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競猜一
- 無曲癡,逆輪劫
- 墨兮公子
- 2005字
- 2015-10-27 18:09:50
如此擺脫掉他,卻未料到那家伙甚是心急。
才不過幾個時辰,雖是黃昏將近,但也確實心急了點兒。
“白兄可休息好了?已將近戌時,白。”
正要說下去,白子畫卻已打開門,見段昀殤如此倚靠在門外,手里拿著把風(fēng)流扇子,看起來不無方才的一番書生生氣。卻也著實引人矚目。
白子畫點頭,這才跟著他出去。
“白兄可是慢了許多,方才小弟出外打探了一番,這才摸到了醉花樓的位置。不過那位姑娘卻是神龍見首不見尾,令人朝思暮想啊!”
說罷,那一臉沉醉的樣子,倒真引起了白子畫的一番深思。
他平素并未來過這等煙花之地,若是這次破戒,倒也無甚不可,完全當(dāng)做一次見識。可那個女子只一出場便找得無數(shù)人為其破費,卻也是。想罷,長袖一揮便往別處。離得不遠(yuǎn)處,便看到了那招牌。
這里的人甚是耐寒,他們卻不同,因此早就服下了些許丹藥,沒想著過時出現(xiàn)的老板娘竟在外面招呼客人。
穿得甚是風(fēng)騷,一襲鮮紅柳衣,倒顯出了她的風(fēng)韻,可見少時也是迷倒了一眾人的。
他們這時卻看到了那門外的牌子,段昀殤卻貿(mào)然叫了一聲,倒有失他的風(fēng)范。
“這,這豈不是,那位姑娘?”
上面赫然立著幾個大字。
“頭牌宓兮今臨醉花樓獻(xiàn)藝。”想必他也是聽過這個名字的,宓兮?白子畫低了低眼眶,這才想到。原那老板娘是說過的。那個彈琴之人,便是宓兮。
白子畫抬手兼來幾錠銀子,據(jù)他來看,這里與人間無二,定是要用銀兩的,若非以為那小子有些呆傻,這些也并不用他做。
那老板娘終是因這一番尖叫而注意到了他們兩個,旁的風(fēng)花雪月的人。。這里滿是嘈雜。一些姑娘不惜犧牲色相。
白子畫卻無分毫異色,也不知心中所想,倒是段昀殤有此等定力,絕非等閑之輩。
老板娘硬是找了幾個美人將他們拖拽進(jìn)去,卻沒留給他們喘口氣的時間,似乎是眼里見兒極好,竟從衣服布料上看到了原委。白子畫無法,實在不好與女子相爭,總歸讓了些這兒才安穩(wěn)進(jìn)去。
虧得他耳朵極好,才聽得那女子啐了兩口,“什么人嘛?裝著正人君子,還不是到了這種地方?”
白子畫本沒多想,卻見段昀殤一副憨厚的樣子,摸著自己的后腦勺發(fā)呆,直到帶上了白子畫的眼睛才有了些覺悟,忙的推開那女子跑了過來。
“白,白兄可是厲害的緊啊。”
白子畫不語,反而朝著里面進(jìn)去,約見了一個小二在那兒招呼,段昀殤倒是大方極了,直接包了個雅間。
只是此地渾濁,約見了十幾人在臺上表演。約摸這時辰也快到了,卻不見那女子。
也不知何時,卻是記上了那個人,那雙眼睛。可惜偏偏入了這里,也是苦命人吶!況且這里本不是他們該去的地方,足矣見三重天的管轄。
正是這時,他們正不時吃些水果,看些歌舞表演。
透過舷窗卻不知一旁的人兒。
白衣襯得她有些哀怨,遠(yuǎn)不如那雙眸子,既冷漠又使人心悸。看著下面一處繁華盡享,她竟是別無他法。
“哎喲!我的姑奶奶,這時辰可就要到了,你還在這兒發(fā)什么呆?還不快回去打扮打扮!”
有個老媽媽走過來,似乎是這里管事兒的,也有些著急的推打著,不失一臉的不高興。女子卻是漫不經(jīng)心。
“媽媽不會覺著,我這個樣子會不好的罷。你將我買了,不就是想要這些么?如今這副樣子,媽媽可稱心如意了?”說話有些飄飄散散,竟現(xiàn)了瘋癲之意。不過明眼人便看得出,這女子是不情愿的。
那雙眸子,如今只漏出些許哀傷與不甘,別的,就剩了氣憤。
那老媽媽似乎是哀求著,眼里滿是無奈,更添了些怨氣。
“姑奶奶可別說笑了,你若是真有了閃失,老板娘可不把我宰了吃。糟了,時間早已到了,便是這樣吧,我家姑娘,怎樣都是勾人魂兒的,快些過去,媽媽保證,不會讓他們欺負(fù)到你哪。”
老媽媽推著她下樓,那宓兮只好乖乖從了去,似乎是顧忌到什么,便想著先哄著點兒這姑奶奶。
不說這里,那老板娘早已站上那個臺子,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到了那兒去。
“各位捧場,奴家就代宓兮這丫頭謝過了,今兒各位爺來了,也不能光是吃喝,便來玩兒些什么。奴家特地準(zhǔn)備了十位美人兒,不過都在屏風(fēng)下面,若是猜中了姑娘的題,這姑娘今晚就為爺單獨獻(xiàn)曲,若是在場的爺都猜不中。那宓兮也愿奉茶一盞,但前話可先說好了,姑娘的茶,可不便宜。”
老板娘妖媚一笑,見著后面的嘈雜聲越重,滿意地點了點頭,悄無聲息的便退下了。
不過幾秒,便有人抬來一展屏風(fēng)。先是歌舞,有九九八十一人組成,段昀殤一看便已明了。更是滔滔不絕道,“白兄不曾來這些地方,卻不知其中的奧秘,小弟也是初見這種玩法,一盞茶,還不止需要多少銀子。”
“話說這歌舞,當(dāng)年名震三界的蘭花仙子就曾舞過,只她一人,偏偏是悟出了八十一人的風(fēng)姿,這些舞姬雖不如她,大能湊集這么多人,也是令人驚嘆啊!看樣子這頭牌還是個厲害角色,白兄說說,可是否?”
他一人說了那么幾句,這才注意到白子畫一動不動,像是坐定,倒有些郁悶。
白子畫瞟了一眼,剛才也甚是清楚,十人里面,或許一人都不會有。為了吊他們的胃口,怕是什么都做得出來。
盡管如此,白子畫心底還是殘存了一縷希望,也不知是何時,有了這等心思。、
“昀殤等了許久?可是累了,不過,好戲卻是開始了。”白子畫往前看去,,果然有人影出現(xiàn)在了屏風(fēng)下面,旁的都靜了聲音,獨獨聽著女子緩緩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