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要去約會。”白玉瑕俏皮地說著,“外公,你不會阻攔的吧?”就算是阻攔,她也要去赴赫連嘉聿的約。
“自己小心一點(diǎn)。”白梓榮出乎意料沒有攔住她,“只要你快樂就好了。”
他知道,即使自己攔住白玉瑕,那么,她也不會快樂。
“嗯!”白玉瑕來到爆炸頭面前,親昵地在他臉上一親,“外公,我就先走了。”
“讓司機(jī)送你去。”白梓榮拿她沒轍,“自己的身體還是要保重。”
白玉瑕在商場上,或許是精明的,但是,在感情方面,她還很幼稚。白梓榮明白,此刻的他不是阻止她去做任何事情,而是讓她學(xué)會跌倒,然后爬起。只有受過傷,她才會知道感情是怎么一回事。
白玉瑕讓司機(jī)將她送到赫連嘉聿約定的地方,她已經(jīng)沒有多余的力氣去走路了,一直到了店門口,她才邁出腳步走進(jìn)赫連嘉聿預(yù)約的房間。
在還沒有知道赫連嘉聿的目的之前,白玉瑕也不知道他此次的目的。或許,他已經(jīng)知道了赫連集團(tuán)的困境,也去四處碰壁了,更加知道了自己以前所說的都是事實(shí)。
打開房門,“啪!”的一個耳光迎面而來。
“為什么?”白玉瑕捂著臉龐問道。
為什么事情和她想的不一樣?
“為什么?”赫連嘉聿鄙夷地看著她,“你自己做的好事,還要我說嗎?”
他最討厭的就是虛偽的人,而白玉瑕偏偏就是這樣的人。
“我做了什么?”她沒有哭泣,也沒有喊疼,只是面對面看著赫連嘉聿。
她倒是要知道,自己究竟是做了什么十惡不赦的事情,才會在這里挨耳光。
“你是不是要所有的人都不要幫助我們赫連集團(tuán)?是不是一定要我娶你?”赫連嘉聿捏著她的下顎,“你就那么想嫁人嗎?為什么要是我?”
“我只是想嫁給你。”白玉瑕忍著痛,也忍著身體的不適,“你以為我會那么做嗎?”她指的是什么,赫連嘉聿應(yīng)該會知道。
“哼!想你這種女人,有什么事情做不出來的?”要他相信,不是白玉瑕在背后搞鬼,誰會相信啊。
“就因為這樣,所以你要打我嗎?”白玉瑕閉上雙眼,隨后又睜開,“我在你心中就那么不堪嗎?”
“不堪?”赫連嘉聿搖搖頭,“你在我心中什么都不是,又怎么會不堪呢?”他說的很直接。
看著白玉瑕臉色蒼白的樣子,赫連嘉聿忽然就放開了自己手,他不想看見她。
“你今天來,就是要和我說這樣的話嗎?”白玉瑕追問著。
即使赫連嘉聿一再傷害她,她也沒有落淚過。因為,在赫連嘉聿面前,她不會落淚。
“我怎么會這樣做呢?”赫連嘉聿不反剛才的態(tài)度,“我約你來,是希望和你談一談我們以后的事情。”
她不是想嫁給自己嗎?那么,他就成全她。只要可以救赫連集團(tuán),他就會做。至于,婚后兩個人會怎么樣?那么,就不是她所期待的那樣了。
他只能給她一個名分,至于其他的事情,還是免談了。
“我們以后的事情?”白玉瑕不懂了,“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赫連嘉聿這個人好難懂啊!
“你不是希望嫁給我嗎?那么,我們就結(jié)婚吧!”
赫連嘉聿漫不經(jīng)心地說著,就不好比不是在談?wù)撍约旱幕槭乱粯印?
“你愿意和我結(jié)婚了嗎?”白玉瑕不敢置信地看著倚在窗戶邊,一直沒有再看自己的赫連嘉聿。
剛剛還對自己兇神惡煞的,現(xiàn)在,又要和自己結(jié)婚。這是怎么一回事啊?
“這不是你所期望的嗎?還是,你一直逗我玩的。”
“不是的。”白玉瑕急了,她來到赫連嘉聿面前,“我是真心希望嫁給你的。”
希望,他可以溫柔對待自己;希望,他會保護(hù)自己;希望,他……
“我希望你知道,我們可以結(jié)婚,但是……”赫連嘉聿故意拖著長音。
“但是什么?”白玉瑕看著他。
“我希望可以和我的家人住在一起。”赫連嘉聿心里盤算著,該怎么對這位偉大的千金小姐說。
“對于,這一點(diǎn),我會全力支持你的。”她想嫁給赫連嘉聿的另一個原因,就是他有一對很恩愛的父母,還很疼愛自己的孩子。
或許,這是她想嫁給赫連嘉聿很重大的一個原因。從小沒有得到過的父母之愛,可以從赫連廣仁和周偉秀身上得到。哪怕只是一點(diǎn)點(diǎn),一絲絲也好啊。
“我想你可能還沒有完全了解我的意思。”赫連嘉聿不想和她面對面,所以,來到座位上,“我希望和我的家人住在一起,不僅僅是和我的父母住在一起,還有我的兄弟們。”
“我了解。”見他落座,白玉瑕也來到他的對面坐下,“對于這一點(diǎn),我沒有意見。你還有什么要求嗎?可不可以一次性講完?”
她向來不喜歡拖拖拉拉的,不僅僅是在生活上,在工作上也是一樣。
“好。”赫連嘉聿將自己心里已經(jīng)想好的一切都說了出來,“我們家,現(xiàn)在還很小。我希望等我們兄弟幾個都結(jié)婚后,還是可以和父母住在一起,讓父母享受天倫之樂,不要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