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兒終于忍俊不禁“撲哧”的一聲笑了出來,“小姐,小姐,香兒相信就是了,什么時候小姐變得象男兒似地,要是讓太子殿下知道了不取笑你才怪。”這下輪到我的臉變色了,不是蒼白而是鐵青,“關他什么事?”我憋氣道,我就是變成什么樣子也是與他沒有任何關系的。
香兒一向最擅長察言觀色,看我的臉色不對,小心翼翼的探詢道:“十五那晚皇上賜婚給小姐您,姑爺就是玉景太子殿下,小姐一生病不會又忘記了吧!那不是糟了,您是否記得太子殿下?”我正要糾正香兒的說法,突然腦袋靈光一閃。我怎么就忘記自己受驚嚇失憶這碼子事了,就當我又失憶好了,免得再與玉景打交道糾纏不清,弄不好進宮惹一身的麻煩,最討厭與后宮的那群女人來往。再說了誰能保證玉景會只守我一個人,而不是侍妾成群呢?想到這些后,我手扶住額頭做痛苦狀?!靶〗?,您沒事吧!想不起來就以后慢慢地再想,反正大婚也得等到小姐十六歲以后才舉行的?!?
我暗暗地偷笑,心里樂開了花,十六歲,哈哈,三年以后還不知道會怎么樣?也許我早就回到現代了,也許跟師父云游了,也許可能成仙了,我美美地想著,笑自己真是忘形的異想天開了。
香兒看我的臉色好了許多,硬是要我再躺下睡會兒,絮叨著我還是沒有恢復必須的多休息??粗銉盒“似潘频啬?,我好笑的閉上了眼準備會周公去了,香兒也悄悄地退了下去,屋子里恢復一片寧靜。
我的閨房之內只留下一盞夜燈,其余的都熄滅了。窗外的風輕吹而過,遠處的樹木發出微不可聞的沙沙聲,周圍寂靜的讓人毛骨悚然,太靜了,靜的過于異常。
我猛地睜開雙眼,望向窗戶的方向,只見到緊閉的窗戶外黑影一閃。我的神經頓時緊繃了起來,隨即把枕頭塞到被子里佯裝我已經熟睡,自己則躡手躡腳的下了床,躲在床一邊的陰影處。剛剛站定不久,就看見門內多了一個人,把我嚇得差點尖叫出聲。他是人還是鬼,哪有不開門不跳窗就能直接出現在屋里的人,這人一定不簡單。更嚇人的是,好好的一個年輕男子居然臉戴一面可怕的狼頭面具,那圖形真的很駭人。膽小的人非嚇的暈過去不可。我用手緊緊地捂住自己的嘴,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他無聲無息的飄到了床邊,哦,也許是走過去的,恐懼讓我都有點分不清楚了。
他坐在了床邊,不說話,也沒有進一步的行動,只是靜靜地坐著。奇怪,難道他就是小狐貍說的半夜守著我的怪人,今夜又來了?
我望向小狐貍的窩,小狐貍的耳朵也立了起來,但是并沒有動?!靶『偰阈蚜藳]有?”我用腹語對小狐貍說道?!拔揖蜎]有睡,以前你昏睡的時候這人就天天來守著你,是的,就是他?!毙『傊苯踊貞倚闹械囊蓡枴_@時床邊的面具男子好像感覺到了什么?回過身來,面向了我這一邊。我的心都調到嗓子眼了,脈率一定是“室上性心動過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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