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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 走上自己的法庭
  • 心岸之舟
  • 3087字
  • 2010-10-29 14:53:09

溫情的風,是那么滌蕩;在我的心里,我想永遠留住,讓它夢甜我的生命,夢嬌我的人生。我暢游在你的溫情里,夢想那天際的流炫;如果,你的溫情,能讓我夢天的彩云開放;如果,你的溫情,能讓我的眼睛不眠,那我就用一生的美麗來溫情你,用一生的柔水來甜美你;

董良洗完腳,躺在床上,目光審視著手中,他感覺那份筆記很沉重,很沉重。他靜靜地回憶著,刺青著自己的靈魂。在董良的心里,在現實的社會里,也許我們每個人都要好好真正的去審視自己,檢討一下自己的靈魂,讓我們回歸自然的自我,不再受心靈的荼毒,不再受欲望的制約,還生命一份凈土,滌去生命心靈的枷鎖,把美麗釋放,把真愛永存;讓生命的靜天帶著心靈的美幻,飄蕩在我們的每一個家園。

董良和蘭平從湖心島回來,一直心情不好。董良只是給蘭平每天造就用手機發著短信,說著心中的想念。其實,董良也的確十分想念蘭平,由于梅每次的言語和爭吵,他的心情都會很糟糕。自從有了對蘭平的情感,董良就像有了心靈的寄托,更想讓蘭平這時出現在自己身邊,陪伴自己。但蘭平老公回來了,又上班,還有孩子,再加上蘭平又招收了幾個在家學習聲樂的學生,所以時間也不不自由了。董良也只能想在心里,忘在眼里。當然如果去蘭平家是可以,但時間一長難免招人非議,這樣對蘭平也不好,對自己也是一種危險。董良也只有默默在自己的公寓里,打發時間。

由于董良一個人的時候,吃飯多數是湊合,營養也有些失調,人也慢慢消瘦了。董良忍耐著寂寞和孤獨,再加上梅的言語打擊,思想萎靡,精神也恍惚了,終于這天,董良頭暈,實在不行,給單位搞了幾天假。他哪里也沒去。給孩子打電話說,這兩天出差,讓兒子好好照顧自己,讓梅多給他做飯。然后董良就把電話關了,他感覺頭疼,惡心,他去了藥店,買了些東西,然后又在商店里買了些吃的,回到寓所,他就沒有爬起來,一趟就是三天。三天里,沒有人來,也沒有人問,因為他把手機關了,也沒有在開電腦,整個的人像是突然消失了。

三天的時間里,董良心里想了很多,難受了很多。他多么想這時候有個人出現在自己的面前,關心一下自己蘭平打電話找他。董良從期盼的眼神,到失落的無奈,他自己問自己:“為什么要讓別人來,看自己可憐嗎?還是讓人來安慰自己,你這樣是不是一個男人,為什么要想著別人來看自己,簡直是做夢。”董良自己搖搖頭,很難受,他不想,他這時誰也不想,他也想不動誰?董良看著屋角,他想好了,等病好了,就和梅離婚,如果不同意,董良想自己先起訴,反正不能在一起,也不要耗著。如果梅不給孩子,自己也不要了,什么也不要了,他想好自己要絕然一人生活,他不想在情感里浪費自己的生命。董良這樣想著,“也許這就是自己最好的歸宿。”董良思索著,昏沉著,不一會又睡了。

等董良再次睜開雙眼,已是深夜;他孤獨著,想爬起來,但他沒有起來,也許是餓的、也許是病的;他昏了過去。董良夢游著,他仿佛看到兒子,他仿佛又看到了蘭平,還有梅。他又看到母親,母親老遠流著淚,一會又在呵斥著自己,很是傷心。董良想說,擔人又都不見了,一會他看到了大哥,還有弟弟,他不知道怎么說,他們只是默默地看著自己。想說什么,可是又不知道怎么說,只是無語地搖著頭,嘆著氣。一會都不見了。這時他看到了夜叉,拿著鉤鎖魂,拉著他來到閻羅殿,閻羅王一看董良:“下面何人?”董良看看了看,沒有言語,這時閻羅殿響起了噓聲,閻羅王又問:“下面是何人?”董良只是默默留下了眼淚。這令閻羅王不快,“你哭什么,你有什么冤屈,可以從實說來。”旁邊走來的判官站起身來,悄悄走到閻羅王跟前,在閻羅王耳旁嘀咕著,閻羅王一聽:“原來是一個失情者。”于是,看了看董良,“來呀,先給我打他二十大板。”說著閻羅王扔出令牌,旁邊站出兩個吃呀咧嘴的衙差,拉過董良按下,就是一頓苦打,董良咬著牙問,“閻王,你好沒道理,我有沒有煩什么罪,你為什么不問青紅皂白就打我。”閻羅王明小鬼把董良拉起來,對著董良說:“打你,是為你的父母,我知道你是董良,你為人之子,為人之父,你上不靜天,下不跪地,你說你該不該打。”董良支吾,“你身為一個男人,不好好為你的將來打算,反而為了男女私情,枉做人兒。你可不可氣。如果讓你的父親知道,你又有何面目相見。身為一個男人,不知體恤父母,而只顧自己,你不覺得可恨嗎?你是讀書之人,有善愛分明之心,為何不好自為之,做些糊涂之事。”董良呆呆地望著閻羅王,他仿佛聽到父親的呵斥之聲,他放佛聽到父親的悲哭,他的心里難受之極,眼淚不由自主地流著,他想到了兒子,想到了母親,他還有很多的親人在等他,他要回去,他回顧四周,他發現一個人沒有,只有人影的晃動。

董良慢慢睜開眼睛,審視著,發現自己躺在醫院里。旁邊有兒子,母親,還有自己的大哥,弟弟,梅在屋角的一角。眾人看到董良醒來,都長出了一口氣,“你可醒了,你昏迷了一天一夜了,”母親說;“你想嚇死我啊,你有病你說啊,你干嘛要自己一個呆在屋里。”董良沒有言語,弟弟,拿著水,扶著董良慢慢喝了一口,然后又放下。大哥看著董良,:“你真是有點犯傻,怎么說你才好。”說著嘆了口氣,顯然這個時候誰也不想多說。屋里靜了下來,陽光照在董良的床邊,董良看著掛在床上的吊瓶,流液一滴一滴慢慢在陽光下跳動。他閉上眼睛,沉思著,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天已經暗下來,董良的身邊只剩下梅,梅背對著她,低著頭,好像很是傷心的樣子,董良也不想說話,這時母親和大哥提著盒飯進來,梅站起身,大哥說:“梅,你回去吧,孩子明天還要上學,自己在家里也不行,晚上我在這里。”梅點點頭,沒有說什么,收拾了以自己的衣服,和董良的母親說了聲:“媽,我走了。”然后來開房門走出去。

董良在大哥的攙扶下,做了起來,母親又從另一張床上拿了一個枕頭墊在董良的后背。董良接過大哥手里的飯盒,用勺子一點點往嘴里送。吃過東西,董良感覺好點,只是頭還是蒙蒙的。母親把東西收拾好,這時晚上查房的醫生推開門進來,問了問董良情況,拿出一個體溫計,讓董良夾在腋窩里,看看吊瓶說:“打完這一瓶,今天就沒有了,一會我再過來,要是吊瓶里沒有了,及時叫我們就可以。”大哥點著頭:“知道了醫生,謝謝你。”醫生轉過身,走了出去。

母親看著董良,說:“好好休息吧,兒子,天晚了,我走了,明天再來。”大哥看看吊瓶,還需要些時候,對董良說:“我先送咱媽,馬上就回來,董良點點頭。

董良望著母親的背影,蹣跚著走出了房門,董良的心里一陣激動,眼里融動著淚水。靜悄悄的屋里,只有點滴的滴落聲。

過了大約二十分鐘,大哥有進到屋里,看看吊瓶,他脫去外套,放在另一張病床上,還好,這屋里只安排了董良一個人,希望安靜的董良也不希望有過多的人來打擾自己。大哥看著董良,說:“你知道嗎,你很危險,如果再晚發現,你就沒有了希望。你真是胡鬧。”說著,大哥從口袋里拿出董良的手機和鑰匙,放在了董良的床頭,“要不是有人給我們打電話,我們真不知道怎么找你,你一個人住哪里都沒關系,但你要讓人知道你的地方啊,你單位找你,你的朋友找你,家里也不知道你在哪里,你說你搞什么名堂?”

董良沒有言語,他知道自己,本來就不想讓人知道,這下,好像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了。他也在納悶,是誰把他能到醫院的,董良呆呆地望著大哥,心里想問又不想問,他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問才好?

生命的放飛,不是輕視地把自己的拋棄,更不是把自己置身于無人的世外桃源,來隔絕于世人的交流,靜靜放飛自己,是要在孤寂中尋找自己,尋找自己的生命靜天,而不是讓生命消逝在無聲的寂寞里。活著或者死亡不是簡單地為自己,還有為別人思考的心天,為別人活著的要求,總之生命雖然是你的,死不一定是自己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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