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赫連嘉聿沒有說話,周偉秀又說著,“我知道你一直喜歡的是蘭靜,只是,她有喜歡你嗎?如果你們是真心相愛的話,我也不會說什么了。只可惜的是,一切都是你的一廂情愿。”
“媽,不是這樣的。”赫連嘉聿矢口否認(rèn),“蘭靜也是喜歡我的。”
他不愿讓母親知道自己只是單相思,也不想在這個時候給媽媽增添什么不必要的煩惱。
“真的是這樣嗎?”周偉秀沒有等赫連嘉聿回答,又重新鉆進(jìn)被窩,“嘉聿,我也累了,你也好好想一想。”
她不想勉強(qiáng)孩子,也不想干涉什么,尤其是他們的感情問題。
替周偉秀將被子蓋好后,赫連嘉聿又看了一眼周偉秀,然后離開了。他還有一些事情要做,不想就這樣坐以待斃,這根本就不是他的性格。
赫連廣仁見他出來后,也沒有說什么,只是默默地走進(jìn)自己的房間。他知道,赫連嘉聿一定知道該怎么做,這一點根本就不用他說話。
將赫連廣仁所有的朋友都在腦海中,一一排查了一遍,然后一一將他們列于紙上,就是希望明天可以好好去找他們談一談,然后和他們談一談有關(guān)于赫連集團(tuán)的事情。
望著窗外,蘭靜家還是一片黑暗,代表著她還沒有從父母那里回來。赫連嘉聿吸著煙,任由煙霧彌漫整個房間。要是他的計劃沒有成功的話,那么,他就要失去赫賀蘭靜了。為了不失去賀蘭靜,他明天一定要打足精神。
赫連嘉聿怎么會不知道周偉秀的意思,他也知道,這些年,的確是自己一廂情愿,但是,他也深信,只要他繼續(xù)努力,一定會得到賀蘭靜的回應(yīng)的。
滅了煙,回到床上,今晚,他要好好休息一下,明天才可以以最飽滿的精神去打一場硬仗。
難道,你不想救赫連集團(tuán)了嗎?難道,你要看著你爸爸就親眼看著赫連集團(tuán)倒閉嗎?
現(xiàn)在,你只有娶我,才可以解決赫連集團(tuán)的危機(jī)。現(xiàn)在,除了白家,除了我,沒有人會幫助赫連集團(tuán)的。
白玉瑕的話,又在耳邊盤旋。
哼!這只不過是她一廂情愿所以為的那樣罷了。他不會讓這種事情發(fā)生的,也不會讓她那骯臟的愿望得逞的。
為什么事情會變成這樣?
赫連嘉聿將手里的紙撕得粉碎,什么好朋友?什么忘年之交?什么生死之交?全都是屁話,根本就不能相信。
他以為,只要自己有堅定的毅力,爸爸的那些朋友至少會有幾個愿意幫助赫連集團(tuán)的。只是,他錯了,而且錯得是那么的離譜。根本就沒有人愿意幫助他,也沒有人愿意幫助赫連集團(tuán)。
為什么?
莫非,是因為白家,是因為白玉瑕的緣故嗎?她就為了要嫁給自己,而用了那么卑鄙的手段嗎?憑什么她要干涉別人的決定?難道,她就非要嫁給自己嗎?天下的男子多的是,也不是非要嫁給自己啊?還是,她有什么陰謀嗎?
現(xiàn)在,除了白家,除了我,沒有人會幫助赫連集團(tuán)的。
無恥!
她早就知道事情會變成這樣的,所以,才那樣肯定嗎?看來,是他低估了白玉瑕的能力,也低估了她的毅力。
她想嫁給自己,是嗎?好,那么,他就讓她如愿以償。只不過,嫁給自己,她也要付出一定的代價。她不讓自己好過,那么,他也不會讓她過得很舒服的。
拿起手機(jī),“喂,我是赫連嘉聿,你馬上來XX地方見我。”
白玉瑕今天有些不舒服,一直窩在被窩中,懶得動。即使,白梓榮三番五次叫傭人來喚她去樓下吃飯,但是,她還是不想下樓吃東西,寧愿和周公打交道。白梓榮也縱容她,讓傭人反而將食物搬上來。說什么也不想讓白玉瑕挨餓了,無奈之下的她,只好勉為其難的接受白梓榮的好意。
剛剛小憩片刻的白玉瑕,聽見手機(jī)傳來悅耳的聲音,只是,在她現(xiàn)在聽來,卻是那樣的討厭,恨不得將手機(jī)扔得粉碎。
手機(jī)的鈴聲一直不斷,似乎有一種不見主人來接聽誓不罷休的樣子。白玉瑕披上睡衣,慢吞吞地來到沙發(fā)邊,“喂,您好,我是白玉瑕,請問哪位?”
“喂,我是赫連嘉聿,你馬上來XX地方見我。”他一說完就掛斷了電話,完全沒有給白玉瑕反對的機(jī)會。
他要讓自己去見他,是不是已經(jīng)答應(yīng)要和自己在一起了?白玉瑕暗忖。她沒有奢望赫連嘉聿會馬上和她結(jié)婚,只希望可以給自己機(jī)會,讓她呆在他的身邊。
只是,為了赫連集團(tuán),她不得不對赫連嘉聿提出那樣的要求,也只有那樣,她才可以幫助赫連嘉聿,也可以幫助赫連集團(tuán)。白家,不是一般的家庭,她知道處在白家的境況,也知道要白家?guī)椭鷦e人該是怎么樣的。
既然,他要自己去見他,那么,她就去見他好了。至少,她還可以看見他,而不用每天在夢里和他見面。
準(zhǔn)備一番后,白玉瑕將自己蒼白的臉色給掩蓋住了,然后穿好衣物,走下樓。要想出去,她還要和白梓榮說一下,也要經(jīng)過他的同意。早知道,今天赫連嘉聿會約自己的話,她也就不賴在床上了。
“怎么?你要出去。”白梓榮坐在客廳,正看著今天的金融報,看見白玉瑕打扮一新,很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