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沈玉,從小我就知道,我和沈家其他孩子是不一樣的,我要孤孤單單地活一百年,像以前的每一個沈玉一樣,必須學會很多東西,每天晚上要去點魂燈,每一個靠近我的人都沒有好結果,而我不會生病不會受傷,直到一百歲有重新出生,又做沈玉,父母從出生就會離開,而其他人,愛著我也恨著我。我遠遠的躲在人群之外,畫畫看書,更喜歡一個人帶在另一個村莊。直到有一天,我發現了畫室的那幅畫,我不知道他是誰,但我直覺他是對我很重要的一個人。
我開始翻閱每一個沈玉留下的所有東西,都不知道他是誰,只記錄了他住在沈玉的家里,村里的人都不敢靠近的地方。而我每一天晚上都站在沈玉的院子門口,去感受那種撕心裂肺的疼痛,我知道他在里面,可我進不去。
祭祖那天,我依舊來到那里,可是有人告訴我有個女孩跟著我進入了村莊,是語墨。
我感到不可思議,很驚喜,我覺得我快要見到他了,可是我又很痛苦,他等的人不是我。我不知道這個女孩和他之間有什么關聯。我帶她去見村長,希望村長能給我一些線索。然而沒有答案,但是我并不失望。
我知道她喜歡我,所以我故意接近她,慢慢地一步一步,我明知道這會傷害倒她,但我控制不住我自己。
她也確實是不同的,她沒有因為我的緣故受傷。直到李桂成親的那天,我看見了她帶在脖子上的玉,是的那塊玉,我在畫里見過無數次的,就掛在他的身上。我想應該就是她了,我想去試一試。我帶著語墨去那里,和我預想的一樣,她真的推開了那扇門,但是出現了意外。我想不明白為什么他沒有出現,而且如此生氣。顧不得其它我只能帶著語墨先離開。
在村口我們遇見了村長,說起了沈玉的一些事,聽著那些事感覺就像我親身經歷過的一樣。
在李桂說起他的名字時,我脫口而出說出了“晏殊”
這個名字就像在我的嘴念叨了千遍萬遍一樣。
送語墨回去時,我裝作無意的樣子問起語墨的玉,語墨說這塊玉是同學送的,說是能夠辟邪消災,語墨一直帶著。分別時我向語墨要來了這塊玉。
我又回到了畫室,拽著手里的玉,展開畫軸,努力地回想著我和他。我拿起筆在他的旁邊添上我自己,畫的時候我便想起了一切。這個詛咒只是我和他之間的糾葛,無關他人。
我沒有跟任何人告別,我本不該存在的,當初我的恨他的心狠手辣,沒有勇氣去面對那些無辜的村民,也沒有勇氣去面對我對他的背叛。這幾百年的詛咒,等的不過是我的一句話。在進村之前,我將這幅畫燒給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