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溪拉著鳳君坐到自己的身邊,伸出白嫩的手指點了一下鳳君的額間:“你就不能讓你娘省省心,看上了讓之晨悄悄弄回來就得了,干什么弄那么大陣仗。”
冷雷聽了一嘆,無奈地看了眼自己的愛夫:“慈父多敗兒,她就是讓你慣的才無法無天,那種男兒怎入得了我冷家門。”
鳳溪眼睛一瞪,柔聲說道:“就你規矩多,鳳兒別聽你娘的,若是真喜歡放在身邊做個小侍也是無妨的,爹給你做主了。”
鳳君哭笑不得的看著自家父母,挑唇道:“爹誤會了,是之晨看上眼的。”
鳳溪“啊”了一聲,眨巴著那雙依然水潤的大眼睛:“怎么不是你喜歡的啊!”那語氣別提有多失望了。也是,向鳳君這么大的女子一般身邊都有小侍了,可也沒看鳳君跟哪個男子走的近,你說能不著急?
冷雷倒是放下心來了,只要女兒不是看上那重煙花之地的男子,什么都好說,正正了臉色,沉聲說道:“你以后盡量少去那種地方,你自己胡鬧就算了,別拖著太女也跟著你胡鬧。”聽聽,現在冷雷要求也不高了,只希望鳳君少去,都不指望著她不去了。
鳳君一瞇眸子,眉眼帶笑,戲謔的說道:“您老人家就放心吧!您應該跟之晨說這話去,就是她老帶著傲天胡鬧的。”
“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鳳君點了點頭:“得令,爹,我困了,今兒起早了,午飯不用叫我了。”
鳳溪笑道:“知道了,去吧!”
鳳溪看著自己女兒走了,這才清了清嗓子,對冷雷說道:“鳳兒也大了,男女上的事也別老管著她,身邊總沒個可心的人哪成,我看莫情不錯,人穩當模樣又好,跟我們又是親戚,你說這么樣?”
冷雷一想也是,身邊有個人就不能總去那種不三不四的地方了,點了點頭,笑道:“你做主吧!”
“綠竹,去冷府下個帖子,說是我請晚晴過來吃茶。”鳳溪喜笑顏開,嬌聲說道。
鳳君這廂睡的香甜,還不知道有人給她賣了。
再說蕭月然這邊,不是放了個人跟著鳳君嘛!看著傳來的消息,硬生生的手中的玉杯捏碎了,恨聲道:“好你個鳳君,我怕你出什么事,天天惦記著,你到好,跑去那種煙花之地風流。”
眉目一轉,揚聲說道:“來人,備馬,啟程去京都。”
綠衣小侍小心翼翼的抬眼望著蕭月然,半響說道:“公子,莫氣壞了身子,想鳳小姐也是讓人拉去的。”
蕭月然冷哼一聲,嬌媚的臉蛋上還隱含著怒氣:“那也是她想去才成。”
粉衣小侍捂著嘴輕笑道:“公子怕是吃醋了,我還從沒見過公子對哪個女子如此上心呢!”
蕭月然惱羞的瞪了他們幾眼,小嘴一嘟:“我才沒有。”
“公子歇一會吧,路途還遠著呢!”
蕭月然點了點頭,找了個舒服的位置躺了下來。
京都最繁華的一條道路上,人流如潮,本來熱鬧的大街上忽然出現一輛極為豪華馬車,恍若無人般的直直駕來。
“呀,這是誰的馬車?”一個小販驚異的看著那輛極為囂張的馬車,轉頭問向旁邊的小販。
那小販嘆了一口氣道:“怕是京城哪個貴人的。”
車內,蕭月然慵懶的坐起身來,粉衣小侍邊梳理著那烏黑的秀發邊問道:“公子,我們是去冷府還是?”
蕭月然冷哼一聲,眉目中隱隱含著戾氣:“聞煙閣。”
粉衣小侍聽了跟綠衣小侍對看一眼,知道這回怕是不好了事了。
聞煙閣的老板聽說樓里來了個位貴人,出來一看,心中一驚,暗道不好:不知是誰家的夫郎找上門來。
“怎么?老板還不下來迎客?”蕭月然看著在不遠處悄然望著自己的男子,嘲諷的說道。
這聞煙閣的老板還是第一次遇見男子逛楚館的,一時也不知該怎么接話,只是陪著笑。
蕭月然杏眼微瞇,聲音嫵媚的說道:“聽說你這來了個極品尤物,本公子想見識見識。”
這是桃花老板心中才明白過來,怕是砸場的,但也不敢得罪了去,怕是哪家的貴人,揚起笑臉,輕聲說道:“奴家這就去叫他下來。”一轉身,往二樓走去,悄聲叫來一個小侍,吩咐道:“去找冷小姐,就說有個男子來找艾思藍的麻煩,請她速速來。”
鳳君今天一大早就讓冷之晨給拉了出來,說是找她商量冷莫情的事。在雅間里冷之晨也不說話,就是盯著鳳君看,弄的鳳君一頭霧水。
“你到底想說什么?冷莫情不是回來了嘛!”最終鳳君按捺不住,挑唇問道。
冷之晨一時也不知該怎么開口,她也頭疼,一大早讓父親叫起,說是來探探鳳君的意思,躊躇一下,冷之晨嘿嘿一笑:“妹妹,你覺得莫情怎么樣?”
鳳君一挑眉,不知道冷之晨是什么意思,但還是開口道:“不錯。”
冷之晨傻眼,就‘不錯’二字?在想繼續追問,就讓突然闖進來的一個男子給打斷。
鳳君看著突然闖進來的男子,皺起了眉頭。
那小侍剛從冷之晨的隨侍那得了消息,就趕忙跑來,一時也忘了分寸,看見冷之晨,大出一口氣,連請安也忘記了,急急忙忙說道:“冷小姐,艾思藍出事了,請您過去一下。”
冷之晨本來也氣這個男子冒冒失失的,一聽,艾思藍出事?急忙問道:“這么了?”
那小侍一時也說不清楚,就是讓冷之晨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