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凌淵?”瑾驚訝道:“和他有什么關(guān)系?!毖运及滓荒樕钜獾目粗f道:“瑾,你不會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薛凌淵是敕凌閣閣主。”瑾懵狀,搖搖頭言思白繼續(xù)說道:“敕凌閣,統(tǒng)領(lǐng)三十二幫,四十六派,雖不理世俗但整個江湖無人敢敵。所以如果我們要擁有江湖勢力,敕凌閣是最好的選擇,但是敕凌閣從不俗世更不過問朝政,如果邀他們比登天還難?!辫哺l(fā)愁起來.“我倒不覺得!”這回輪到瑾和言思白一起看向夜浩初等他的下文“思白,上次聽你所說,薛凌淵肯以命相救瑾姑娘,如果瑾姑娘去游說,這事一定成?!?
“不行”言思白極力反對。瑾陷入沉思想起那穿身而過的劍刃,那滿地的鮮血和那讓自己安心的眼神。夜浩初不明白言思白為何如此激動的反對:“薛凌淵與瑾姑娘交情匪淺如果,瑾姑娘肯去,二弟那邊根本不成威脅?!彪m然夜浩初說的對,可……言思白欲言又止“我去!”言思白和夜浩初同時看向瑾,一個難以置信一個喜出望外。瑾看向言思白:“這不僅僅是為了你們的前程,還為了婭的幸福,他們馬上就要成親了,我不想他們有任何意外。”瑾眼中的堅定讓言思白不再說什么,夜浩初見言思白都默認(rèn)了笑道:“那就有勞瑾姑娘了,本宮以茶代酒先謝過了?!辫獙⒉璞e起說道:“想謝的話就對婭忠心無二”“你放心,這是自然!”說完兩人同飲茶水。
接了個重任,瑾刻不容緩的和子服來到’饕鬄盛宴‘輕車熟路的打開薛凌淵住的客房,一進(jìn)門傻眼了,空無一人,收拾的那叫一個干凈,瑾呼喊道:“小二”小二急忙跑了過來瑾問道:“這間客房里的人呢?”小二想了想:“這間房的客人已經(jīng)走了一炷香的時間了,走之前讓我把這封信交給您”說這從懷里掏出一封信,瑾拆開,行云流水的幾行字“家中有事,先行離去,如有急事,來敕凌山找我,勿念!相公!”這個人真是處處不饒人,寫封信還占便宜,回念一想:“剛走了一炷香,他身體未痊愈一定不適急忙趕路,不行,我得馬上動身,或許能在路上截住他?!闭f著就往回走,子服看著空蕩蕩的房子露出一抹奸笑。
“駕駕駕,閣主屬下不明白我們?yōu)槭裁船F(xiàn)在要趕回敕凌,營生長老已死已經(jīng)沒有什么可以構(gòu)成威脅?!弊訜詈苁遣幻鳎瑸槭裁唇袢臻w主一收到子服的飛鴿傳書,就要馬上啟程回敕凌,子燁將馬提速與薛凌淵同行問道。薛凌淵冷笑道:“營生那個老家伙能構(gòu)成什么威脅,我只不過是想看他想要干什么,陪他玩玩罷了?!弊訜钤趺磿靼?,他家閣主急著回敕凌只為等人‘自投羅網(wǎng)’!
言府外,瑾剛準(zhǔn)備上馬就被言思白攔下“你不能去!”言思白深知薛凌淵對她的心意,又怎么能放她去。見姐姐被攔下,子服也沒有上馬站在一旁,眼神不溫不火的看著言思白?!@個言思白真是個麻煩,馬上就能和姐姐一起回敕凌生活了!‘子服偷偷竊喜著,瑾對言思白說道:“他身體還未痊愈,我現(xiàn)在走或許能趕上他,你等我回來,我一定竭盡全力說服他?!眲傁敕砩像R又被言思白攔下:“你知道敕凌在哪么?”呃....瑾一心想要去追薛凌淵卻忘了她不知道去敕凌的路,尷尬中就聽子服:“我知道”瑾和言思白同時看向子服,瑾的嚴(yán)重滿是驚喜,而言思白則眼神猶豫。瑾回頭與言思白相視一眼便翻身上馬,子服同時上馬,瑾看了子服一看點頭示意后策馬離去。言思白看著他們遠(yuǎn)去的身影,心底里偷偷舒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