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我為徒?
國之圣手給小年輕跪了!
白文山跪求拜師!
李芳芳跟趙永傳都有點凌亂了,這跟晴天霹靂也沒區別了。
陳一凡連忙伸手,虛扶了一下,自從得到這部吊得不像話的手機后,那平淡無奇的人生頓時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了。
給他下跪的人,逐漸增多,導致這貨也有點習以為常了。
“你先起來再說,對了,你怎么稱呼?”剛才李芳芳好像說過她師傅的名字,不過一凡給忘了。
“先生不答應我就不起來,我姓白,名文山。”白文山為了能拜師,也是豁出去了,居然耍潑上了。
李芳芳感覺整個世界都要崩塌了。
師傅,您可是國之圣手啊,醫學界登頂的存在啊,您至于這樣嗎?
“白老……”陳一凡尊敬的叫了一聲。
白文山一聽,急忙就給打斷了:“您可別叫我白老,您要是看得起我,叫我一聲小白就行了。”
小白,我小白你妹啊!
陳一凡心里無語,恨不得用白眼翻死這老頭,你都跟我爺爺一般年紀了啊,我叫你小白,我也得叫得出口啊!
“文山,你是做什么的?”陳一凡無奈,只好改口,但是叫小白他是叫不出來的。
“我師傅是國之圣手,中醫界的泰山北斗,醫學界登頂的存在,你說他是干什么的?”李芳芳很不信服。
白文山就是她的偶像,是她最尊敬的人。
現在偶像居然跪求一個小年輕拜師,她無法接受,心里也感覺一陣堵。
師傅你肯定是被騙了,他就是個好色無恥之徒,可千萬別被他的偽裝蒙蔽了啊!
至于這個無恥之徒,怎么能解毒的,美女護士認為那是瞎貓碰上死耗子了,彩票那么低的概率不也有人中嗎?
所以,這不能說明什么。
“哦,你也是學醫的?”陳一凡表面雖然還算平靜,但心里則是被嚇到了,而且被嚇得不輕。
國之圣手,這個稱號可不簡單,一聽就比他這個新一代月老要吊要牛逼。
中醫界的泰山北斗,醫學界登頂的存在,這是大人物啊,真正的大人物!
我暈,您都這么吊了,您還拜師干嗎啊!
您這么吊,都登頂了,我還能教你什么呢,況且我也不懂醫術啊,我就是個業余的,大爺,您別鬧了。
陳一凡在心里默默流淚,雖然被這種大人物尊敬,感覺是很爽,但同樣也被架到了火上烤啊。
要怎么回答?
不答應吧,人家都耍潑上了,不答應,你好意思讓一個老人家長跪不起嗎?小心出門被雷劈。
答應吧,一凡有什么能教他的呢?
他之所以能治病救人,可都是虧得有副本里的寶貝啊,而不是憑他的自身能力,所以這個根本就沒法教。
人家求學之心日月可見,答應下來,那不是耽誤人家前途嗎?
為難啊,真的是左右為難。
就聽白文山謙虛道:“在您面前,我這點醫術不值一提。”
別鬧了啊!
陳一凡想哭,早知道這樣,就不該裝逼了,遲疑了一下:“你我走的路不同,各有所長,說拜師就過了,咱們可以私下里交流交流。”
白文山堅持道:“先生醫術鬼神莫測,化腐朽為神奇,與先生相比,我這點兒本事,不值一提,哪里好意思與先生交流。”
一番話說的,簡直就把一凡捧到天上去了。
李芳芳撅嘴,很是不爽。
趙永傳沒吭聲,有些話小師妹能說,他可不好說,小師妹向來受到師傅寵溺,偶爾任性說兩句還是可以的。
“你過謙了,你能有今時今日的成就,絕非是那種夸夸空談之輩,莫要妄自菲薄。”陳一凡厚著臉皮道:“不如你我結拜為兄弟如何?日后也可以相互交流,互相共勉,一同將中醫發揚光大。”
“你……”李芳芳看不下去了,無恥之流,跟我師傅結拜,你也好意思開口,最重要的是,你倆結拜了,我該叫你什么?
所以,美女護士不能沉默了。
白文山深知自己這位弟子的性格,人雖然是善良,但脾氣也直,連忙一抬手,制止了她繼續往下說,轉而對著一凡道:“既然如此,那我就高攀了。”
陳一凡在心里狠狠一翻白眼,嘴上則道:“哪兒的話?您年長,那就為兄。”
白文山哪里肯受,不等他開口,一凡便不由分說,先給他叫上了:“大哥,我們現在已經結拜,您再給我跪著,可就讓小弟折壽了啊!”
賢弟心性沉穩,不浮躁,不自傲,日后前途不可限量。
白文山心里一嘆,也就不矯情,借著一凡伸來的手,緩緩站直,扭頭對著自己弟子喝道:“你們還站著干嗎?還不過來拜見師叔。”
陳一凡跟白文山結拜,按輩分來說,李芳芳兩人確實是該叫一聲師叔,這個沒毛病。
趙永傳猶豫,他都快是奔四的中年老男人了啊,讓他叫一個二十出頭的小年輕師叔,他怎么叫得出口。
這多寒磣啊,師傅這次是不是有點亂來了?
李芳芳撅嘴,小脾氣上來了:“不要,這人就是個好色的無恥之徒,師傅您被他騙了。”
芳芳剛才可是看到了的,這人想對這姑娘圖謀不軌,只是被她撞見了之后,這才被逼上梁山,硬著頭皮解毒。
可誰曾想,瞎貓就碰上了死耗子,讓他還真給解掉了。
事實就是這樣,我一定要告訴師傅,讓他看清這人的真面目。
“芳芳你胡說什么?”白文山沉聲喝道。
“我沒有胡說,方才這人想對這姑娘圖謀不軌……”李芳芳大聲道。
“啪!”
一記耳光,將美女護士的話打斷了。
白文山身體顫抖,一臉怒容,他這類人將尊師重道,備份看的十分重,芳芳這些話,可是在污蔑長輩,這就觸及到他底線了。
“閉嘴!”從來不打弟子的他,這刻也發了火。
李芳芳被打懵了,捂著臉淚水在眼眶里打轉,心里委屈極了,陳一凡,你這個無恥之徒,我一定要揭穿你!
“他就是無恥之徒!”美女護士倔強的抬起頭,狠狠盯了一眼一凡,甩頭跑了出去。
“你!”白文山被氣的身體顫抖,大口喘氣。
“師叔您別介意,小師妹只是有點誤會,等她想開就好了。”趙永傳見師傅都為此發火了,也不敢怠慢,急忙恭敬地向一凡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