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枚銅錢落地之前,誰先解開對方的衣服,就由誰坐莊,敢是不敢?”蕭羽翎指間夾著一枚銅錢,一臉賭徒的模樣說道。
“小弟弟,你可真夠無恥的,這么蕩漾的賭法也想得出來!”胡月華癡癡一笑,險些讓蕭羽翎心神失守,心中大罵小妖精。
而胡月嬋卻沒有說話,蕭羽翎一愣,冰寒如胡月嬋這樣的奇葩女人居然沒有反對,難道她喜歡這樣的調調?
好吧,我就當你默認了!
“咕咕!”蕭羽翎對著空氣學了幾聲難聽的鳥叫,不一會兒,樓蘭馨出現,這是二人很早以前約定好的暗號。
姐妹花二人早已知道樓蘭馨藏在附近,只是沒興趣對付她罷了,可看見樓蘭馨的模樣,二人也是微驚,這世上真有純到如此白玉無瑕的小女孩兒,簡直就是不慎跌落凡塵的仙女,一舉一動,都是那般靈動,一顰一笑,皆是那般甜美!
很顯然,蕭羽翎此舉,樓蘭馨是知道的,接過銅錢,當起了裁判,右手向上輕輕一拋,以元力擲出銅錢,大聲說:“開始!”
銅錢躍至十丈的高空后,開始緩緩下墜。
胡月嬋姐妹動了!
蕭羽翎也動了!
他實力境界不如這對姐妹花,但勝在速度,勝在鬼魅的身法,之所以選擇解衣服這個讓三位美女集體鄙視的賭法,蕭羽翎是經過深思熟慮的。
一來可以讓姐妹花殺手認為自己是個浪蕩無恥之人,以降低二人的警惕性。
二來,他的手法比較奇特,這是常年游走在死亡邊緣訓練出來的,解衣服雖然不是殺人,但目的一致,蕭羽翎有把握在三個呼吸間完成,并附贈二人一份大禮。
至于其三,好吧,蕭羽翎這貨的確是個無恥蕩漾的牲口!
再觀胡月嬋姐妹,她們本來還不以為意,但看到蕭羽翎那詭異的速度后,立刻提高了警惕,心中后悔上當,可為時晚矣。
銅錢落至距離地面兩丈處,胡月嬋姐妹的外套雖然完好無損,但二人均感身體一涼,怒目圓睜,死死的盯著一臉邪笑的蕭羽翎。
銅錢落到樓蘭馨手中,粉拳輕握,“時間到!”
蕭羽翎的外套被匕首割得稀爛,一條一條的掛在身上,而他卻絲毫不擔心,而是背著雙手,信心滿滿的說:“二位,你們輸了!”
胡月嬋冷哼一聲,轉頭看向一邊。
胡月華卻假裝不解的問道:“小色鬼,你倒是說說,姐姐怎么輸了?”
如此挑逗,蕭羽翎豈能罷休,像個地痞流|氓似的走到胡月嬋面前,附在她耳邊,邪惡的笑道:“嬋姐,看你一副冰山樣,內心卻是如此火熱,居然穿紅色肚兜,哇嘎嘎嘎!”
“你……”
如此露骨又傷風敗俗的下流話,自然將胡月嬋氣得不輕,一把奪過蕭羽翎手中的紅色繡花肚兜,白皙勝雪的俏臉泛起陣陣紅暈,扭頭沖進密林。
這時,胡月華幸災樂禍的說:“小色鬼,你死定了,姐姐最恨別人調|戲她,你居然還敢褻瀆她的私密,這下老天爺也不會施舍你了。”
似乎是懶得理她,蕭羽翎一把將手中的東西扔給她,嘖嘖的感嘆,“沒想到你這個暴力女人也會穿這種細膩粉嫩的粉紅小肚兜,嘿嘿!”
“你個禽|獸,老娘一定要閹了你!”咆哮的胡月華羞紅著臉踢了他一腳,風一般的沖進密林。
“二位美人,慢慢更衣,一刻鐘后給你們翻盤的機會,哎喲,真是笑死爺了!”
“公子真是太壞了,你讓她們如此尷尬,就不怕她們一刀殺了你?”樓蘭馨滿臉羞紅的說。
“馨兒,放心吧,公子我是鬼神不收,死不了的!”
一刻鐘后,神色如常的胡月嬋姐妹站在蕭羽翎面前,讓他佩服不已,經歷了剛才那樣的尷尬,還能如此氣定神閑,莫非當殺手的女人腦子都有問題?
“蕭公子,難道你不準備說點什么嗎?”主動說話的竟然是冷若冰霜的胡月嬋。
雖然是沒頭沒尾的問話,蕭羽翎卻明白她的意思,難得的收起浮夸的表情,略帶教授的口氣。
“你們覺得做殺手最重要的是什么?”
胡月華看了姐姐一眼,二人早已心意相通,見姐姐微微點頭,胡月華立刻說道:“最重要的當然是實力,只要實力夠強,來一個殺一個,來兩個湊一對!”
“錯!”
“那你說是什么?”
“要我證明給你們看?”
“再不說,老娘立馬就閹了你!”
“看好了!”
話落人動!
“這,這速度也太快了?”胡月華一把捂住誘人的小嘴,只是眨眼功夫,他就在我們身邊轉了三圈又回到了原地,中間可是相隔三丈有余啊!
而胡月嬋雖然矜持很多,卻也滿臉驚喜。
對于二人的表情,蕭羽翎相當滿意,再次裝比的問道:“看看你們身上少了什么東西?”
少了什么?二人立馬下意識的摸了摸胸前,大呼一口氣,還好,還在!
一旁的樓蘭馨見狀,捂著嘴,使盡全力的憋住,不讓自己笑出聲來。
在身上摸了半天,姐妹花最后肯定什么都沒少!
“是嗎?”蕭羽翎松開拳頭,掌心處是一枚黝黑發亮、小指長短的毒針,“那這是什么?華姐姐,若我是殺手,剛才的眨眼間,你已經死了不下五次。”
滿臉震驚的胡月華一把奪過毒針,又將自己貼身藏好的毒針袋子拿出來一數,果真是少了一根,直到此時,她才隱隱后怕,眉間冒出一絲冷汗,正如蕭羽翎所說,如果他是殺手,自己的確早已死的不能再死。
看見這一幕,胡月嬋心中略有些期待的問:“那我呢,你好像沒有拿到東西吧!”
堂堂七尺男兒,豈能被一個娘們兒鄙視,蕭羽翎當即攤開另一只手,一塊指甲蓋大小的玉片出現,胡月嬋臉色陡然巨變,暴怒的沖過來,搶奪他手上的東西,后者手一縮,她撲了個空。
“混|蛋,還給我!”
“干嘛這么兇,難道是你的定情信物,那我更不能給你了!”
處于暴怒邊緣的胡月嬋右手一抖,一把冰寒刺骨的匕首握在手中,兵鋒相對,蕭羽翎只覺得全身猶如置身萬年冰窟。
下一刻,胡月嬋的美目變得血紅一片,充斥著絕殺的怒火,一字一句的道:“還,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