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爹娘說了 要不就娶你
- 長歌行:一夜君臨
- 尉淵
- 2334字
- 2017-06-13 20:16:26
也對,荊并非憐香惜玉之人,只是今日有著奇怪了。
蕭君墨在一旁瞧著,挑了挑眉。
荊抱著淺雪,淺雪壓著了荊的手,準備出劍的荊又被壓了回去,劍才出了劍鞘的五分之一不到。
“還不下來?”他說的話不知語氣,不露神情讓人捉摸不透,找了個地坐下,喝起桌上一杯熱茶,眼睛若有若無地瞟向荊,“今日荊門前的桃花開了吧?”
意思是她愛慕荊?!
淺雪恍然大悟地從荊懷中跳了下來。荊松了一口氣,這下自在多了。
蕭君墨沒有再說,專心地品茶。等她自己解釋?
淺雪深吸一口氣,才下定決心說:“姑姑吩咐我貼字符,方才碰到一機關,就掉下來了。”說罷還指了指屋檐。
“機關呢?”蕭君墨假裝抬了抬頭,饒有興趣地看著淺雪。
“不就在……那嗎?”淺雪有些心虛,抬頭看時,那天窗居然自己合上了!成了普通的瓦片,一切都像沒發生一樣。
這下慘了,果然這攝政王府都是機關算盡啊!步步驚心。
“嗯?”蕭君墨把茶喝盡,站起來就往淺雪那走去,直至她退后撞到墻上,他把臉靠近,剩五厘米時,在她耳邊說:“既然你那么喜歡梯子,那就每日在上面待一時辰吧。”
淺雪一臉黑線,說起梯子她就來氣,這梯子站上去后搖晃得厲害,掉下來還不都是因為這個梯子!如今被罰還是與梯子有關,在前面站一個時辰,還不知得摔多少次呢!
他的嘴角不知在什么時候上揚了幾分,連他自己都不知覺,但那雙眸子還是很冷漠。這次的獵物,一定不會像之前那樣,玩了沒多久就死了。
淺雪很不情愿地爬上久違的梯子,又拾起放在梁上的字符,呢喃著:“明明是這梯子搖晃不定,誰知道窗子會打開,如今竟又合上了。”她冤枉地看上窗子,又試圖再打開一次,只可以再也打不開,連聲響都沒了。
身在屋內的蕭君墨打開了機關把窗子堵得嚴實,這玄木可是隔音的。他又從桌前柜下取出一紙折扇,調侃似地對荊說:“怎么,如今碰了女氣可感覺不賴?那醉香樓可是嵐蘭多少男人想去的地方,春宵一刻值千金,荊可別樂不思蜀,別忘了這國土還不是由爾等開拓。”醉香樓名氣不小,估計每個有夫之婦都像燒毀了那地,為民除害。
荊一臉難堪,那軟香在懷的確久不能忘,但他還沒有到失魂落魄的地步。只是,他家王爺今日怎么了?用醉香樓那種地方調侃他。
荊一臉正經地說:“屬下并非紙醉金迷的地步,更不會去那種污穢之地流連忘返。今日之事,不過是正巧罷了。”那種地方,只不過是那些金主享樂的地方。
蕭君墨輕笑幾聲,嘆了口氣才緩緩說道:“看來荊是重情重義之人,若是荊喜歡上哪家女子,她定是三生修來的福氣。”這真像父王母上年輕之時所為啊!
奈何不知某棵鐵樹何時開花罷了。
在這亂世,兒女長情還是別放在心上得好,若是落到敵人手上,少一個牽絆也好。
話回正事,“這次災亂,皇叔要排本王前去救災。”蕭君墨閉目小憩,災亂剛發生不久,災民泛濫嚴重。此去,怕是一時半會兒還回不來了。
荊受命前去收拾行裝時,又想起方才懷中的余溫,軟軟的拳頭放在他的胸口.…
荊受命去收拾行裝時,又想起方才懷中的余溫,軟軟的拳頭放在他的胸口……頓時臉上出現紅暈,越想,臉上的紅暈更是蔓延。盡管冰涼的冷風吹到臉上,但還是從外而透著紅。吹了許久風,才散去了些。
淺雪在梯子上待到午時,方為太陽最烈之時,現在雖然是冬日,但也快步入春日,太陽也可以曬得她滿頭大汗。
尤其是這身粗布衣裳,不管春夏秋冬,都暖得很。
從梯子上下來之時,衣裳都濕透了,她喘著熱氣,只想快些回去乘涼。
回到下人房時,見荊在不遠處徘徊,便起了警惕之心,裝作沒看見,就直直往前走。
荊見來人裝視而不見他,這著實很尷尬。終于橫下心來,一袋冰塊就出現在她面前,正好解了燃眉之急。
荊別過頭,像羞澀,又像不情不愿,他說:“在下既輕薄了姑娘,爹娘說了,姑娘若是允了,便娶姑娘為妻;若是覺得委屈了姑娘,那荊在這里給姑娘賠禮請罪了。”
你爹娘教得那是一個好啊!
意思說好聽些,這不就是以身相許嗎?
淺雪在心里笑了下,轉眼間裝出一副柔柔弱弱的樣子,十分委屈。本來想掏出隨身的帕子裝模作樣擦擦眼睛,但隨身的帕子不知去了何處,只好用衣襟,帶著哭腔說:“奴婢卑微,配不上公子,只希望在這能好好生活,歲滿后出府,再去爹娘墳前認罪……”說罷還哭泣了幾聲。
荊見她哭了,她孤身一人并無親人在世,他又輕薄了人家,倒也覺得可憐。見她頭上溢著汗珠,想必是方才曬的,他連忙脫下身上的披風,這舉動異常紳士。
“快些回去換件衣裳吧,別著涼了。”畢竟是他對不起人家在先,關心一些總該的。說完,他像逃跑一般離開了。
她身上穿著那件偌大的外袍,玄色的。他家主子喜歡白色,而他卻什么衣服都是玄色的,弄得死氣沉沉。
淺雪只是一低頭,就瞧見一小塊血跡,她嘴角上揚,別看荊平時像木頭一樣,傻啦吧唧的,倒也挺可愛。
走到一半的荊突然想起來,不久前他殺了一人,當時血液灑滿了地面,衣袍上沾了一些也不奇怪,只是他又將衣服給予了淺雪,剛剛建立好的形象,又毀于一旦了啊!
倚在樹上喝酒的蕭君墨看這一切,,怪不得荊光是收拾行裝就花了這么久,他搖了搖手中的葫蘆,已經空了啊!
“一個酒壺的酒居然不夠喝……”他獨自呢喃道。
淺雪聽見樹上發出響聲,正抬頭看看,她警惕地大聲問道:“是誰?!”抬頭之際,樹上無人,只傳來一只白貓“喵喵”的叫聲。白貓舔了舔爪子,像在撒嬌。
蕭君墨在房內小憩,他趕緊使輕功回到了清風閣,想不到因一只白貓擾了性質,不然他怎么會險些被發現。
他腰帶間露出小小的一角帕子,有兩朵精致的梅花,他目光閃爍,上次淺雪落下的,她還未要回去,只怕不敢。
他把帕子折疊起來,放到里衣里。
有安十五年,攝政王奉旨平災,江元地勢險峻,平災后賞土地百畝,綾羅綢緞千匹,汗血寶馬十匹……
次日,災民死傷遍野,在嵐蘭城內乞討。據我朝天師所言,災民低微,善闖皇城,死氣滿滿。若治災不當,凌之將及染上重疫,歷代百年的凌朝知之將滅。
凌人持之已久,就喻別國虎視眈眈,可能會趁此機會發起進攻,以小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