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依芳聽了秦瀟的那一番話語,不覺冷笑了一聲,問道:“秦瀟,你可以對天發(fā)誓,你從來沒對我說過謊嗎?”
秦瀟無話可說,他曾經(jīng)不止一次的對劉依芳撒過謊,但那都是善意的謊言,即便有時也有惡意的謊言,也是劉依芳逼出來的。秦瀟不想再跟劉依芳爭辯下去,他扭頭想走出睡房,劉依芳卻是把他喊住了:“站住,你想去哪?”
“我去客廳睡,我不想跟你這種不講理的女人說理!”
“呵呵,你真是個豬八戒呀,會倒打一耙了,究竟是誰不講理?”
“我不想跟你說話了,我累了,你想怎樣就怎樣吧,大不了咱倆離婚!”
秦瀟說到“離婚”兩字,真是戳痛了劉依芳的心。她沒想到,一向?qū)λ僖腊夙樀那貫t,居然也會向她提出離婚。劉依芳咆哮道:“秦瀟,要想離婚門都沒有!我不會成全你和林小小那個狐貍精的!”
“這事跟林小小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你別張冠李戴的瞎冤枉人。這一切純粹是你的錯,是你自己逼人太甚!”秦瀟不甘示弱的回敬道。秦瀟不是那種唯唯諾諾沒能耐的人,而是因為懶散慣了,很想偷懶的人。如果把他逼急了,說不定他會干出一番令人刮目相看的事來。不管那種刮目相看的事是何種事,他都不是劉依芳看走眼的那類人。
秦瀟還沒走出房間,劉依芳的床頭燈已經(jīng)砸過來了。秦瀟沒想到劉依芳會來這一招,結(jié)果后腦勺硬生生的被砸出了血。幸虧劉依芳力氣小,距離又遠,不然后果不堪設(shè)想。
秦瀟摸著自己的后腦勺,回過身來兩只眼睛怒瞪著劉依芳。此刻的劉依芳也是嚇傻了,以為闖了大禍,沒想秦瀟還會瞪眼。劉依芳很是心虛的卻強裝強悍的對秦瀟說道:“怎么樣,嘗到老娘的厲害了吧!”
秦瀟對著劉依芳冷笑了一下,想發(fā)怒,卻覺腦袋一片暈乎,突的就倒在了地上。
這下劉依芳真的是傻了,好一會兒才醒悟,她趕緊給葉建民打了一個電話,要葉建民立刻趕過來。
葉建民住的地方離劉依芳家不遠,不到十多分鐘,葉建民就摁響了劉依芳家的門鈴。此時秦瀟已經(jīng)清醒,他很是納悶這么晚了會有誰來。劉依芳看了看秦瀟頭上剛剛自己按放上去的紗布,那紗布上已經(jīng)印滿了鮮血。劉依芳陰陰的說道:“你剛剛暈過去了,我打電話給建民,要他過來幫我把你送進醫(yī)院,沒想到你已經(jīng)醒了。”
秦瀟看著劉依芳,冷笑了一下說道:“你有那么好心?不是想叫建民一起來乘勢把我掐死吧?”
劉依芳怒瞪了一眼秦瀟說道:“我殺了你我有什么好處?說話越來越?jīng)]頭腦!”
秦瀟看劉依芳數(shù)落他就像在教訓(xùn)一個孩子,嘴角翹起一個弧度,正準(zhǔn)備開涮劉依芳,劉依芳卻已經(jīng)打開了門,把葉建民引了進來。秦瀟不得不把已經(jīng)在嘴邊的話重新咽了回去。
葉建民很是緊張的看著劉依芳,劉依芳卻是笑了起來,然后說道:“沒什么大事,我和秦瀟在家打架,我把他頭打破了,你陪他上醫(yī)院縫幾針去。今晚算你加班,明天我去公司會跟考勤的說一聲。”
葉建民趕緊擺手道:“劉總,你跟我還算計的那么清楚?一點小事,不必放在心上。”葉建民說著對秦瀟說道:“秦經(jīng)理,我們走吧。”
秦瀟擺著手說:“我不去醫(yī)院!”
劉依芳虎起了臉:“怎么,還想跟我別扭下去?你不去醫(yī)院是不是想等你那血流干了,然后再告我個殺人罪?”
秦瀟冷笑了一聲,因為有葉建民在,他沒再跟劉依芳堅持下去,而是乖乖地跟著葉建民走出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