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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一.逃亡

藏劍山莊是武林世家家主婁萬樓修建的山莊,這里珍藏著許多寶劍。為了防盜,莊主婁萬樓特意把四面用石墻圍起來,并且設(shè)立了許多機關(guān),只有東南兩道大門,因為當年護駕有功,被當今圣上賜封為天下第一莊。作為天下第一的山莊,在設(shè)計上有一種超然的感覺,從外面看非常氣派。最大的門是南門,有一種面南座北的意思,這是當今皇上為表彰婁家特意下旨修建的。當然對于婁萬樓來說,他最大的心愿就是當上武林盟主,統(tǒng)治武林。但他卻難以實現(xiàn)自己的夢想。因為幾次爭奪武林盟主的位置,他都敗給史大山,顧一北。所以他把自己的理想和希望都寄托在兒子身上,把所有的絕學(xué)都傳授給他。

婁小樓,面目清秀,骨胳清奇,難得的武學(xué)奇才。他站在大廳上,他父親婁萬樓臉色有些蒼白,他得到消息,鬮黨開始要對他動手了,因為他有一把傳世神劍,這是他和妻子保駕當今皇上得到的賞賜,但鬮黨卻需要這把名震江湖的破虜劍來發(fā)動一場陰謀政變。

婁萬樓對兒子說:“小樓,有件事需要你去辦,今天你就得走,走得越遠越好。”

“父親,發(fā)生了什么事?為何這么急?”

“不要問,按我說的去辦,有些事情你不知道最好,省得日后我們一門沒有一個后人。”

“父親,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婁萬樓沒有回答他,他把手中一把長劍遞給婁小樓。

“記住,沒有我的通知,你不能回家,你到武當找你師伯,他見到此劍就知道你是我的兒子了!走吧,也許你也應(yīng)當在江湖上歷練歷練!”婁萬樓轉(zhuǎn)身對旁邊一個身材魁梧的男子說。“破心,你是我們婁家最忠誠的護院,你要好好保護少爺?shù)轿洚斏剑 ?

那叫破心的人見婁萬樓如此深沉,就問道:“老爺,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破心是你救回來的,我的命就是老爺給的。”

“破心,我知道,當今武林,你的功夫算上乘,你保護少爺我放心。而這么多年你在婁家算委曲你了,你把少爺送到武當后你就可以做你的事情,可以闖蕩江湖,行俠仗義。”

“老爺,難道十年前的事發(fā)了?”

婁萬樓長嘆一聲,說:“這不僅是我們婁家,就是史家、顧家也許難逃一劫!”

他們的話讓婁小樓聽得云里霧里的。

“那我不能走,至少我可以保護老爺!”

“你保護不了,官家的事,你能逃得了嗎?只要你能把小樓送到武當,就權(quán)當報達了我。”婁萬樓內(nèi)心的苦楚只有自己知道,他的信息靈通已經(jīng)是出了名的,人在江湖,不論你多么厲害,有時身不由己。而藏劍山莊卻和皇家有著千絲萬縷的關(guān)系,但鬮黨的勢力日益強大,部分皇權(quán)也旁落鬮黨之手。想當年,他們夫妻為了當今皇上,出生入死,最后得到了這樣的武林地位,是鬮黨痛恨的一個武林勢力,何況鬮黨督主已經(jīng)多次讓使巨來要破虜劍,只要破虜劍一出,江湖必將血雨腥風(fēng),他怎么能讓破虜劍落入鬮黨之手。所以他拒絕了鬮黨督主的要求。

破心帶著婁小樓離開了藏劍山莊。

樓小樓臨走時帶著他家珍藏的那把絕世寶劍,名叫破虜。這把劍是藏劍山莊鎮(zhèn)宅之寶,他父親把劍交給他時說:“人在劍在,人亡劍滅!”

一路上,根本沒有認識到自己的危險,婁小樓很是開心,畢竟他第一次離開那個深宅大院。

“破心叔叔,你為什么不開心?”

破心擔(dān)心的是婁萬樓和藏劍山莊的安危!

“沒什么!小主,你要記住今天的日子!”

“為何要記住,我們不是要回來的呀!”

“記住就行!”

二人離開藏劍山莊,輕裝簡行,一路上也沒有什么事情發(fā)生。

大概行了三天的腳程,來到了一個小鎮(zhèn)。

小鎮(zhèn)非常熱鬧,但鋪子都關(guān)門了,根本吃不到東西。

破心找了個本地人,一問才知道今天是小鎮(zhèn)的鎮(zhèn)長家辦喜事,所有的人都去朝賀去了,所以不開門做生意。

“破心叔叔,我們也去參加一下,送個禮,也算給自己找個吃住的地方。”

破心一想,也對,反正如果離開小鎮(zhèn)也沒有什么地方可以去了。自己離開藏劍山莊,準備的銀兩卻是充足的。

“小主,那就依你,但不得向人家透露身份。”

“我知道!”婁小樓開心地朝鎮(zhèn)長家去,破心搖搖頭,也緊跟著他。

鎮(zhèn)長見到他們,連忙上前招呼。

破心也連忙回禮。

“二位遠客至此,招待不周請見諒!此地名莫邪鎮(zhèn),我們鎮(zhèn)大多數(shù)是復(fù)姓,名莫邪。我是鎮(zhèn)長莫邪西。”

破心一聽莫邪二字,就知道此乃是當年干將莫邪鑄劍的地方。

“鎮(zhèn)長大人,我們叔侄打擾了,只是錯過宿頭,借貴地住一宿,明天天亮就離開。”

“不妨,不妨。你們來了,家宅生輝。”

破心知道,這江湖上著名的鑄劍之家果然氣度不凡,但莫邪西始終用眼光審視婁小樓。破心已經(jīng)知道,一個鑄劍大師,對劍的嗅覺超過常人。他肯定發(fā)現(xiàn)了婁小樓背的是絕世寶劍破虜劍。

“鎮(zhèn)長,我們休息一晚就走。”他不敢停留,畢竟在婁小樓身上背的卻是藏劍山莊的鎮(zhèn)宅之寶,又是當年霍去病將軍征討匈奴的配劍,此劍斬殺過上千匈奴血,如果不是遇上藏劍山莊的災(zāi)難,想必莊主是不會讓婁小樓帶出來的。

當然,婁小樓也不知道他父親為何要把他送到武當,也許一個只有十八歲的孩子根本不知道他們武林世家面臨的危險,他只知道自己是要去武當學(xué)習(xí)劍法。臨走時,他母親是多么舍不得孩子離開。婁小樓的發(fā)小史玉和史萬春也來送他。他們讓他回來一定要找他們,但武林的事情,誰又能說清楚。

破心已經(jīng)休息了,但婁小樓無法入睡。

他走出客房。

此時院子里多了個少女,年紀大約與婁小樓相仿。

“你叫什么名字?我叫莫邪顏!”女孩的聲音很是甜脆。一身潔白的穿著讓他更加白凈,她把自己的名字都告訴了婁小樓。。

婁小樓看了她許久,女孩又撲哧一笑,說:“你這小哥哥,呆呆的,好讓人琢磨不透,我問你呢?你叫什么名字?”

“婁小樓!你呢?”

“我已經(jīng)告訴你了,我叫莫邪顏!”

“莫邪顏?你是鎮(zhèn)長的女兒?”剛才來的時候,他聽說鎮(zhèn)長叫莫邪西。

“不錯,我是鎮(zhèn)長的女兒?我聽說你背了把長劍,好生奇怪,能讓我看看嗎?”女孩很真誠,她不知道婁小樓身上背的寶劍就是江湖上最為霸道的破虜劍。

“我叔叔說寶劍不能讓生人看,對不起,這寶劍我不能給你看!”

“小氣鬼,喝涼水!有什么了不起的,寶劍在我們莫邪鎮(zhèn)多的是,我們本來就是鑄劍世家,你一把破劍還神神秘秘的!”小女孩撅著嘴。

“誰小氣了?你要看可以,但你得幫我保守秘密!”婁小樓最聽不得人家說他小氣鬼,他是一個江湖人的后代,豪氣云天是他的本色。所有的朋友都送他外號為小孟嘗。怎么聽得了莫邪顏的氣話呢。

他解下背上的劍,遞給莫邪顏!

莫邪顏接過劍,她剛要拔出來,破心就站在院子里,一把奪過劍,摟在懷中。

“小樓,你怎么不聽話,把劍隨便遞給別人?”

此時婁小樓不知道要說什么,但莫邪顏卻氣不過,伸手過來搶奪。而破心根本不知道這小女孩是要搶奪寶劍,他隨手使出一招擒拿手,把莫邪顏反扣起來。

此時,莫邪西也出現(xiàn)在他們的面前,對破心說:“大哥,手下留情,小女得罪之處望你海涵。”

破心放開莫邪顏,把寶劍丟給婁小樓。

“鎮(zhèn)長,得罪了,在下告辭!”

說完準備帶婁小樓離開莫邪鎮(zhèn)。

“大哥,雖然小女得罪了兄臺,也不必和孩子計較,其實你們帶著破虜劍,一進門我就知道了,小女自幼酷愛寶劍,所以才唐突與這位小哥借劍一觀。我們所有的人都明白,破虜是我家祖上之物,只不過當年送與霍去病將軍,作為征討匈奴的配劍!后來我們莫邪家就再也不能鑄成一把絕世好劍了。”

“鎮(zhèn)長,此物乃是我家之祖?zhèn)鳎热皇悄凹宜T,而又經(jīng)歷了那么多年代,所以不敢讓此劍示人,還請見諒!”

“天下之劍,只要破虜一出,就必定引來江湖仇殺,看來江湖已經(jīng)不再平靜了!”說完莫邪西長嘆一聲,拉著小女孩離開了!

破心無奈,也只好責(zé)備婁小樓幾句就回房了。但第二天他們醒來時,婁小樓發(fā)現(xiàn)寶劍不見了。

“破心叔叔,寶劍不見了!”

破心急忙出來,仔細察看了周圍的環(huán)境,也沒有人出入的跡象。他心里想,難道這寶劍自己飛了不成,肯定是莫邪家所偷。

他帶著婁小樓來到大廳,見莫邪西正在會客。

他就指著莫邪西說:“沒有想到,史上著名的鑄劍世家會是偷劍的賊!”

莫邪西一看婁小樓就明白,他們的寶劍不見了,見破心如此憤怒,他只好說:“大哥,你借我家小住,沒想到你們的寶劍在我家丟失了,這是我們的責(zé)任。”

“莫邪鎮(zhèn)長,別在裝蒜了,寶劍在你莫邪家丟,也沒有任何被賊人盜過的痕跡,不是你們偷了那劍能憑空消失嗎?”

此時莫邪西明白,劍不會憑空消失,但他們祖上留下一個傳說,有一日將會有破虜劍回歸莫邪鎮(zhèn),照這么說這個傳說今日驗應(yīng)了。

“大哥莫急,不如同我一起到我家的鑄劍樓看看,也許百年的傳說是真的。”

莫邪西邊走邊說,一百年前,他們莫邪家鑄了把寶劍,本來莫邪家鑄劍雖然世家,但要鑄一把好劍已經(jīng)不可能了,當年一代鑄劍大師莫邪一劍得到老祖干將莫邪的陰傳,已經(jīng)掌握了絕世寶劍的鑄造方法,他在終南山找到了一塊千年玄鐵,帶回來后用了七七四十九天終于把這塊玄鐵鍛造成功,準備打造成絕世寶劍,可是他發(fā)現(xiàn),這把寶劍無法顯示出其鋒利的本性,就是一把普通不過的寶劍。他百思不得其解,晚上他夢見干將對他說,除非得到一把叫破虜?shù)膶殑σ鏊撵`氣,不然此劍不論怎么也無法顯示出強大的威力。

破心想,如果莫邪西編造故事,他相信自己能讓他們家破人亡,但他不想傷害任何人,畢竟自己的任務(wù)是保護婁小樓去武當。

“莫邪鎮(zhèn)長是在編故事騙我們嗎?”

“這位大哥,也許你不相信我們莫邪西,但你應(yīng)當明白我們莫邪家對寶劍的一顆誠心,起碼這是對寶劍的一種崇敬。”說完他繼續(xù)說。“也許是一種緣分,今天你們帶著破虜劍來到我們莫邪鎮(zhèn),是那把寶劍強大的磁場帶走你們的破虜劍吧!”

眾人來到莫邪家的鑄劍樓!只見一座已經(jīng)有上百年的樓房正面懸掛著斗大的三個字:鑄劍樓!氣勢磅礴,整座樓顯示了這鑄劍世家千百年來的歷史輝煌。

“到了,大家小心,如果破虜劍被那柄寶劍所吸引,說明劍氣強大,大家都要運功護體,以免劍氣傷了身體。”

果然眾人見樓房里有一股強大的劍氣,壓住了眾人前行。

“沒有想到,這破虜劍能喚醒這把沉睡了一百年的寶劍,這是一種絕世緣分!”

莫邪西吩咐家人準備祭祀,他知道,今天是這把神劍出爐之日,也許今后卻是一種不可推測的風(fēng)云將籠罩整個武林。

他轉(zhuǎn)身對破心說:“這位大哥,我沒有騙你吧,如果你敢進去把雙劍拿出來就算有緣人!畢竟這把寶劍在我們莫邪家已經(jīng)鑄造了一百年,按祖?zhèn)鞯挠?xùn)示,爐火已經(jīng)熄了二十年,今年應(yīng)該冷卻了!”

破心擔(dān)心破虜劍被人搶走,見莫邪西一說,他立即打開門,跳了進去,沒有想到,一股強大的劍氣把他擊退了數(shù)丈。婁小樓連忙飛上前,扶住破心。

“破心叔叔,你沒事吧!”

破心傷得不輕,但憑他強大的內(nèi)力還是化解了那道強大的劍氣。

“破心大俠,你沒事吧?”

莫邪西見破心如此,他更加相信祖上所傳的傳說。

轉(zhuǎn)身對所有人說:“如果那位英雄能進入房門拿到寶劍,這劍就歸他所有,唯一的前提就是要保護莫邪家的安全,不得違背誓言!”

但沒有人敢進去拿劍,因為大家都看到破心被強大的劍氣所傷。

“爹爹,讓我試試!”莫邪顏出現(xiàn)在大家的面前,她還是那樣嬌美,但多了幾分英氣!

“顏兒小心,不可勉強!”他話沒有說完,一個白色的身影已經(jīng)飛進了鑄劍樓內(nèi)。

“我拿到了,爹爹,還有那個小哥哥的破虜劍。還有一個錦盒!”

當莫邪顏帶出來兩把寶劍時,整個鑄劍樓的劍氣已經(jīng)消散。莫邪顏把錦盒遞給了她爹爹,把破虜劍還給了婁小樓。說:“還敢說我們莫邪家是賊嗎?”

把婁小樓臉紅得像關(guān)公。

所有的人此時才明白,這莫邪家百年鑄劍的傳聞非虛。

莫邪西招喚大家一起來看錦盒。此時鑄劍樓內(nèi)的爐火又點燃起來,莫邪西轉(zhuǎn)身把那柄長劍重新放入爐火中。然后當著眾人的面小心地打開錦盒,里面有一張帛紙和一本劍譜。莫邪西打開帛紙,上面寫道:我莫邪世家鑄劍,俸劍為神,人與劍能融為一體。此劍系我一生心血,但因需要百年時間,所以百年后能打開此門者系此劍的有緣人。如要讓此劍成為絕世之劍,需要破虜劍的劍氣加之陽年陽月陽日陽時生的童男和陰年陰月陰日陰時生的童女結(jié)合之血氣方能讓其具有靈性。我相信既然有人能打開此門,定是有緣人到齊了。如果此劍落入江湖,落入歹人之手,江湖將血雨腥風(fēng),不得安寧,此乃我的罪過!如果此劍被善者所持,將造福人類,定成為江湖之福星。此劍為有緣人而鑄,為有緣人而生。我之后人,可將此劍送于此人。但要切記,此劍如果落入宦官之手,定會讓世人陷入水深火熱之中,切記切記!

大家都驚奇此事,認為既然莫邪顏能打開此門定是有緣人了。

“莫邪鎮(zhèn)長,此劍系令嬡所得,為何不把劍交給她呢?”

“大家不知,此帛上講要找一個陽年陽月陽日陽時生的童男和陰年陰月生陰日陰時生的童女結(jié)合,我上那兒找。雖然小女是陰年陰月陰日陰時生,但要找陽年陽月陽日陽時生的男孩的確很難。”

大家也只好不勸,雖然萬事具備,只欠東風(fēng)。

大家也只好各自回去。

莫邪西只身來到破心的房里。

“鎮(zhèn)長有何指教?”

“指教談不上,只是想問問這位小哥哥的年齡幾何?”

“我也不知道,畢竟我只是藏劍山莊一個護院,我家小主年紀多大我還是不了解。”

“那大約他有幾歲了?”

“我在藏劍山莊已經(jīng)有十五年了,我來時,他已經(jīng)有三歲多了吧!”

“如果他有十八歲,那正好是陽年!”莫邪西有些欣喜,又對破心說,“大哥能否再回一次藏劍山莊?問明你們家主這孩子的生辰?”

破心知道,莫邪西需要的是小主婁小樓的生辰八字。他希望小主是陽年陽月陽日陽時生,和他的女兒配成一對,把這把他們家的寶劍完成最后的鑄造。這也許是一個武林鑄劍大師的愿想。

“鎮(zhèn)長,我們有要事在身,不能停留!”

“我知道,你們帶著破虜劍,就知道要把此劍帶到武當。如今閹人當?shù)溃鹿佼敊?quán),民不聊生,群雄并起,國家與江湖并不安寧。而持破虜劍的人必是藏劍山莊婁家的后人,你們唯一要去的地方就是武當,因為婁莊主的師兄一方道長持事武當,所以你們此行必是去武當,我說的對吧。”

“鎮(zhèn)長為何知道這么多事情?”

“其實你們一到我們莫邪鎮(zhèn),我就知道破虜劍來了,而唯一持有破虜劍的就是當今天下劍之歸所藏劍山莊,大家都知道,當今皇上把此劍賜與藏劍山莊莊主婁萬樓。”

“不錯,我是藏劍山莊的破心,他就是我們少莊主婁小樓,既然鎮(zhèn)長知道我們的來歷,那為何要讓我們留下呢?”

“我想知道,既然你們山莊擁有破虜劍,為何要帶著劍離開山莊?聽我們的祖輩們說,破虜劍是一把戰(zhàn)劍,她的出現(xiàn)會引起戰(zhàn)爭。”

“這我就不知道我們的莊主是怎么想的,反正他讓我?guī)∏f主出來我就來了!”

莫邪西沉吟了一下,他知道肯定藏劍山莊發(fā)生了一件讓人想不到的事情,當然事情只有莊主婁萬樓知道。轉(zhuǎn)身對破心說:“大俠如果放心,不如把你們少主留在我們莊上,回去看看,順便問一下這孩子的生辰!”

破心有些難為,他把婁小樓放在莫邪鎮(zhèn),自己回藏劍山莊,有些不妥,但他明白莫邪世家清白,把少主留在這里至少他放心。

“既然鎮(zhèn)長如此,小可就回去一趟,我也很擔(dān)心我家莊主的安危!在下就此告辭!”他交待婁小樓幾句就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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