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慢慢地起身向我走來,我驚恐的想跑開,可是兩只腳和兩雙腿已經不再聽使喚就如生了根一般,無法挪動一步。糟糕,這人想干什么,他要怎樣,為什么我不能動了?害怕的,還是被人施了定身術?我急得額頭開始細細密密出了一層薄薄的冷汗。我該怎么辦?他已經走到了我的面前,伸手輕輕地撫上我的臉,我緊緊地閉上了眼睛,害怕的身體不由得輕輕地顫動起來,他到底想干什么?他是人還是鬼,是敵還是友,小狐貍你在干什么,師父你在哪兒?快來救救我。我的心里就如開了鍋的水一樣沸騰著。
那男人見此情景,收回了手,隱約我聽到微不可聞的嘆息聲。微小的不易聽到,可我卻聽見了,并覺得如此的熟悉。我趕緊睜開眼睛,寧心神運真氣,果然是對我施了法,雕蟲小技還是難不倒我的,不動聲色的解開他的法術的約束,我靜觀其變。
他微微頓了頓,看了看我的臉色,把我打橫抱起來。我運足真氣于手掌有待發之勢,只要他對我不利,我必會讓他知道我的厲害。他把我放在了床上,為我蓋好被子,又重新坐了下來,半響也不動不說話。我的手心兒都握的冒出冷汗來了,他還是一動不動。
該打的怪人的行為太奇異了,見我醒了既不說話又不走。我是出手打他還是與他心平氣和的說話?他一直看著我干嘛?
我終于忍不住,迅疾的伸出手抓住了他的手腕,“你是誰?干什么在我屋里?”我絲毫不想放過他。他微微的吃了一驚,隨即輕柔的化解了我的束縛,反過來把我的手握在了他的手里,感覺暖暖的。我大吃一驚,連忙收手卻收不了,只能任他握著。“不要動,珠兒,我不會傷害你的。”熟悉的聲音再次在我的耳邊響起。他是謙還是于謙,我的紫珠的思維意識被這聲音猶如喚醒一般,神經質的喊道:“謙哥哥,謙哥哥。”腦子中一片空白只有這幾個字清晰地顯現,嘴里也不自主的喊叫出聲。
更甚的是我竟然情不自禁的想投入他的懷抱,真讓人羞愧。可是他卻松開了手,躲開了。我伸手想抓住他,他一閃身消失不見了。剛剛還害怕對人警惕得不得了,現在又這樣主動,我也成怪人一枚,古人很靦腆難道是我把他嚇怕了?他走的太突然了,我一時反應不過來,揉揉眼睛望一望四周,周圍一片寂靜,窗戶、門都緊緊地閉著,根本沒有任何異常,好像從來沒人來過一樣。我使勁的捏了捏自己的手,很疼,確定自己不是在做夢。
這是怎么了?大半夜的不讓人安眠,什么東西假扮于謙來擾我的好夢?這一夜我心里一直忐忑不安無法睡安穩。
直到半中午的時候,我才睡醒,懶懶的從床上爬起來。香兒早已等候多時了,見我醒了,迅速的為我備好洗漱用物,不等我發話就將早飯給我擺上了。我有些好奇,香兒今兒是怎么了怎這么心急?我心里有事,也不愿多問埋頭草草的用了一些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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