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瀟說道:“今天下午我不是牙齒疼嗎,你讓我去醫(yī)院看醫(yī)生,很是湊巧,在醫(yī)院門診部遇上了林小小。林小小的兒子生病了,在醫(yī)院門診掛水。林小小當時因為要去學校接別人家的孩子,時間快到了,正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林小小以前見我就像遇見瘟神似的躲我的,今天卻一反常態(tài),求起我來了。他要我?guī)退粗膬鹤樱铱此蓱z,就答應了她。”
“看她可憐?是不是正中你下懷吧?”李依芳幽幽的打斷秦瀟的話語說道。
秦瀟生氣地瞪了劉依芳一眼說道:“你還要不要聽我說了?我知道我每次說到林小小你就醋意大發(fā)。我向你承認,我曾經(jīng)的確對林小小癡迷得厲害,但是如今一切都過去了,我們各自都有了家庭,你說我還對她有意有意思嗎?”
劉依芳看秦瀟真生氣的樣子,禁不住笑了起來:“好好,我不說話了,看把你急得。你說吧。”
秦瀟撇了一下嘴問道:“我說到哪了?”
劉依芳笑瞇瞇地說:“好了,算我不對,別生氣了。你說林小小要你幫她看孩子。”
“噢,”秦瀟接著說道:“等她把別人家的孩子送回家后再趕到醫(yī)院,她兒子的水也已經(jīng)掛完了。我想沒我事了,就向她告辭。可是她可能覺得欠了我人情很不好意思吧,硬是要請我吃飯。我抵不過她的盛情,就和她一同共進了晚餐,然后就把她和她兒子送回了家。”
秦瀟停頓了一下,看了看劉依芳,劉依芳一副很專注的樣子,秦瀟接著說道:“我沒想到,林小小的兒子居然跟我很投緣,一直拉著我不讓我回家,非要我哄他睡覺。我不得不留下來陪著他了。然后古諺就開門進來了,他一進來我和林小小都很吃驚,只是還沒來得及說話呢,古諺的巴掌就上來了。”
“古諺一上來就打你巴掌?”李依芳問道。
“不是,他打的是林小小,并且罵林小小是賤女人。我氣不過了,就跟他動起手來,結(jié)果是兩人都受了傷。”
劉依芳聽了不覺冷笑道:“活該,這么晚了在一個女人家里,人家老公不打你才怪呢!”
“我被打無所謂了,只是不知道你相不相信我說的。”
“你說呢?我該相信嗎?”
“隨便你了,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罷,我對林小小的確一點邪念都沒有,要不然我怎么會理直氣壯的打古諺呢?”
“你那是理直氣壯嗎?你那是狗急跳墻!”劉依芳大聲說道,她本來覺得自己對于秦瀟的一切不會再在乎,不會再生氣。但是她還是憋不住要生氣。秦瀟是她的老公,她要她的老公對她百分百的忠誠。秦瀟的確夠坦白,沒有隱瞞,但是是不是太坦白了,坦白的讓人錯覺她劉依芳是個白癡!自己的老公為了別的女人居然和那個別的女人的老公打架,還理直氣壯地說自己是真理的化身,簡直是貽笑大方!
秦瀟看劉依芳發(fā)怒了,知道今晚這一仗是非干不可了,于是也大聲嚷嚷道:“劉依芳,你給我聽好了,我秦某人也不是好惹的!我處處讓著你,你要我說實話,我全說了,你還想要我怎樣?難道你要逼著我對你說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