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大劫二
- 無曲癡,逆輪劫
- 墨兮公子
- 2005字
- 2015-10-27 18:09:50
“好,很好,既然如此,你試試來看。”
說罷,身旁的溫?zé)峋碗S之而去,白子畫只拂袖走開了,無曲不知他去了哪里,只覺得不明所以,她還什么都未說,怎么他近日如此容易生氣?
只是離天亮已沒多少時候了,無曲自然不好去找他,只得想著完了這事兒。
她一直想,這話究竟是什么意思?試試?他要她試試什么?
莫不是他覺得自己對他生了歹心,而他又不愿,才生氣的拂袖而去?
對,該就是這樣!
終是有了答案,無曲心中也踏實了不少,他說師父,定然是怕被師父知道了,會罵他輕薄自己。不過也不怕,自己對他沒什么特別的意思,純粹是誤會了而已。
大不了過幾天找找他解決一番便是。
這樣想著,無曲又去煉丹房待了幾個時辰,足足將付江雪與三菱草推了進來。
又將大劫的丹藥為長恨服下,這才大功告成。
只是正午那會兒,若是天陰了,長恨也自然回來了,若是天晴著,長恨便在回不來了。
她以為,她是天主,這世上不順心的事兒自然是少,定不會出什么岔子。
只是看著長恨的睡眼,卻不知到他醒時,該說些什么,九年的時光很少,可她卻十分想念了。
做了半響,只道是有些累了,想著出去透透氣,卻見白子畫立在門前,一動不動,左翼也不知去了哪里,只是無曲倒也高興,總歸是她省了些事,不用再花功夫去找他了。
“怎么回來了?”
話剛出口,她便覺這不對,恐惹他生氣,又急忙走過去,加了一句,“本座正要去找你?!?
說的虛情假意,連她自己聽著都甚是起雞皮疙瘩。
只是這些事也有定律,她卻不想惹著白子畫。
白子畫依舊背著身子,連瞟都沒瞟她一眼,就那么靠在那里,這破舊的朱門,讓他靠著竟顯的光彩熠熠。
無曲一時無話,只能拉了拉他的袖子,那輕飄飄的感覺,果真讓人有了點兒愧疚。
白子畫依舊站在那里,像是看著空氣一般,徑直走了過去,像是往里屋。
無曲眼睜睜看著他的袖腳從自己手中擦身而過,頓時一陣莫名,他這是什么意思?
有些生氣,但又不好拒絕,只好扯著嗓子道,“此事完了本座便向你解釋。千萬莫多想才是。”
無曲一向沒什么耐心,可為著這樁小事,倒叫他們二人本就沒多少的情分給沒了,也不劃算。
可這話剛畢,她確實明白了什么,。
這劈頭蓋臉的一陣驚雷,是大劫!
差些就毀了她的一世英名,白子畫,怎么一聲都不吭,原是如此??粗鴿M天陰云密布,他到底是怎么知道的,逃得比誰都快,只剩她一人在此。
頑抗不說,這樣的事本就少,這么一來,還哪里有退路。
原本該絳在正午,只是她這時才想起,師父說的是一般人,大概,長恨又怎么稱得上是一般人,只說異人,還不知有沒有他。
氣了半響,倒又有一道驚雷襲來,幾間的房屋差不多都被批了個粉身碎骨。
她覺得白子畫還是滿講義氣,起碼將長恨的那間房護了起來,也給了她反擊的機會。
只是過了半響,她在那里奮力躲閃的片刻又明了一個道理,白子畫的本事,自然能來幫一幫她,可他如今袖手旁觀,只祭起來自己的本命防護罩,多半還是為了自個兒。
這么一拐彎兒,又恨透了他。
就這樣想著想著,還未來得及做什么,天雷的氣勢卻越來越強,她終是不能分心,只好受了去。
按神界的規(guī)矩,只要是有人受了這九九八十一雷,剩下的刑法便會簡單許多,等長恨醒了,也就沒什么事了。
只是她的身子,也不知行不行。
還未來得及思索,那道雷便劈了下來,無曲只閉了閉眼,正要受下,卻見,它半中間停了下來,也不知是為些什么。周圍也是晴朗。
這一來一去的,她也用了而不少神力,差些就暈了過去,不過是撐著一口氣進去,白子畫早為她備好了茶,像是早就知道她會回來。
那份模樣顯得極其無辜,到弄得無曲心火更盛。
“多謝。”
淡淡應(yīng)了一句,無曲便轉(zhuǎn)身在床沿邊為他平定氣息。
沒接過那杯茶,白子畫也不意外,盯著她問,“想必,你是知道了?”
這話說的圓滑,無曲應(yīng)是也好,不是也好,只能是聽之任之了。
“總算是謝謝了,他的脈象以平和,可以離開了?!边@番有些惱他,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明明可以讓她安然離開,偏要騙她一番,惹得她一陣不高興。
“你怎么好怨我?這樣的事,你從前也是做過的?!?
白子畫嘆了一口氣,只得近前。
“哪里?本座已說過,先前的事忘得干凈,這時成了天主,本座也忘得差不過,原是不怪你,可你這樣戲耍本座,著實是過分。”
口中有些責(zé)怪,白子畫冷冷一瞟,只看她。
天雷為何沒有劈下來?想必白子畫比她還要清楚,是啊,天主,萬物有她操控,怎么一個小小的天雷,還敢將于她的身上。
如此就免了,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可是,那人,哪里好騙。他知道也就罷了,竟然不聞不問的自個兒坐著,當(dāng)真是沒良心。
“怎么,是傷著你的師父了?”
他諷刺道,無曲不明了,他今兒的火氣倒比她還大。
這卻是過分了。
“白子畫,你越矩了?!?
她心里不舒坦,就只拿他撒撒氣,卻沒想到他心氣兒極高,一句話,他便在不高興。
而這時左翼站在外頭聽得著實是糾結(jié),這兩個人點火也是太快了些,方才只是白子畫以為左翼幫不了什么忙才走的。
而那天雷,她卻看得清清楚楚,十成天雷,有九成都是白子畫將它引入空曠處的,而那最后一層,無曲卻以為必須受著,她暈暈乎乎的時候,還是白子畫將天雷引了過去,這樣的恩情,主子也是糊涂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