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子柏說完,子墨皺起了漂亮的眉毛,小臉變得異常的僵硬。
“那么,今天我被珍妃被掐住脖子,并非偶然。在之前,很多次里珍妃都用同樣的方式嚇過別人。若不是那聰明丫鬟心兒的隱瞞,這件事情恐怕又是宮里面人人談?wù)摰膶ο蟆?墒牵呀?jīng)那樣的拒別人于千里以外,幾乎沒有人認(rèn)為她會爭奪皇后的寶座,還不夠嗎?一定要如此這般的做出稍有不慎就會掉腦袋的事情?”
“哎呦。子墨哥哥。那個珍妃娘娘擺明就是被惠妃和云妃害的精神奔潰了。那死掉的孩子說不定就是被他們倆害死的。所以,現(xiàn)在她會這個樣子也沒有什么好奇怪的。”雪筑見子墨煩惱,連忙出聲,想給他解憂。
聽見這話,子柏贊許的點了點頭,對著雪筑笑著道,“雪筑,我今天突然發(fā)現(xiàn)你的腦子還不算太笨,起碼在這件事情上面分析的還不錯。”
“難道我以前分析的就不對嗎?子柏,你說。像我這種智慧與美貌并存的姑娘哪里找去。”
難得被稱贊,雪筑自然有些得意忘形。只見她梳理著三千青絲,動人心魄的魅惑雙眸直勾勾的盯著子墨。
子柏見狀,搖了搖頭,“你又說錯了,你的美貌大家眼睛里可見。但是你的智慧嗎?子墨。她有過智慧嗎?”
子墨頓時覺得眼前烏云一片,一場雷陣雨即將來臨,他嘆了口氣,“你們可以消停一會么?”
說罷他迅速出招攔住雪筑已經(jīng)伸出來刺向子柏的匕首,隨手將其打落,扶住她張牙舞爪的身子。“我還是覺得這件事情透著股子邪氣,子柏,你能查出來珍妃的孩子到底是怎么死的嗎?我想打開她的心結(jié)。”
“你還是不死心,打算用她來壓制珍妃。”子柏對子墨的堅持頗為不解,神色有些暗淡。
“子墨哥哥,不是還有個惠妃嗎?干嘛一定要指望那個瘋女人。”雪筑急急忙忙的大叫。
她的心里不是不想子墨去找珍妃,她是討厭再見到那個不可一世的死丫頭孟韻兒。但是孟韻兒是珍妃的胞妹,這一來二去,怎么可能不打照面。
“我這次同意雪筑說的,那女人已經(jīng)那個樣子,地位幾乎要被云妃惠妃全部取代。我們應(yīng)該去巴結(jié)惠妃才對,畢竟現(xiàn)在宮里面沒有人會理會那個失寵的瘋女人,大家都聰明的向?qū)ψ约河幸娴娜丝繑n。”
連子柏都認(rèn)為應(yīng)該改變路線從惠妃那里入手,他的一字一句均是說穿了目前宮中形勢所在。可是子墨聽聞他如此說卻猛地?fù)u了搖頭,小臉上有著不容懷疑的堅決。
“不,我看的出那李隱皇帝對珍妃的情意。對于惠妃,他只是愛著17皇子。若17皇子真的如傳言所說不是皇帝親生,那惠妃的下場可想而知。也許珍妃這條路會失敗,但我們可以一試。”
“那我站在子墨哥哥一邊。我支持你的看法。”雪筑突然出聲。
子柏聽聞此話,冷眼看著雪筑,暗想這丫頭變得還真是快。見子墨用期待的目光看著自己,子柏不好意思的咳了兩聲,“我也沒有說一定放棄。既然子墨你想一試,倒也無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