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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 舒云殘風卷
  • 清歌
  • 3105字
  • 2013-08-02 22:15:36

為了引柳乘風出來,云舒兒想出了一個特別的主意,她讓艾兒將揚州城里最紅的青樓酥月樓租了下來,想以一場奇特的賭局吸引柳乘風。艾兒很不滿云舒兒的輕浮舉動,云舒兒卻道無礙,此番又不是真要讓她二人做什么,只是為了抓住柳乘風。而且此前她調查過柳乘風和這里的一個名妓相熟時常來此,此計必成。

今天的酥月樓很奇怪,沒有招攬客人的聲音,也沒有老鴇的大笑聲,有的只是一張桌子,還有在桌子一角坐著的兩個年輕女子。云舒兒一身紅衣,手上握著把扇子,很悠哉的喝著茶。

艾兒走到中間,大聲說道:“我家小姐今日在這兒擺上賭局,有誰愿意上來一試,如果誰贏了,這酥月樓中的姑娘任你挑?!?

“那你家小姐呢?”臺下的人開始起哄,云舒兒笑道:“有本事就來,我怕你受不起?!?

“小姑娘年紀不大,口氣倒不小,我來試試?!闭f著一個胖子就要上去,云舒兒喊道:“慢,你可知要賭什么?如果賭輸了可不是輕易可以走的?!?

那人見此,猶豫起來,就在他猶豫的時候,一個青年擠到了最前面,拼命的搖晃自己的手臂,說讓他來。云舒兒瞥了那人一眼,點頭示意讓他上臺。

那青年左右看了看,大搖大擺的走到臺上,臨上臺時還捋了一下袖子,甚是粗劣。

雖則如此,云舒兒卻知道此人便是柳乘風。有些人有些感覺,不是換了一件衣裳便識不得了。

柳乘風一上臺直截了當的就問是何賭局。云舒兒也不廢話,直接的告訴他此番賭局的內容。

曹正府上有一尊血獅,曹正視它為圣物,多年來一直供奉在自己房中,此番云舒兒便要讓寒緒去曹正府上取得那血獅。

柳乘風擺擺手,很肯定的說如果不是鬼根本取不走,就算拿到手了也絕對不會出的了大門。

云舒兒笑著說就賭這個,柳乘風心中暗喜,這小姐實在是不自量力,此番賭局,必然是自己勝,想著竟然笑出聲來。感覺到自己的失態,柳乘風連聲說好,很自覺的坐了下來,還讓艾兒也給他倒杯水,那架勢頗有點勝券在握的樣子。

云舒兒笑容不減,說道:“不過事前可說好了,如果你輸了怎么辦?”

“你說怎樣就怎樣。”柳乘風只顧喝水,懶得管到底是何規矩,反正這酥月樓的女人今晚都歸他了。

云舒兒知道自己的計策已然生效,道:“我定不會為難你,只要事后你跟我走一趟?!?

“行,行,開始吧!”柳乘風已經急不可耐了,云舒兒在寒緒的耳邊吩咐了幾句,便點燃三根香,賭局正式開始。

云舒兒依舊很悠閑的喝著茶,柳乘風則是盯著云舒兒身邊的艾兒看,在他看來這個小姐是絕不對讓他碰得到的,這個丫頭也還不錯,弄回去也不錯。艾兒很鄙夷的瞪了柳乘風一眼,想不明白這樣一個人竟然出自名門,要是他祖宗知道了,還不知道會不會氣活了呢。

臺上的三個人各有心思,臺下的人有的感嘆自己的運氣不好,有的佩服柳乘風的膽量,有的則純粹抱著看熱鬧的心理,反正誰也不信就憑一個人能取來曹正的寶貝。曹府上的官兵沒有五百也有兩百,就算是一群廢物,兩百個人圍著也夠受到了。

一炷香很快就燒得只剩一點,柳乘風似乎看到了今晚要發生的大好事兒,云舒兒卻依舊悠閑,就在大伙兒都認為沒希望時,方桌上出現了一只血紅的石雕獅子,如黑夜的一簇火焰。柳乘風傻了眼,拿茶杯的手停了下來,甚是不敢相信,臺下的人也一陣唏噓。云舒兒的笑意更濃了,道:“你輸了,是不是該隨我走一趟了?”

“好……好……”話還沒說完,他已飛身而去,云舒兒見他要逃便追了上去,柳乘風自詡輕功不錯,可未至百里便被云舒兒攔下,他索性坐在地上,一臉無辜的說:“我說你這個小姐就是存心找我麻煩,可是我一個窮漢子,姑娘要我做什么呀?”看他的樣子似乎就快哭出來了,云舒兒才懶得理他,直接拽著他就往回走,柳乘風知道這次他是真的脫不開身了。他心中暗罵云舒兒,之前他若是賭輸了,輕功一施展開定然逃脫,怎會像今日這般狼狽。于是便問云舒兒是何許人,云舒兒道出姓名,柳乘風直接就剩下絕望了。

柳乘風的此番舉動云舒兒都看在眼里,她也肯定了柳乘風定然和她追查的案件有關。

回到酥月樓時圍觀的人都散去了,云舒兒將柳乘風綁在椅子上,吩咐寒緒將血獅送回,搬過一張椅子,坐在柳乘風的對面,道:“現在你可以回答我的問題了吧?”

“你到底要知道什么啊,我以前是干過很多壞事,可是現在我只是一個普通人而已。”又是一副無辜的樣子,艾兒上前將一把劍架在他脖子處,柳乘風更覺自己無辜,哭喪個臉說:“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你這個云舒兒太欺負人了!”艾兒聽了更覺生氣,云舒兒讓她不要沖動,這個柳乘風是吃軟不吃硬,她自有辦法對付。

云舒兒的辦法很簡單,那就是擔 保柳乘風可以回到京城,并且他之前所犯下的罪可以一筆勾銷,柳乘風本就想過回去探探風聲,好做回原來的大少爺,可是一直沒敢。此番云舒兒既然能擔 保自己回去無礙,心中不免興奮,但還是警惕的看著云舒兒,云舒兒將欽差的信物拿出,柳乘風才堅信云舒兒的話。

于是他將他所知道的都告訴了云舒兒,很肯定的說殺死祁未的并不是洪霸。

原來那日柳乘風和洪霸一起喝了很多酒,洪霸就說要找祁未,讓他退位讓賢,于是他們就去了祁未的房間。聽完洪霸的話之后,祁未拒絕了,洪霸很氣憤,所有就和祁未打了起來,他本來武功就不如祁未,又喝了酒,很快就敗下陣來,他見自己技不如人就走了,柳乘風也就跟著出去了,兩個人就在大廳里睡了一夜,第二天醒來時,祁未卻死了。他們也想過可能是他們酒醉之時殺了祁未,可是祁未的手腳筋都被挑掉,洪霸和祁未情如兄弟,若不是要娶翠柳姑娘,根本不會去搶奪幫主之位,又怎么會殘忍到挑掉祁未的手筋腳筋。 必定是有人在他們離開之后殺的祁未,而且很顯然此人想把此事推到洪霸身上。只是此人既然殺了祁未,為何還要將尸首偷走,而且不是當時就偷走,而是等到了第二天,難道做這兩件事情的不是同一個人。

祁未的事情線索太少,云舒兒又問柳乘風洪霸死的那日他是否在常

“我當然不在場了!”柳乘風回答的很干脆,可是眼神躲閃,云舒兒揪住他的衣領,怒道:“你胡說,你明明看到洪霸是怎么被殺的,而且還知道自己不是那個人的對手,所以就眼睜睜的看著洪霸被殺,而后為了忘記自己是個卑鄙懦弱的人而離開洪幫,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柳乘風低下頭去,默認了這一切,他不是個無情的人,可是在生死的緊要關頭他只能保證自己能活下來,洪霸的死他不能算是幫兇,可他無法抹去那晚的記憶,在洪霸凄慘的叫聲的中,他只是沉默。

沉默了一會兒,柳乘風還是將當晚之事道出。祁未死后,洪霸心中不安,總是覺得自己是殺人兇手,心中又怕又悔,總是拉著柳乘風喝酒。那日他們二人又在一起喝酒,柳乘風忽然覺得腹中難受,便去了趟茅房,回來的時候就看到了那一幕,而他躲在一旁什么都沒有做,一直就看著,看著洪霸死了。

云舒兒聽著,問柳乘風是否還記得殺人兇手的相貌,柳乘風很肯定的說只要那人站在他的面前他肯定能認出來。云舒兒覺得不管怎樣,此行并非毫無收獲,此番只要能找出那人,距離真相也就近了。

云舒兒沒有再做停留,她領了柳乘風趕去了諾風堡,將柳乘風交給了柳天明,既然現在還不知道到底是誰殺了洪霸,不如先讓柳乘風呆在諾風堡,自己也好盡心追拿兇手。

就在經過紅楓樓的時候,云舒兒再次聽到了琴聲,沒有猶豫的就走了進去,還是那張桌子,那是那個人,云舒兒很自然的坐了下來。

云舒兒出口便問琴師名諱,上次她竟未曾問及,知道琴師叫碧清之后,她便起身要走,那人叫住云舒兒,問云舒兒為何如此匆忙。云舒兒轉過身去,說了一句毫無相關的話,“上次我說再次相遇不知是敵是友,現在看來,到現在為止,我們還是朋友?!?

臨走還不忘稱贊一下茶之香。

碧清的出現絕不是偶然,這個看似羸弱的琴師必定不簡單,先前的事情太多讓云舒兒忽視了他,可是現在似乎是他在提醒云舒兒他的出現絕不是簡單的事情。

云舒兒叫住要去給馬喂草的杜仲,“從明天起,你就給我盯著紅楓樓最西面的靠窗戶的那一張桌子,如果有彈琴的男人出現就告訴我?!?

“明白?!倍胖冱c頭應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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