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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你最好告訴本王什么叫萌萌噠

  • 是而妃之
  • 張化化
  • 3893字
  • 2015-03-18 20:11:09

我不可思議的接過寫著歌詞的宣紙,拿著看了半分鐘突然才想起來,他們這里的字是繁體字,我氣短路了,怎么把這茬給忘了。

摸著后腦勺對著王師傅訕笑道:“不如我來說,你來寫吧?”

王師傅一聽我這要求,轉(zhuǎn)頭朝至賤凌望了一眼,待他點頭同意后便向我抱拳作揖道:“那有勞王妃準(zhǔn)備筆墨和紙!”

我點點頭,回房從桌上一手拿著墨,一手拿著毛筆和紙便出來了,我雙把廳中桌上的茶壺杯子全都收好,隨意放在旁邊的椅子上,心里嘟囔:真不知道,到關(guān)鍵時候那小葉和茵鳶跟哪里去了?肯定又是至賤凌搞的鬼。

一切準(zhǔn)備就緒,我把筆遞給王師傅示意他坐下來寫,他又不自主的瞥眼望了望那賤人。規(guī)距還真多,不坐著,還讓人站著寫啊!見王師傅坐下,我索性也一屁股坐在他旁邊,瞟了眼對面的至賤凌,見他沒有發(fā)火,便心安理得起來了。

我先讓他寫上父親兩字,我說這里這首歌的名字。雖然記得歌詞,但是要這樣一順溜背出來,還是不行,只能哼著旋律一句一句的說,有時等他寫完一句,我又忘記了,又得從頭小聲哼起,而至賤凌在我們對面也一直沒有打擾我們。本來一開始,王師傅寫完一句后便會朝我看一眼,示意我繼續(xù)。越到后來,他一直低著頭,寫完一句,筆就停在那里,我看停了便知道他那一句寫完了再繼續(xù)說。我盯著他寫著每一個字,覺得大叔真是怪怪的了,一開始寫的輕松,后來的每個字寫的都開始顫抖。

待寫到“一生要強的爸爸”時,他仍低著頭問:“爸爸是何意?”

我說:“是父親的意思,你就寫父親二字吧!”

就這么幾句歌詞全部寫完竟已過去半個多小時。我伸了個懶腰,一直保持一個姿勢真累,我這懶腰才伸到一半,就看到李天凌沉默的盯著桌面,看那呆滯的小眼神,這不是在走神嗎?不會這會又想他那個余雅蓮去了吧?我撇撇嘴,也沒去打擾他,轉(zhuǎn)頭看王師傅,這一轉(zhuǎn)頭把我嚇的差點從凳子上摔下來。他老人家正雙手顫抖的捧著歌詞一把鼻涕一把淚哭的稀里嘩啦!怎么了這是?是被歌詞感動了?

我試探著問:”王師傅,您沒事吧?”

只見他老淚縱橫,也不顧長輩在晚輩面前的顏面,用衣袖擦著鼻涕眼淚,哽咽道:“王妃,老夫,老夫。。。”老夫了好一陣子才給自己理好了點情緒,至少他話能說順了。

他說:“老夫只是憶起已故的父親,老夫丑態(tài)盡顯,讓王妃見笑了。”

其實我也想我老爸了,不知道他高血壓有沒有再犯。

我忙搖頭:“不會不會。王師傅,您父親正在天上看著您呢!只要您日子開心了,他在天上也就高興了。”

王師傅放下手中的歌詞朝我作了個揖,大有一切盡在不言中之意。然后又朝至賤凌作了個揖后他情緒終于回歸正常。至賤凌估計在我們剛剛的對話時也回歸了相思之神!

王師傅拿著歌詞道:“王妃可否將這歌再唱一遍?”

這倒沒什么問題,只是別像某人一樣打斷我就行。我朝他點頭恩了一聲,又醞釀了下情緒,就開口唱了起來。這次倒好,王師傅沒有打斷我,不過他也和某人一樣兩眉間已擠成了高高的川峰!難道這古人不習(xí)慣現(xiàn)代音律?

見我唱完,王師傅也不予以評價,又小心要求道:“王妃,您可否以您之前給老夫念歌詞時那種程度的聲音,細(xì)聲哼唱一次?”

哼唱?又不用記歌詞,隨著音侓走就是,也不用費力的去提高音,我最拿手了。我見他那小心翼翼的樣子,于是輕松點頭答應(yīng)了。我這次哼的那叫一個輕輕松松,得心應(yīng)手。待我哼完后,王師傅摸著胡須朝我直點頭。我心情大好,朝之前批評我的某人挑釁的揚了揚下巴。

“王妃,老夫說句實在話,望王妃莫怪!”王師傅當(dāng)沒看到般打斷我的挑釁。

“王師傅你有什么話就直說吧!我不會怪罪你的!”大叔,有至賤凌在,我也不敢怪罪你啊!

他又摸摸他的山羊須道:“那老夫就直說了,王妃,您哼哼的比您唱的要好!您唱時,不僅破了音,而且還走了調(diào),聽您唱時,老夫聽得著實痛苦,聽您哼唱時,那卻是一種心靈的洗禮。”

“。。。”奇怪,我哼唱明明受到好評的呀!為什么我高興不起來。

我一屁股坐在凳子上低垂著腦袋,像個泄了氣的氣球軟榻榻的。搞了半天,之前我對青雨唱歌時,她壓根不知道我在唱什么,不僅如些,她還忍受著我的走調(diào)破音?天啦!沒道理啊!

我一抬頭見那王師傅已不在了,便問至賤凌:“吳語菲以前會唱歌嗎?”

他疑惑地對我搖了搖頭!

我摸著下巴點點頭,心道:我就說嘛,我唱歌怎么會跑調(diào)呢,一定是這個身體的原因。恩,這么一想,我心情就舒暢多了。

至賤凌笑道:“看樣子唱歌是不行了,你還會什么?”

我郁悶,這皇帝老兒有病,定下這么個破規(guī)距!我抓腦袋,實在想不出來。

對面的某人搖搖頭問:“詩詞歌賦可會?”

我搖頭!

“舞劍、跳舞可會?”

我搖頭!

“看樣子,琴也是不會了?”

繼續(xù)搖頭!

“那你會什么?”

我撓撓頭,我會什么?我到底會什么呢?對了!我一拍大腿,激動的我從凳子上騰的跳起來。

“畫畫,我會畫畫啊!”我怎么把這項技能給忘記了。

至賤凌右眉一挑,笑問:“是嗎?畫人物多長時辰,畫山水多長時辰?”

我擺擺手自信道:“山水我不會,人物我會啊!十五分鐘就可搞定一張!”

“十五分鐘是多久?”

“恩,差不多一柱香的時間吧!”

“哦?本王坐這給你作參考,你現(xiàn)在畫給本王看!”

我轉(zhuǎn)頭看看外面的天色,這大概半個小時就要天黑了吧,怎么還不吃飯啊?

“別翹著嘴了,畫完后用膳。”

“。。。”我有這么明顯?不過畫完馬上就能吃飯了,趕緊的。我拍拍那36D的傲人胸脯自信道:“不用你做什么參考了,你閉著眼睛都能畫出來。”

“哦?想不到你對本王記憶如此深刻!”他調(diào)侃道。

我咂舌,隨即冷笑著磨牙:“我當(dāng)然對您深刻啦!”深刻到想的把你刻成雕塑呢!

“呵呵!開始吧!”

“哼!”賤人!看著那虛偽的笑就想撕掉。

我坐在下,展了展宣紙,拿起毛筆想都沒想就開始畫!不過,這下第一筆,我就暗叫一聲不好。老娘沒拿毛筆畫過畫啊!我抬頭去看至賤凌,這小子正一眨不眨地盯著我呢!我忙低頭!哎瑪!這種心虛的感覺,我咋覺得好像在考試作弊呢?

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我也只能硬著頭皮畫了。畫了幾筆,感覺不對,我就放棄重新畫了,畫畫換換幾個回合終于讓我找到了這毛筆的一點門道。我再細(xì)細(xì)一琢磨一修改,終于讓我畫出了一張像樣的至賤凌。放下毛筆,拿起畫上下左右端詳了一下,不錯,不錯,我很滿意,我的成果啊!

我對對面的人笑瞇瞇道:“我畫好了!”恩?李天凌人呢?這啥時點燈了?我低頭一看地上!哇!這場面,我畫壞了這么多張?不過那小子去哪了?

“李天凌?”我偏頭看著里間輕輕喊道。

“本王在這里!”后面突然傳來聲音,嚇了我一跳。

我轉(zhuǎn)身笑著揮揮手里的畫,告訴他我已經(jīng)畫好了,他笑著走過來接畫,我順道問:“你剛干嘛去了?怎么在我后面?”

他右手接過畫道:“吩咐膳食!”

終于要吃飯了,折騰了這么久。我期待的小眼神直直盯著前面的“老師”的神情。喂!別啊,這眉頭怎么又皺起來了哩?

他抖著手里話質(zhì)問道:“本王的眼為什么是三角形?”

“因為,你在生氣阿!”

“這是本王兒時?”

“不是,你兒時就會有這樣的表情?”

“為什么本王身體會這么短小?”

“這樣才會萌萌噠呀!”

“為什么本王頭頂多了兩只豬耳朵?”

“那是也萌萌噠的表現(xiàn)手法!”撇嘴,你確定那是豬耳朵?

“本王的臉有這么大?”

“沒有!這只不過也是萌萌噠的表現(xiàn)手法!”

至賤凌氣的手一揮,“呯”的一聲,嚇得我急忙轉(zhuǎn)身,我的天啦,之前隨手放在椅子上的杯具全都碎了一地,這下好了,你們真的變成悲劇了。放心,如果我還有命在,等下我會好生葬了你們的,現(xiàn)在先在心里替你們默哀著。

“你最好告訴本王,什么叫做萌萌噠?”這憤怒的豹子又發(fā)瘋了,不知道為什么,經(jīng)過昨晚,他現(xiàn)在發(fā)瘋,我都不會那么怕了。

他這狂爆的樣子反而讓我抽了抽嘴角:“這個,這個萌萌噠呢其實就是很可愛的意思!”

他一愣:“你說本王可愛!”

你當(dāng)然不可愛,你是可恨,可愛的是我的畫。我抽過他手里的畫揮了揮道:“你看,這圓圓的臉,這憤怒的小眼神,這嘟嘟的手,真是要多可愛有多可愛!”

他臉一紅,輕咳一聲。一不留神搶過我手里的話,當(dāng)著我的面慢慢一折二折三折四折后輕輕地放進了他的衣袖里。

“哎!我說你這是。。。”干嘛呢三字還沒問出口,只見他突然正色道:“你要拿這種畫去給父王賀壽?”

我問:“不可以?”

他反問:“你是畫好去還是在大殿當(dāng)面畫?”

既然是表演,當(dāng)然是在,“大殿當(dāng)面畫阿!”

他哈的一聲,然后抬手給我就是一個爆粒,痛的我眼淚直在眼眶里打轉(zhuǎn)。我雙手捂頭,幽怨的望著他。干嘛呀這是,這種行為限定于男女朋友好嗎?

“還瞪?你這畫有什么表演意義你說?你是左右手可以同時畫呢?還是一筆可以畫完?你在大殿上就這樣坐著一柱香時間畫完算表演嗎你說?”

“不算嗎?”只是比較低端而已,我倒覺得奇怪了,他跟我說話的這語氣和方式好像變了,像朋友而且不那么文縐縐了!

“哈!你是豬嗎?還是你年紀(jì)大了腦袋也跟著生銹了?”

“。。。”他這應(yīng)該是在罵我年紀(jì)大了腦子不好使吧!是吧!哈?

我閉眼深吸一口氣慢慢拳頭,我心想,這次一定要打臉,打的他半個月沒臉上朝。

“我生銹你。。。”就在我掄起拳頭準(zhǔn)備爆完粗口蓄勢待發(fā)之際。

“王爺,晚膳到了!”

“。。。”小葉,你是故意趕在這個時候到的吧!

小葉、茵鳶、劉媽和羽雁四個每人提著兩個飯盒進來,行禮后,看到屋子里的場景,劉媽和羽雁兩個二話不說把食盒放下越過我和至賤凌低頭開始收拾,小葉和茵鳶兩個則去布飯菜。

望著滿滿的一大桌,我咽了咽口水,今天這什么日子啊?這么豐盛。喲!還有小酒,我來這么久還是第一次吃這么有情調(diào)的晚餐呢!。只是對面的那位,你怎么還不走。

“望著我作甚?不是早餓了嗎?”

“你不回去吃飯?”看著你,我怎么吃的下去?

“本王不是在吃嗎?”他裝似不解。

“為什么?”我要摔筷子了。

“這里是本王的王府,本王想在哪里吃就在哪吃!”

得,你的地盤你作主!敢情你來了我才有這么好的飯菜呢!你是大爺!我氣憤地抄起旁邊的酒壺給自己滿滿的斟了一杯,一口干了下去。

然后。。。

“咦?怎么有兩個至賤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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