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傾也被這樣的風采迷住,她那迷人的眼睛里滿是傾慕。
俊美的身影背著光,一步一步地走近他們,像一個來自黑暗的王子。
在暗淡的燈光下,面容慢慢被透出來,居然是雕塑般冷艷的面孔,深邃的鳳眼,高挺筆直的鼻子。
井瑄帶著貴族優雅的氣息,一步一步地走向人群,看見那站在最前頭的人兒,居然露出了一個絕美的笑容,讓四周的人不由得驚呼。
秦傾也被這樣的風華氣度所折服,今天的她被井致傷透了,但她現在發現,原來這世界竟然還有一個人能與井致不相上下的,她突然覺得,人生是有余地的。
看著一步步向自己走近的井瑄,寧靜心底是掩蓋不住的喜悅與興奮。她跑上去,一下子撲到他身上,緊緊抱著他,抬頭看著他俊美的臉,問:“瑄,你怎么來啦?”
井瑄穩穩地接住她飛奔過來的身子,寵溺一笑,“我來接你回家。”
聽到這樣溫柔磁性的聲音,寒涵卻只感覺到渾身冒著不停的冷意,今天她得罪的是什么樣的人。
“哈哈,那是我騙你的。”寧靜大笑,臉上是那愉悅得耀眼的笑意。
看著她毫無異樣的表情,井瑄徹底放下心來,但視線在接觸到她的唇時卻停住了,那平常淡紅粉嫩的唇,竟然腫得讓人心驚,紅得像被滋潤過一樣。井瑄的表情頓時冷漠如冰,寵溺的眼神變成了深不見底的殺意,碰過她的人,死。
井瑄冷眼巡視著四周的人,四周的人都害怕地避開了視線,那是怎樣的一雙眼,竟像來自地獄的魔鬼一樣,充斥著讓人膽寒的冷酷。冷酷的視線在看到任鑒時停住了,他向任鑒微微點頭,后者回給他一個禮貌的笑容。
寧靜扯了扯井瑄胸前的衣服,讓他看向自己,然后對著井瑄說:“我要回家。”
親了親寧靜的額頭,井瑄淡淡地啟唇:“月,幫小姐拿包包,我們回家。”
月正想執行,卻被一個從船艙慢步出來,同樣俊美優雅的身影給鎮住。
因為,月聽到那熟悉的嗓音,“月,不許。哥,靜今天陪的是我。”
船艙出來的人影漸漸清晰,井瑄在看到井致的唇時卻大力地握緊了自己的拳頭,同樣的紅腫,同樣的鮮艷,該死,致居然違反游戲規則。
壓下來自自己最心底的怒氣,井瑄平靜冷漠地說:“致,你越軌了。”
不在乎地邪魅一笑,井致慵懶地說:“哥,我昨晚說過的話不想重復。”
兩人硝煙跋扈的氣勢,把在場的每個人都嚇得噤若寒蟬,大聲呼吸也不敢,只有寧靜淡淡地出聲:“致,讓我回去。”
“好。”井致并沒多說,只淡漠地一笑,然后直接答應了,“星,往岸邊駛。”知道這是井致最大的讓步了,寧靜轉頭向井瑄撒嬌,“瑄,我要坐這個回去。不坐直升飛機。”
冷漠但沉默答應了,井瑄拉著寧靜直接往船艙里面走,井致向自己房里走去,只留下面面相覷的眾人。
秦傾看著遠去的身影,心底只有蝕骨的妒忌和恨意,為什么,為什么自己心動的人都喜歡那無才無貌的賤女人,難道只有毀了這個賤女人,自己才有幸福嗎?
全粉色裝飾的溫馨房間里。
井瑄把寧靜橫抱著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而自己倚在柔軟的沙發。
他修長的手指細細地摩擦著寧靜柔軟的唇瓣,心里卻是一波一波不停上涌的怒氣。他根本不能想象兩人熱吻時的情景,他害怕自己會失了理智直接叫人去暗殺井致。
溫柔地把自己的唇覆蓋在寧靜的唇瓣上,一點一點地慢慢舔著她那紅腫的唇,似乎要把原本的氣息和痕跡去掉,輾轉反側,他慢慢地吸取那小嘴中的清香。
寧靜感覺到存在于井瑄心底的盛怒,她不敢反抗,也不敢不回應。
良久,井瑄喘著粗氣,從寧靜的唇離開,但抱著她的雙臂驀然變緊,臉埋在她的那白玉無瑕的脖子上。
他在上面溫柔地吻著,直到那變紅,然后變成一個深深草莓的痕跡。這是他的烙印。
“藝。”他喃喃自語,但寧靜卻耐不住睡意早已睡著了。
天朦朦亮,游艇泊在岸邊,等著上面的人下船。
談歆挽著宋請瑞,葉欣挽著賀東林,兩對同時下船。葉欣翹著紅唇,抱怨說:“東林,你一直說這個派對很好玩,但昨天我只被嚇壞了。”談歆不屑一笑,這個葉欣,果然是下層來的人,神經真夠大條,昨天擺明就是特殊情況。
沒理會葉欣那不經大腦的話,賀東林轉向宋請瑞,一向玩笑的語氣認真嚴肅起來:“瑞,昨天那個寧靜你有沒發現很像一個人?”宋請瑞淡淡一笑:“不過完全不同性格的人。相比之下,這個更讓我喜歡。”
“嗯,這個的確很可愛,我還記得她說,以后不要叫我的名字,就是很安靜的情況下,你不能形容是寧靜。”賀東林恢復了不羈,拍拍宋請瑞的肩膀,“那我先走了。”
燦爛的太陽光一直照耀著大地。
前后三輛黑色豪華汽車在寬闊的公路上疾馳。
中間黑色的寶馬7,寧靜靠在井瑄胸前,拼命打著呵欠。而井瑄則輕抱著她,溫柔地為她撥開遮眼的前發。漸漸的,寧靜又進入了夢鄉。
“月,昨天跟小姐上游艇的是誰?”井瑄淡淡地問,鳳眼中閃過凌厲。
月恭敬地答道:“少爺,昨天負責保護小姐明衛的是秦,旗,梳,樺,暗衛是紫和藍。根據藍報告,昨天寒家二小姐寒涵惹事,被小姐反擊,后來寒涵叫來自己的保鏢要……”月猶豫了一下,“讓他們把小姐捉進房里,說是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