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競猜三
- 無曲癡,逆輪劫
- 墨兮公子
- 2025字
- 2015-10-27 18:09:50
女子一動不動,就那么站在臺上,不知所措的看著他。沒有人看到她現在的表情,就連她自己也不清楚。或許真要說什么,她也是說不出來的。
底下幾人也都感覺得出來,這人是不簡單的。他們都是仙族后裔,天生帶著的靈氣兒,怎么都磨滅不了,可傳到他們這一代,與人也就差不了多少了。
而這男子身上的味道,則是仙氣漫然,若不是常年修仙,怎會是如此,多半已是成仙了。盡管深知這一點,但卻還有幾個要美人兒不要命的在那兒嚷嚷。
一曲罷后,白子畫緩緩向前,而那洞簫也瞬間化為了一把折扇。
“姑娘的問題,白某答得可對?”
走上前去,不顧眾人的目光,白子畫倒是心安理得,一縷白衣,飄飄灑灑,果真是謫仙一般的人物。
那表情,經像多年未見的老友一般,熟悉,且,心疼。
那女子一樣的白衣,步伐有些廊滄,慢慢走出,這才讓人看清,蒙著面紗,但玲瓏的身段,黑發披肩而下,沒有太過修飾,卻也勝過任何修飾。一雙眼睛有些茫然又有些探究,像是被震驚到了,良久沒有言語。
只知道,她的樣子,怎樣都是勾魂的,正因如此,才讓人害怕。
白子畫站在那里,眼睛直視著她,沒有絲毫地躲藏。
就像一對璧人,仿佛世上只剩他們二人,纏綿悱惻。
“我們,是在哪里見過么?”
直至許多聲音再回到了她的眼前,聲音才響起。
白子畫張口欲言,這時卻見老板娘急匆匆在她耳邊說了一句,說罷,又扭頭瞪了白子畫一眼。那老板娘就那樣下去。女子卻不等白子畫回答,淡淡應道。
似乎已是恢復了神智。
“公子既是答對了,便隨宓兮來吧。”
也不知為何,態度竟轉變的如此之快。白子畫先是一愣,這么奇怪的女子,他這一輩子,只遇到過一個。
思緒正在回轉,但還是趕上了。
這時卻與那老板娘擦肩而過。往出走時,還聽的見老板娘在那兒張羅,這才想起,她是要去奉茶的。
想到這里,心里竟有些不舒服,此時入了心魔,倒不是什么大事,但總歸是不好的。
女子未回頭看一眼,像是料定他會跟來,走了一段,他才進了一個房間,這里已不似方才吵鬧,但這種地方,又怎么會安寧?
白子畫正要進去,卻聽得一聲冷漠的聲音。
“出去。”
那音色既平靜也有些厭惡。白子畫這兒才上前,見一對男女正是翻龍倒鳳,不可自拔。白子畫眼見那對男女有些煩躁的看了她一眼。不理不睬,男人反而破口大罵,“媽的,壞老子的好事兒!一群騷娘們兒!”
連帶罵著,男人奪門而出。女人有些憤怒,但看到是她,也不知怎的壓下了心頭火,也跟著跑了出來。嘴里還不停地叫嚷道。
“公子!公子可別生氣!等等奴家啊!”那嬌羞的樣子,竟似什么都沒發生過。
路過白子畫身旁時,男子斜瞟了一眼,一樣不予理睬,可正要走時,自己的雙腿便跪下來
了,這時也在抬不起來。
“你可知錯?”
白子畫離得他遠了些,居高臨下道。
那神情竟沒一絲憐惜之意。
女人看到這樣,到以為是男人自愿的,這又跑了上去。
“呦呵,這位公子可是吃醋了?公子若是喜歡,綠竹便從了公子!這樣可好?”
那男人硬是說不了話,若是可以,想必他的眼神亦能殺死女人,多么可笑,剛才還在纏綿,現今卻。
宓兮微微有些震驚。她明顯看得出來,女子跪下的那一刻,是不知所措的,這說明了什么,不言而喻。
她就站在門外,看著男子的背影。
“本座,不喜歡重復。”
“知,知,知錯。小的再也不敢了!仙人喜歡那姑娘,小的怎敢搶?仙人放過小的吧,小的不敢了,再不敢了!!!”
說罷,還順便磕了幾個響頭。白子畫未說什么,扭過頭,對上了宓兮的眼睛,與剛才不同的是,這次好像是安慰。
隨著便向這邊走來,卻見那對男女再不動了,這才反應過來,忙道。“他們死了?你殺了他們?”
有些不可思議,更多的是奇怪,她不怕死人,可是,只為這一件小事,卻有些太離譜。
白子畫不語,卻邁進了步子。
挨得她極近,讓宓兮有種窒息的感覺。
輕輕道,“我,嚇到你了?”
他本不是這樣殘忍嗜殺,這時卻愣住了,一瞬間的溫柔讓宓兮有些反應不過來。
罷后冷冷一笑,勾起的嘴唇他雖看不到,但也能感覺得到。
“怎么會?公子,進來談吧。”
進了門,也沒管那兩人的尸首,直接便關住了,屋子的一切都是紅色的,倒與他的裝束有所不同。可惜方才那對男女,生生擾亂了這樣安靜的場景。
“他們,沒犯什么大錯的。”
白子畫微愣,這么長時間不說話,他甚至以為她已經睡著了,卻是這樣回了一句,讓人有些不知所措。
方才道,“我倒忘了,這里不是仙界,按仙界的規矩,是該輪回的。”
宓兮這才輕輕一笑,“仙界的人,怎得到了這種地方?”
這也解了她方才之惑。女子的笑甚是動人,讓人有些沉醉。
“形勢所迫,姑娘,生便是這里的人?”
見她不愿多提,白子畫自然而然也轉移了話題。
“自然不是,人的一輩子,總有太多重要的人,而我直至如今,卻只有一人。自然要看的比他人重些,公子氣宇軒昂,卻不像是仙界之人。”
說得有些玄妙,白子畫也沒有深究。
“若是什么事物,都看表面,就不會那么有趣了。你我二人皆非知根知底,想要說什么,也不必顧忌,他日再見,也不用怕有什么把柄。”
白子畫的眼睛里微微有些笑意,淡淡應道。又覺手上的扇子在動,卻聽得聲音。
“白兄好是狡黠,怎么這樣就拋下了小弟,小弟在外面等著,白兄可是別泡在溫柔鄉里忘了小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