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歲,木槿和顧北已經有很久很久沒有說話。
木槿二十一歲生日,來了一位不速之客——顧北。
看到他的那一刻,木槿不是不意外的。
他穿著黑色的大衣,手上拎著禮物。微笑著看著木槿,和以往一樣輕輕揉亂她的頭發(fā)。
木槿垂著眼睛,許久才抬頭望著他∶"我還以為今年你不會來了。"
他揉了揉鼻子,:"阿槿的生日我怎么可能不來。"
一幫人又是吵吵鬧鬧,搶著吃蛋糕。有人灌她酒,他笑著擋在她面前替她一杯杯喝掉。
那么理所當然,卻又無關乎愛。
回學校的路上,他們肩并肩的走,他不時說一些笑話逗她笑。
誰也沒有提那一首歌,誰也沒有說這些分開的日子。
好像那些失落的時光只要不提,就不存在。
木槿又和顧北和好,照顧著他的生活。看著他和不同的女孩交往,木槿近乎自虐的學習。
宿舍一個叫琪琪的姑娘問她:“木槿,你究竟喜歡他哪里,把自己委屈成這樣,值得么?”她只是托著下巴看著窗外,淡淡的說:“深愛一個人,除了用盡一生,還有什么辦法。“
你看,情到深處人怎么能不孤獨。
有一次木槿喝醉了,打了電話叫顧北過來。木槿抓著他的衣領,指著他的心口,一遍遍的問他,你怎么能這么狠心,你怎么能這樣。
顧北看著她的眼睛,覺得她幾乎要流淚。他講她擁盡懷里,輕輕的哄。
慢慢的拍著她的背,溫柔的不可思議。
彼時顧北還不知道,他揮霍的是那樣一份真摯熱烈的感情,錯失的是那樣一個愛他至深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