒沒反應(yīng),從懷里掏出一把刀,對準(zhǔn)了云舒兒的喉嚨就要刺過去,一支飛鏢準(zhǔn)確的打到了他拿刀的手,手上一痛,刀掉在了地上,本來暈過去的云舒兒竟然醒了。

“你沒有暈?”祁義衡顯然很難相信自己的眼睛。

“當(dāng)然沒有,雖然你用了個很絕妙的手段,將三味藥用在了不同的地方,我卻只是帶了一株回天澗草。說吧,你到底是誰?為什么要殺我?”

“堂堂青門云舒也會玩裝死這套兒,我真是小瞧了你,不過我也不是吃素的,要想知道真相先殺了我再說。”說著撿起地上的刀,旋身刺向云舒兒的腰際,云舒兒提步后退,他便疾步上前,左右變換腳步,刀橫在兩人之間。退到花叢邊,已無退路,云舒兒壓低身子,翻身到了祁義衡后面,右腳將祁義衡踢倒在地,祁義衡不甘心,想起來,一個黑影越到他面前,封住了他所有的去處。云舒兒不得不感嘆,寒緒來得真是時候。云舒兒再次問到祁義衡的事,祁義衡仍是不肯言語,甚至是不再理會云舒兒,云舒兒沒有辦法,讓寒緒先把祁義衡帶回去。

寒緒抓起地上的祁義衡,將他的刀踢開,就拽著往外走,祁義衡雖不言語也沒有反抗,才走到院門,“鏗”的一聲,祁義衡再次倒在了地上,不過這一次他再也說不了話了。

寒緒為自己沒有看好祁義衡而自責(zé),云舒兒則安慰他不必在意,祁義衡是一心求死,就算這次沒死,他遲早是要死的,只是,他這么一死,想要知道的那些事情也就得不到答案了。不過,還是有收獲的,云舒兒這么告訴寒緒,因為她最起碼可以知道祁義衡是個殺手。

一個好的殺手不見得是一個厲害的對手,一個好的對手絕對不會給你任何喘息的機(jī)會,而且,那味只有回天澗草能解得的毒也只有女人可以制的出。

寒緒問現(xiàn)在要做些什么,他現(xiàn)在急切的想做點事情。云舒兒想想也只能去趟諾風(fēng)堡,她還有些問題要問柳乘風(fēng)。

剛到諾風(fēng)堡,董天明就告訴云舒兒,柳乘風(fēng)死了,一劍穿心,沒有任何其他的傷痕。云舒兒將拳頭砸向墻面,她本來就是當(dāng)心柳乘風(fēng)的安全才會讓他住進(jìn)諾風(fēng)堡,可現(xiàn)在柳乘風(fēng)就這么死了,這可能的最后的證人難道就這樣失去價值了?她不甘心,明明就快查到真相了。見艾兒并不在,她便問艾兒在哪里,董天明告訴她艾兒被人從后面擊傷,暈了過去,正在房中休息,杜小蟬正陪著她。

說到杜小蟬,云舒兒的眉頭皺了一下,她總覺得這個女人的到來絕不簡單,可是照董天明說的,她一直和董夫人呆在禪房,并沒有機(jī)會下手。

眼下也找不出個緣由,云舒兒讓董天明帶他去查看下柳乘風(fēng)的尸首。

就像董天明說的,柳乘風(fēng)身上除了那一個致命的劍傷,的確沒有其他的傷痕,從現(xiàn)場的情況看,也沒有過多的打斗,不然董天明他們應(yīng)該會察覺到的。兇手是直接打暈艾兒,然后干凈利索的殺掉柳乘風(fēng)的。

云舒兒讓董天明不要讓柳乘風(fēng)被殺的消息傳出去,這對她以后要做的事很重要。董天明不太明白云舒兒的意思,一個死了的柳乘風(fēng)既不能說話也不能指認(rèn)兇手,不過,既然云舒兒胸有成竹,他也有心奉陪。

接下來的事情就更奇怪了,云舒兒讓寒緒去曹正府上打聽到無相大師,空囊兒,肖天河等來為曹正祝壽的江湖人士還未到達(dá)揚(yáng)州,就讓寒緒出城,截住他們,帶到諾風(fēng)堡。云舒兒也想過他們會不答應(yīng),但有一件事情會讓他們急于趕往諾風(fēng)堡的,那就是董成諾的死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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