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說到這個啊我就開心,你家秘書Linda小姐為讓我過來可是給我開了100萬啊!要不是沖著這100萬的面子我才不會來呢!”花洛兮笑著,沈謙凡微怒,難道他現(xiàn)在見她都只能是建立在金錢的基礎(chǔ)上嗎?
沈謙凡甩開花洛兮的手,背過身,花洛兮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揉著自己發(fā)疼的手腕。
“買你。”
花洛兮心頭一顫,停下腳步,轉(zhuǎn)頭看著沈謙凡,嘴角微揚(yáng),“此話怎講?”
“一億。”
“咯咯咯。”花洛兮掩唇輕笑,最終搖頭。
沈謙凡不悅的看著花洛兮,等著她的理由。
“哎。這還要什么理由嗎,一億拿來換算就是100萬次!就算每天七次也要十四萬兩千八百五十七天,也就是三百九十一年,我可沒有這個壽命來陪你做呀。所以呀,只能拒絕了。承蒙總裁的厚愛。”花洛兮抿唇輕笑,拉開門就走。
沈謙凡咬唇,她還記得……他侮辱她的話……
花洛兮關(guān)上門,看著門口四位態(tài)度有些不友善的秘書,看來Linda告訴她們了呢!隨意了。
“這是你的報(bào)酬100萬。”Linda將手上的銀行卡遞給花洛兮。
“Linda我記得你是我的影迷吧。”花洛兮推過銀行卡,微笑問著。
“是……”但現(xiàn)在不是了。
“那這就當(dāng)偶像給小粉絲的一個禮物吧。”花洛兮輕笑,直走到電梯門口。
“Linda你不是說花洛兮拜金嗎?她怎么不收?”
“我怎么知道?”
“喲!來歡迎你們聰明無敵美麗可愛的美女吧!”花洛兮瀟灑的推開辦公室的門,踩著愉悅的小步伐,纖指掃過琴鍵打亂穆然的琴聲,又跳上臺階重重的一擊架子鼓,最后才肯坐到桌子上。
“洛兮,你真收Linda的錢了?”田憐心鄭重的看著桌上的花洛兮,眉頭緊蹙。
“收了呀!”花洛兮躺在桌子上,翻個身伸手撫平田憐心的眉頭,“干嘛吶!會老得快的。”
“花姐,那你請客不?”高航拍了拍震暈的腦袋,跑到田憐心身邊看著已經(jīng)坐在桌上的花洛兮。
“哇嗚!疼!”高航捂著被田憐心打的腦袋,丹鳳眼一閃一閃的。
“洛兮?”田憐心還是有些不相信花洛兮,畢竟她的為人并不是這樣的。
“拿人錢財(cái)替人消災(zāi),不是自古不變的道理嗎?”花洛兮無辜的問道。
田憐心氣急,猛得一拍桌子,拿著包就走。
“田姐,今晚還有飯局呢!”花洛兮喊到,但是田憐心似乎沒聽見。
“你。”穆然拉開椅子坐上,微微蹙眉。
“你想來教訓(xùn)我?”花洛兮一臉大姐大的模樣移到穆然前面,隨手一拍。
“反正坐在桌上就幫我拿下茶水。”花洛兮翻了個白眼,伸手將茶壺拿了過來。
“后來錢你怎么處理了?”穆然相信花洛兮的為人,這筆錢她絕對不會拿來自己用的。
“送給我的小粉絲了。”問她有沒有收錢,那不是當(dāng)然收了嗎,不過問她怎么處理錢的話,那就另當(dāng)別論了。
“我覺得當(dāng)時她可能早就已經(jīng)不是你的小粉絲了。”穆然無情的說出了實(shí)話。
“哦,所以呢?”花洛兮又不是白癡,人家一臉嫌棄她再瞎也不至于看不到。
“沒了。”穆然見杯空了,又重新倒了杯茶,“我覺得田姐是真的生氣了,今晚的飯局你打算怎么辦?”
“去唄,有人約吃飯干嘛不去。”花洛兮不以為然的說道。
“可是田姐不在。”
“你以為我還像你這樣子乳臭未干嗎?”花洛兮借著高度拍了拍穆然的頭,快速從對面跳下桌。
“我比你大。”穆然沒抓住花洛兮自然是不高興。
“行行行,老男孩!”花洛兮拉開門,“那么小姐姐我走啦,勿念。”
“這么說沒請客了?”高航拉聳著腦袋趴在桌上。
“我請你吃冰。”穆然無奈,開口道。
“好嘞!”高航瞬間滿血復(fù)活,一直追問著穆然什么時候去,穆然頓時想掐死他,早知道就不廢話了,還省著清凈。
……
花洛兮揉了揉發(fā)疼的太陽穴,朦朧的睜開眼睛,環(huán)顧四周,她怎么回沈謙凡的家了?
她明明記得她還在一個飯局上喝酒呢,怎么就突然……
“嘶~”花洛兮捂著發(fā)疼的腦袋,誰能告訴她怎么回事?說好的海量怎么說破了破呢?
“嘖,醒了?
”花洛兮問聲睜開眼,警惕的看著來人,這并不是沈謙凡的聲音,也不是她所認(rèn)識的任何男性的聲音。
“哪位。”花洛兮勾唇,感受了下身上的觸感,裙子還在。
“你說呢?花洛兮?”來人將手機(jī)放在一旁的家居板式衣柜的板上,調(diào)了調(diào)角度正好可以把整張床拍下。
“不知道先生想干什么呢?”花洛兮坐起用被子擋住自己,精致的小臉上透露著嘲諷的笑意。
“知道我在干什么嗎?”來人并不氣惱,反問道。
“在沈謙凡的床/上,還坐著一個跟她有曖昧關(guān)系的美女,想干什么不是一目了然嗎?”花洛兮有理有條的回答著,神色自若,毫無一絲害怕的味道。
就算是這種時候,花洛兮也不忘夸贊自己。
“別強(qiáng)裝鎮(zhèn)定了,我知道你早就嚇怕了,想讓沈謙凡來救你吧。”來人笑到,但卻仍見花洛兮一臉平靜,宛如看表演一般,來人突然嘴角抹過一絲陰險的笑容,開口道:“都說花洛兮長得不賴,是天降尤物,看來還真是,不如讓我嘗嘗味道如何?”
“謝謝你的贊美,我也這樣想的,你說我這么美,怎么可能不吸引人想來吃我呢!”花洛兮輕笑接過話,突然玉指一搖,“再怎么說我也是個戲子啊!和戲子上/床也是要代價的,放心,我的價格很便宜的,一百一次,只要給錢就做,前提先洗澡。客官覺得如何?”
剛剛爬上/床的金騰猛然一愣,難道他找錯人了?不對,就算找錯人了,這臭丫頭片子給他錯誤的計(jì)劃書害他的集團(tuán)毀于一旦,他也要報(bào)復(fù),先洗澡?誰管那么多。
“噯~不洗澡就算你付錢我也不和你做的。”花洛兮伸出小腳丫踢著要爬過來的金騰,金騰一把抓過花洛兮白嫩的玉足把玩起來。
“洗不洗呢?”玉足蹭著金騰肥厚的臉,發(fā)問。
“洗,洗,洗。”金騰見收回去的玉足,流出口水,利索的挺著大肚子跑進(jìn)浴室。
花洛兮掩唇輕笑,身子微愣,看著板上那部手機(jī),咧嘴笑到,隨意的靠著玩起自己的手指,“該不該剪個指甲,不然等下把客官抓傷了怎么辦?”
公司里,神色慌張的沈謙凡正急忙的沖下樓去車庫取車,看著手機(jī)里那個悠閑的小人兒心里就堵得慌,有時間為什么不跑?難道她真的想和那個死肥豬做嗎?還是在他們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