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那個被他刻在三生石上的名字
- 豪門囚愛,哥哥是總裁
- Nico子曰
- 2627字
- 2014-06-22 18:21:10
季巖和安羽凌兩個大老爺們一同撐在吧臺上,念念有詞。
“若凌十八歲,是該好好辦辦!”
“我總覺得她最近有點古怪。”
關于這個問題,季巖和安若凌的觀點不謀而合。
“你有這時間操心她,不如多操心一下你自己。”
安羽凌手一攤,“身份證拿來看看,看你也不比我小。”
季巖推開他的手,“一把年紀,也沒成熟多少。”
安羽凌繼續攤,“說真的,借我點錢,發了工資就還你。你看這訂酒店啦,布置啦,酒水開銷啦……”他開始一樣一樣掰手指。
“我說你好歹也是堂堂總監,不至于這么囊中羞澀吧!”
敢情御修寒還有克扣員工的嗜好?
這個總監有多苦,只有安羽凌自己知道,指不定哪天就把自己送監了。
從季巖店里出來,他得盡快趕往現場去督促工程進度。
“撲撲撲……”
“人倒霉的時候,連車子都不給你點火。”
他只得找離這里最近的公交車站。
“我沒事,昨天的老板比較難纏,但是看在小費的份上,也只能忍了!”
等車的隊伍前面,有個女孩穿著時髦,邊對著鏡子補著妝,邊小聲地聊著電話。
“做我們這行,沒有辦法。”
安羽凌皺皺眉,看來不是什么正經職業。
也許是聊得太投入,女孩的唇膏掉到了地上,咕嚕嚕直接滾到他腳邊。
他拾起來遞過去,“小姐,你的唇膏掉了。”
“謝……”
欣兒回頭,時光就在那一刻靜止。
人生只是無數次的相遇和分離無限循環拼湊,我們只是在一路尋求那么一個人,不管多少次的回頭,他依然在那里……
“顧以欣!”
安羽凌的吼聲響徹整個站臺!
街邊的咖啡廳,兩個人相對而坐,沉默無語。
欣兒看了看時間,顯得有些不耐。
“有什么話快點說,我還有事情。”
“什么事情?”
安羽凌像機關炮一樣脫口而出。
欣兒打量一下他,好像幾年過去,他還是一點長進都沒有。
安羽凌沉住氣,太久沒見,他都不知道該從何問起。
“你……”他剛開口,欣兒的手機鈴聲就不客氣地打斷他。
“欣兒,你到哪了?客人都等著了!”對方嗓門太大,聲音斷斷續續飄進安羽凌的耳朵里。
他從剛才開始就一直想問但是問不出口。
“嵐姐,路上堵車,我稍許晚一點。”
掛斷電話,她輕抿一口咖啡,利索地掏出鏡子,補了補唇彩。
“我真有事,再說好像也沒什么可談的,再見就不說了,還是不見。”
她提著手包,準備離開。
安羽凌不死心地抓住她的手腕。
“以欣,你現在到底在做什么?”
她木然地看了眼他的手,“你不是都聽到了,何必多此一問。”
安羽凌在咖啡廳里整整呆坐了一個下午。
哪怕是手機被打爆,都沒能將他從回憶中拉回。
顧以欣,那個被他刻在三生石上的名字。
他拖著重重的軀殼回到家,安若凌黏到他屁股后面。
“哥,季巖已經對我老實交代,你是不是要給我辦派對?你妹妹我平安長到十八歲也不容易,有什么大禮嗎?”
她的表情,就像是聞到油味的老鼠。
“嗯……”他心不在焉地應了聲。
喲,還搞神秘主義。
“哥……”
她巴巴地繼續跟在他身后。
“你好吵!”
她被吼懵了,半餉才回神。“呵!這說變臉就變臉。你吃火藥啦!”
有什么了不起的,哼!
她越想越委屈,沐蕓變心,老哥變臉,都開始嫌棄她。
許言天無奈地撓撓頭,這丫頭是上癮了,動不動就召喚他。
御修寒狐疑地看著他,“言天,你最近情緒挺多。”
他和安若凌之間的事情,一直沒有和御修寒和盤托出。
“寒,我出去一下,馬上回來。”
“不用,我不斷手不斷腳,腦子也好使,不用一刻不停守著我。”
御修寒盯著他匆匆離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我還要一個。”
安若凌不客氣地提出要求。
“這可是冬天,冰激凌這么涼的東西多吃不好。”
話是這么說,他還是滿足了她的要求。
“鐵板,我要過生日了。”
“嗯?哦!”
看他沒什么反應,她重重拍了下桌子,“喂,你知不知道十八歲對于一個女孩有著什么重要意義?”
“不知道。”
她吃癟,死鐵板。
“你叫我出來就這事?”
安若凌把碟子一摔,“是不是你也嫌我煩?”
公共場合,安小姐的脾氣還是這么爆。
他總是有意無意地看著時間,平常感覺許言天也是挺忙的。
“是不是有什么任務?帶上我一起呀!”她黑色的雙眸綻放出神秘的流光溢彩。
面對她盲目的熱情,他竟然開始害怕起來。
她只是個普通的女孩,不應該和他這樣的人走在一起,會將她卷入無形的危險中。
“我要回去替寒準備晚餐,現在日子短,姑娘家,別瞎晃悠。”
安若凌對他嗤之以鼻,“御修寒又不是小孩子,還要人喂不成。”看他真的要走了,她放軟聲調,“我的生日派對,你一定要來哦!”
許言天沒有明確地答復,但安若凌知道他聽進去了。相處久了,鐵板的脾氣她也漸漸摸透了一些。
羅珊和夏沐蕓儼然成了好朋友。
“沐蕓,我聽說你們要給若凌辦生日派對。我爸爸新開了一家酒店,正在搞活動,要不要幫你們定個廳?我和他說說,還能優惠。”
安羽凌揚言要讓若凌過一個難以忘懷的生日,為了能全權做主不受古板爹媽的干擾,都沒有動用家里的錢,自然能省一分是一分。
“那就拜托你了。真是謝謝。”
聽說要去羅珊家的酒店,安若凌老不樂意。
“反正都是自己人,隨便吃點不就好了。”
明明是她天天嚷嚷著十八歲大生日,現在開始打退堂鼓的也是她。
“羽凌挺用心在辦,我們能幫忙就幫忙。”
說起她哥哥,這兩天像是吃了槍藥,見人就上膛。那神情,像是全世界搶了他媳婦。
季巖不得不說若凌兩句,“你哥也怪不容易,你平常對他也好點。”
男人都是有自尊的,天天被自己妹妹牽著鼻子走,他自然不高興。別人不理解他,自己妹妹也不理解,那就可悲了。
安若凌其實就是圖個嘴快。
“好啦好啦!我對他好點還不成么。”
為了表現出對親哥哥的關懷,安若凌特意燉了冰糖雪梨羹幫他去去火。說是她燉的,實際上她也就是幫忙切了下梨。
“哥,工作辛苦,吃點東西休息下。”
安羽凌一臉受寵若驚地看著她,黃鼠狼給雞拜年,鐵定不安好心。
她平常是對他多壞啊?她心里琢磨著,給他點甜頭他都如此感恩戴德。
“哥,放心,沒毒。”
他好不容易喝進去的又全數嗆了出來。
“唉……若凌,最近哥忙,你少來搗騰哥。但你放心,該替你準備的一樣不會差。這些就省了吧!”
他喝著都心虛。
馬屁拍在馬腿上,她憤憤地端出來,自己喝了個碗朝天。
溫希作為天錦的顧問,經常會以工作的名義與御修寒一同出席各種場合。
圍繞在他們兩身上的流言蜚語再一次開始有的放矢起來。
就算是夏沐蕓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圣賢書。
但面對大范圍的輿/論而言,沒有不透風的墻。
“我記得他!”自習室里,某個被御修寒嚇唬過的眼鏡男指著雜志上他的照片嚷嚷起來。
原來他就是大名鼎鼎的御修寒。
“之前有一段時間,他每天都會來我們學校,和高一的那個夏沐蕓在一起。”
“嘁!”眾人的滿目期待換來他這么個不痛不癢的消息,御修寒和夏沐蕓剪不斷理還亂又不是一天兩天了。
“同人不同命,就算有機緣認識這樣的大人物,也沒那福分守住。”
一群只知冰山一角的學生像模像樣地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