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Undine 23 分裂 (求收藏吖)
- 愛情患有失心瘋
- 貓了個四
- 2158字
- 2012-07-25 15:53:39
默默看了一眼我,走到羽雁面前,小鉛也跑上去和羽雁對峙,那種一分為二的局面又展現在我們面前,可是這次我只能苦澀的笑,笑的眼淚直掉。
還是失去了么,羽雁這個閨蜜已經徹底失去了么。
“羽雁,這是怎么回事,蘇凱為什么要弄傷棉棉?”默默開口。
羽雁卻不說話,目光淺淺的看著我,是呢,她能說什么,說蘇凱對她意圖不軌?
我扭過頭面對著墻壁。
“羽雁,說話。”默默皺眉。
“我不知道。”
“你是和棉棉一起的,怎么會不知道?”
“羽雁……”小鉛忽然哭了起來,“我不知道為什么,忽然好想哭。大家是好姐妹啊!我們一起走過那么多日子,我們是發誓一起飛的姐妹啊,這是怎么了?為什么好像忽然多了好多隔閡多了好多誤會好多秘密?為什么你和棉棉都是這么固執?你們不要姐妹情分了是不是?有事攤開來說啊!羽雁,棉棉受傷了你知道嗎,好長的傷口!如果是以前你早就抓狂暴走了,現在是怎么回事?為什么你這么冷淡,這么不在乎,這么高高在上了嗎!”
羽雁也別過頭,不說話。
我掀開被子,走到她面前,拉開衣領,“吉羽雁,你是真的不明白還是在裝傻,你看看這個傷口!蘇凱雖然之前因為果果是和我發生過誤會,可是從我認識你之后不到幾個月我就和蘇凱一起了,我們也一起出去玩過吧,你覺得他會向我下手嗎?!你真的這么覺得嗎?你是不是瘋了啊!!”
我丟了理智,不可置信的向羽雁大吼,失望,那種骨子里冰冷的感覺籠罩著我。
“我沒有瘋。”羽雁靜靜的說。
“你當時昏迷了,你根本不知道發生什么事情,你怎么就那么相信季軒涼那個混蛋?這件事明明就是他……”
羽雁打斷我,“季棉,我知道你一定會偏袒蘇凱,就算他傷你你還是會偏袒他。就像他和果果背叛過你你都能輕易原諒。那我呢?我一醒來就看見那樣的場面,要不是軒涼沖過來還不知道會怎樣。我不了解蘇凱,我只了解我看到的!你難道又要說是軒涼的錯,軒涼要侵犯我嗎?究竟我瘋了還是你瘋了?”
“我說過不是蘇凱!”
“那你告訴蘇凱是要做什么!”
“你干嘛這么偏袒季軒涼,他不是顧銘琪你知不知道!”
“那是我的事情。”
默默把我拉開,“你們兩個不要吵了,我怎么越聽越嚴重,受傷的是棉棉,羽雁怎么也昏迷了?羽雁,不管發生了什么,棉棉都不會害你,你要相信棉棉,把話說出來一起解決何必這樣吵得臉紅耳赤?”
“一起解決,解決什么?像這樣你們三個人一起面對著我和我對峙的解決嗎?我從來不求你們會理解我會為我承擔什么,但是能不能不要傷害我!你們是不是覺得我無堅不摧?為什么,面對一個一無所有的我你們還要怎樣?我不虛要憐憫,你們不要那么優雅的站在我面前!”
“我們沒有憐憫你,你從來不是一無所有,沒有了愛情會死嗎,不是還有姐妹嗎?你究竟要沉淪到什么時候?”我心痛的看著羽雁。
“羽雁,愛情不是全部。”默默走到羽雁身邊。
“羽雁,大家都很關心你,早上你一聲不吭的就去了興化,是棉棉冒險為你報到,我不相信你真的這么狠心。”小鉛說。
“既然你們關心我,那就拜托,留點自尊給我吧。”羽雁轉過身,走出去,走到門口的時候停了一下,對我說,“蘇凱在興化拘留所,要扣留24小時才能出來,不會有事的。”
“吉羽雁。”我虛弱的滑在地上,頹敗的看著地面。
“什么。”
“事情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
“……”
“這對蘇凱不公平,你怪我吧,是我不好。”
“……你好好休息,小心傷口發炎。”羽雁頭也不回的走出了宿舍。
眼淚再次滑落,我用力咬著唇,克制住肩膀的顫抖。不可以哭,不可以哭,本來就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全部是我的錯,這個局面都是我造成的。
默默和小鉛蹲在我旁邊想扶我,我擺擺手,失聲大哭。
默默和小鉛一前一后的抱著我。可是我還是感覺無比難過,我的確不能怪羽雁,她什么都不知道才會誤會,是我不好,為什么,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
“棉棉,別哭了,我給你傷口上點藥吧,希望不要留下疤印才好。”默默把我扶到床邊,到柜子里拿了藥。
“默默,謝謝。”
“不用謝我,你以后不要這么讓我不省心就好。”默默嘆口氣。
小鉛坐在我旁邊,睫毛上還沾著淚珠,楚楚可憐的看著我,“棉棉,到底發生什么事情啦,你別難過,我信你!又是那個長的很像顧銘琪的壞男人是不是?”
“可惜,羽雁現在很偏袒他。”我苦味的一笑。
默默坐在我旁邊,細心的幫我擦拭傷口上藥,“我剛剛聽出來了,棉棉你的意思是,這個傷口是季軒涼弄的?”
“嗯。”
“那個家伙,居然傷你!”小鉛氣呼呼的叫道,“我真是出離憤怒了,那個男人怎么這樣,你還有傷到別的地方嗎?”
“我沒事,我就是擔心蘇凱。早知,就不帶他一起回去了。”
“棉棉,我問最后一次,你不要嫌煩哦,”小鉛拽拽我的衣服,“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昂?”
“季軒涼那個瘋子,拿刀挾持我,逼迫蘇凱,把羽雁……衣服脫了。”
默默抬起頭,和小鉛一起震驚的說,“什么?!”
“羽雁不知道被他下了什么藥陷入了昏迷,醒來的時候看見蘇凱在……”我看了一眼默默和小鉛,“我頸項的傷口,是季軒涼劃開威脅蘇凱的。”
“那個男人是不是變態啊?”小鉛站起來,憤怒的踢了一下床,卻疼的呲牙咧嘴。
“我不知道該怎么辦了。”我求救的看向默默,頭頂的日光燈晃眼的厲害,我頭疼欲裂。
默默和小鉛看著我,隨即也陷入了沉默。
現在已經是傍晚,外面又開始下雪了,大片大片的雪花,從昏暗的天空中紛紛揚揚地飄落下來,沒有聲息的落在地上,我下床走到陽臺上,看著遠處房屋的屋頂上覆蓋著朦朦朧朧的白。
好冷。
拘留所應該很暗很冷吧。大叔,對不起,是我拖累了你,為什么我總是這么糟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