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芳露轉頭望去，卻見顏寶珠一襲素衣站在滿地黃花之間，斜睨著自己，不由得一怔，和上次見時宛若兩人，那神情不再懵懂和癡傻，精明犀利得讓人膽寒……難道她恢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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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寶珠見狀冷笑了一聲，“怎么看到我很驚奇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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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芳露一咬牙迎上顏寶珠的眼光，“你想怎么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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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怎么樣。”顏寶珠眸光里的凌厲一暗，“只是要告訴你，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便是拔光滿園的菊花，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