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的相處,四個女生對彼此慢慢了解。
“金銀,思今快點嘛!”童安安叫道。
莫金銀看著這個蹦蹦跳跳的小女生,拉著常思今加快了腳步。童安安家里是名流,自有一些小姐的驕縱脾氣,卻也無傷大雅。童安安不喜歡、不,應(yīng)該說是看不起離淺灣,因為在這一個月中,她們每天看著離淺灣上著不一樣的名車,自是發(fā)現(xiàn)她另一個不被人恥身份——情婦。童安安不屑離淺灣的生活方式,不愿意和她接觸,離淺灣倒是無所謂,仍舊我行我素。
在三個女生中,莫金銀看不透的只有常思今,看的出童安安的眼高于頂,看的出離淺灣眼中的不甘,卻看不出常思今的一切,她似乎總是淡然,無欲無求,但是,莫金銀卻總能捕獲她眼中的哀愁,卻不知為何。但是,她知道自己喜歡這個女孩。
三人排著隊打飯,一面走來一對靚麗的男女,擦肩而過時,兩人手中的飯盒打翻在了莫金銀的身上。莫金銀擰眉看著身上被染臟的衣服沒有說話。
“對不起。”女生只輕輕說了三個字便打算向前走去。
“喂,你懂不懂禮貌啊,一句對不起就了事啦?!”童安安拉住向前走去的女生抱不平道。
“誰讓她擋了我的道。”
“嘿,你講不講理啊?!來來來,大家來說說,這女人的臉皮怎么就這么厚!”童安安繼續(xù)道。
眼瞅著二人就要吵起來了,畢竟是自己的事,莫金銀趕緊拉著童安安,“好了安安,不要跟不長眼睛的人一般見識,我們走吧!”
那個女生還欲說些什么,被一旁的男生止住。“對不起,是我的女伴不小心,我叫年言,如果需要干洗,請到建筑系找我。”說完,男生就拉著女生走了。
“年言?這不是W大的校草么?!不對,那女的我還沒說完呢!”童安安反應(yīng)過來。
常思今看著這個自己相處了一個月的室友,看著她從聽到年言兩個字后便癡癡呆呆沒有反應(yīng),“金銀,金銀!”
莫金銀慢慢反應(yīng)過來,呵,年言!我們又見面了!”
莫金銀含著笑帶著一身的殘飯回到宿舍,心情好的讓童安安覺得不正常。
莫金銀拎著紙袋站在建筑系的門口,內(nèi)心隱隱有一絲期待。
“請問年言同學(xué)在哪邊?”莫金銀攔住一位同學(xué)問道。
“哦,在那邊。”莫金銀看著這位同學(xué)搖著頭走開,有一絲疑慮。
莫金銀向著同學(xué)指的方向走去,看見了穿著淺藍(lán)襯衫的年言在紙上畫著什么,細(xì)碎的陽光透過樹隙打在少年的頭發(fā)上,有著一種讓人安靜的美好。莫金銀仿佛看見了那個曾經(jīng)同自己分享著午餐和玩具的小年言。
莫金銀鼓起勇氣走向前,“你好年言同學(xué),我是來送上次在食堂弄臟的衣服的,需要干洗.。”其實衣服有什么重要呢,我們又見面了,年言。
年言抬起頭,陽光有些扎眼,他瞇起眼看著眼前的女生,終于想起來了食堂的插曲。
“好的,你放下吧,明天我會送給你。”
“好的。”莫金銀有些失望轉(zhuǎn)身,他記不得自己了。
“對了,你叫什么、哪個系的。”
“莫金銀,服裝設(shè)計。”莫金銀沒有回頭,加快了步伐。她怕,怕他連自己的名字都忘了。
年言看著走的有些快的女生,反復(fù)念叨著“莫金銀”,“是她么?是她么?是她么?是她!是她!是她!”年言扔下筆往外跑去,卻沒有看見她的身影,便一路向服裝設(shè)計系跑去??????
莫金銀很不開心,一個人走到學(xué)校的后山發(fā)泄心中的不滿。
“金銀你怎么才回來啊?年校草等你好久了!”童安安道。
莫金銀向窗外看去,年言坐在樓下的石凳上低著頭不知道在想著什么。莫金銀走下樓。
“年言同學(xué)衣服洗好啦?”莫金銀故作輕松。
“是你嗎?”
年言的目光讓莫金銀有著一種被記得的快感,但是她卻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承認(rèn)與否,她都不知道該怎么面對改變。怕、怕年言再一次消失在自己的生命里。
“是你對嗎!我知道是你。”年言扣住莫金銀的肩膀。
莫金銀看著這個從自己記憶里走出來的少年,卻覺得是那么的不真實。
“你是說那個把你打出鼻血的莫金銀么?如果是,我就是。”莫金銀試圖讓氣氛輕松。
“莫金銀,你還記得啊!為什么當(dāng)初消失的那么不明不白?”年言在心中低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