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豐尋遍客站附近,沒有一絲生物的氣息,他只得找來縣官,想再提審之前抓到的山賊,結果,到了知府,縣官扭捏的說了句,犯人已經處斬了,因為山賊罪大惡極,可是,大理的法律并沒規定需要立馬處斬山賊,于是追問,“那其他人呢?光一個山賊頭領處斬也快要理解,其他的山賊,你都關押到什么地方了。”
縣官舔著臉說,“壯士實在是不好意思,其他的山賊也同樣的處理了。畢竟當地人對山賊恨之入骨啊。”
“胡扯,要處理一個人尚需要上報朝廷司命,還要對其罪惡進行徹查,需問斬時才能斬殺,你這樣豈不是草菅人命。”裕豐并沒有亮出自己太子的身份,只是臨走前將山賊交給了縣官。
“大俠有所不知啊,我們當地但凡抓到山賊都是自行處理,并不需要通報司法部門。”縣官唯唯諾諾的說。
裕豐冷哼了一聲,看來,此地官府與山賊關系肯定不一般,“那打擾了。”裕豐皺了下眉,眼睛閃爍著不定的光,于是轉頭對縣官說,“大人,那我今晚就住在華苑客棧,有什么消息麻煩通知一下我,也好盡一份薄力。”裕豐轉身就走出縣衙,在去往客棧的路上,遇見一個小孩子,裕豐給了小孩買了一根煙花,囑咐他夜晚聽到什么動靜就在烽火臺下放。
回到客棧,掌柜熱情的招待了裕豐,只是眼神有些憐惜的樣子,裕豐并不以為然。只是在等待一個時刻。夜靜靜來臨,燭光照著墻上搖曳的影子,似乎那個書生模樣的白衣公子,正在房間來回走動念書,窗外刷刷的走路聲忽遠忽近,似乎已經臨近客棧,一行5個人猛的沖進裕豐房間,只看房里沒人,但外面卻能看到影子,著實嚇了一跳,原來是一根繩子掛在房梁上,系著穿著衣物的稻草人,窗外發出亮起了燦爛的煙花,那一行人不以為意,只是搜查著這個房間,突然,一行軍隊闖入了客棧,包圍了整個客棧,“大大軍爺,小店犯了什么事?”掌柜嚇得不輕,但是高統領卻并沒有理會,直接沖進了上午書生住的那個房間,五個人見狀不妙全都破窗而出,自二樓窗口全都跳了出來。“這是要去哪?你們不是在找我嗎?”沒想到書生正在窗外,五人見只有書生一人,便猛的進攻,結果卻無一人能近得了他身,突然,五人拿出白晃晃的砍刀,一舉砍向書生,這時,四周亮起了明亮的燈火,一旁的高統領起身迎擊了五人的刀刃,四周的官兵將五人牢牢制服,“太子,屬下救駕來遲。請降罪。”“帶走他們。”裕豐看著五人和高統領,并沒有太多話。只說了一句。
“太太……太子,屬下不知您是當朝太子,請贖罪冒犯。”翌日,縣官跪在大堂前,高統領坐在一旁,便是高統領當日巡邏才救回太子和公主,他胡子長滿絡腮,是一個標準的東北漢子,說話的聲音鏗鏘有力,此時正冷眼看著這個縣官。
“若是知道,還想滅我的口嗎?”裕豐此刻已是怒氣升入胸中,看來是自己送了紅一客棧人的命,錯信當地衙門,這種小地方官匪勾結本就是常事,當時太過草率,裕豐站了起來,冷眼看著縣官,“說,那伙山賊藏在哪里。”裕豐冷峻的臉上并沒有一絲憤怒的表情,反而嘴角上揚,露出一臉邪氣,“微臣,微臣不知道啊。”縣官顫栗的說。
“王大人,山賊已經招供了,是你把他們放走的,也是你告訴他們我住在客棧的消息,你現在要是把山賊的據點告訴我,我可以減免你的罪行。”裕豐此時面色已經緩和,“來人,給王大人賜坐。”“這,這不敢坐,不敢坐。”姓王的縣官此刻已經如熱鍋上的螞蟻,緊張的一頭汗,跪著朝著裕豐爬過來,“太太……太太子殿下,臣這就招供。”不出所料,他將山賊的據點,山賊圍攻客棧的經過,還有如何收場,死傷人數全都上報給了裕豐,裕豐感覺心臟扭曲的疼痛,卻面帶微笑的的說,“先帶王大人到豪華監獄住一下,待我剿匪成功會從輕發落。”
姓王的縣官在這一帶為官已經20余年,想必當年那一伙掠殺皇太子的山賊和他肯定也有關聯。只能暗中觀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