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最好的基友出身不凡
- 隋唐游擊隊
- 噠頭劍客
- 2824字
- 2012-04-23 13:33:01
莫問覺得自己最近的日子過的很滋潤,每天有專門的人送飯,還有專門的人陪著學騎馬,而且么,規格還挺高,主要是陪同的人身份不一般,就是一個比較糾結的現實是,他要陪著人家逛街。
莫問其實一直想說:二小姐,這邯鄲城的大街小巷半個月被你逛了十來次了,你不煩,那些小販們看著我都煩了,但是,為了自己的腦袋不被敲傻,還是忍住了沒有說,不敢說的代價就是繼續苦比的當陪逛,盡管每天基本上這位二小姐從來不買東西。主要是擔心這位二小姐的內傷,怕出什么簍子,因為師家現在的仇家不止一個,貌似說還都不簡單;倒是莫問身上的傷倒是好的很快,主要都是外傷,金瘡藥又不錯,照料的也好,只是,難免留下一些疤痕,幸好沒在臉上,莫問暗自慶幸。
這日,兩個人騎著馬在街上慢慢的晃蕩,結果遇見了回師府的趙墨和師勇,師勇大老遠的就打招呼跑了過來,嘿嘿的傻樂道:“先生,王先生請你去下別院,說都這么多天了,那老家伙也不說話,得想想辦法。”
師若雨插嘴道:“老家伙不招,你說張贛?”
莫問倒是覺得這事在大庭廣眾之下不好說清楚,所以建議眾人一起去別院,正好,自己和師若雨也是一天天閑的沒事干,就打發師勇回師家報信,然后三人直接出城去了別院。
王儒說把審問的事情全權交給趙墨,當然,他本人也不可能真的徹底撒手不管,此時的王儒正在地牢里對著牢門出神,莫問過去拍拍他的肩膀,才把他驚醒過來,回頭看看莫問,苦笑道:“原來就知道,這老小子肯定是不好審,可他嗎沒想到滴水不漏啊。”
能讓王儒罵人,也算是一種能耐,莫問嘿嘿一樂,笑道:“認識這么久,我倒是第一次見你罵人,當初氣的吐血都不帶罵人的。看來,這老小子還真有點能耐,動過刑了?”
王儒點點頭,卻又搖搖頭,解釋道:“師家的地牢只是用來關押犯錯或者背叛家族的族人的,所以,根本沒有刑具,所謂的動刑不過就是拿鞭子抽幾下而已,對付這樣的老狐貍根本沒什么效果,我也是好話說盡,就他嗎差點求他了,死活不說,大小姐也是擔心,這內奸的事一日查不出來,說不定什么時候就出幺蛾子,鬧出點事來。”
莫問深以為然的點點頭:“對,家賊難防,而且,不知道這內奸到底是一個還是幾個,到底是什么身份,一旦出事,后果不可估量,還是盡快審出來的好,咱們一起進去,我看看這老小子。”
眾人一起往里走,王儒一邊走一邊解釋道:“我采用的辦法是餓兩天養兩天的辦法,就是兩天不給他吃任何東西,只給他喝水,為了防止餓死,再有兩天給他吃東西,可這老小子拿準了我不敢弄死他,死活不說。”
師若雨奇怪的問道:“哎,王先生,既然餓兩天他不招,為什么不試試餓三天呢。”
“是二小姐吧?”看著師若雨點頭,王儒苦笑著說道:“這老小子歲數也不小了,真要餓的時間過長,給餓死了或者餓出點什么問題,咱們就前功盡棄了。”
師若雨哦了一聲就沒再說話,莫問也短時間內找不到更好的辦法,就想到聽說后世的警察們審問犯人采用的是神馬精神疲勞法,就是不讓犯人睡覺,一直有一盞大燈照著,輪番換人審問,只要他睡覺就給他弄醒,就把這個辦法說出來,讓王儒試試。
再看到張贛的時候,他倒是老老實實的坐在角落里一動不動的閉目養神,聽到腳步聲睜開雙眼,看到王儒和莫問,就破口大罵道:“你們這群儈子手,殺我張家幾百青壯,連投降的俘虜都不放過,你們會遭報應的,天打五雷轟……。”
莫問好整以暇的看著他罵,過了好一會兒,張贛看莫問等人一聲不吭,只是像看傻瓜一樣的看著自己,也不再罵了,而是悻悻的說道:“休想從我嘴里問出什么,你們師家不會高興的太久了,過不了多久,這個世上就不在會有師家,雞犬不留,雞犬不留!”
師若雨聽的火大,直接從旁邊抄起一個笤帚就隔著柵欄門砸了過去,兇神惡煞的怒道:“你家財雞犬不留,你就是死剩種,男的代代為奴,女的代代為(和諧字),你……。”
莫問聽的滿臉黑線,果然女人是惹不起的動物。趕緊阻止了這位二小姐繼續罵,沖張贛道:“說這些沒用,勝者為王敗為寇,你張大家主難道這點都看不透?”
張贛倒是沉默了,畢竟是一代梟雄,這點自知之明還是有的。
莫問又是嘿嘿一陣冷笑,說道:“聽說,張老爺倒是挺光棍,皮鞭滴蠟都不肯招,那本公子倒是有個好辦法不知道中用不中用。”
張贛沒說話,師若雨倒是問道:“什么是皮鞭滴蠟?就是馬鞭和蠟燭燒嗎?”
看著眾人都是滿臉疑惑,莫問撓頭半天,胡亂解釋道:“就是把他,倒吊起來,脫掉鞋襪,用點著的蠟燭把蠟油滴到他腳心上,這個少兒不宜。”
雖然眾人還是滿臉不理解,但是,聽到少兒不宜,二小姐還是果斷不問了,當然,莫問也就是說說,不可能真去搞什么皮鞭滴蠟,倒是安排了一下,給囚牢的四壁加了八個火把,整個照的燈火通明,然后,安排了六個人,每個人四小時,輪流不間斷的審問他,先審問個兩天兩夜再說,每次就問他一個問題,不回答也審。
然后,眾人就各自散了,莫問當然要把二小姐送回師家,然后就常住在別院,負責審問張贛,結果,又是三天過去,沒把張贛審崩潰,倒是把自己審崩潰了,這他嗎老小子,滴水不進,你抽他倆嘴巴子,連眼都不睜開,完全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吃準了你不敢弄死他。
最后,莫問想了個很缺德的辦法,找人去師家找師若顏,要去借用縣衙的大牢一用,然后,擺弄一下張贛,發現這老小子竟然一根白頭發沒有,這點倒是很讓莫問滿意,然后,找人給他全身上下一頓大清洗,換上一身傷檔次的衣服,又買來一堆的胭脂什么的,讓趙墨給張贛化妝,整的跟個三十來歲似地,胡子也都給剃了,然后,莫問給他用鎖鏈把手腳都給他鎖了,然后,給他嘴里塞個塞子,用細鐵鏈給固定住,然后給他托師家的關系,扔在縣衙的集體牢房里了。
兩天過去,莫問去縣衙看他時,渾身破破爛爛的張贛看見莫問跟親人似地,滿臉都是淚,又是點頭又是搖頭的,但是,莫問也沒搭理他,只是讓人給他帶出來,吃了頓飽飯之后,一陣大清洗,又是整頭發,又是刮胡子,又是梳妝打扮的,然后,又按先前的套路給他扔集體牢房里,順便還讓牢頭跟犯人們說:這小子是個死刑犯,你們可不要惹他。
如此循環了六天的時候,莫問帶著王儒又去重復操作,結果,一解開張贛手上的鎖鏈,張贛竟然抱住莫問的大腿嚎啕大哭,并表示什么都肯招,只要不再讓他去那個集體牢房就行。
給王儒看的目瞪口呆,這都沒動刑,只是關了幾天,咋就成這樣了呢?以前斷斷續續餓了半個多月都沒效果,這才幾天啊,都哭的跟怨婦似地,這還是稱霸北地的張家家主么?
莫問莫測高深的微微一笑,道:“其實道理呢,很簡單,大牢里的這些大老爺們,不定幾年沒見過女人了,就算是看見頭母豬都會覺得眉清目秀的,何況是如此一個保養良好的小白臉呢。”
更缺德的是莫問告訴他們,這人是個死刑犯,絕對不會活著走出監獄了,還把這人綁的跟個粽子似地,大小便不能自理,然后,只能那些一個個看上去很彪悍的獄友幫他解決了,結果解決解決就出問題了。然后,在不斷的摧殘下,我們的張大老爺就被解決崩潰了。
如果說,王儒不知真相前是目瞪口呆,那么現在就是翻江倒海了,趴在門口一陣干嘔,結果,莫問還得得瑟瑟的說道:“看來效果不錯呢,沒想到這里也有同性戀,果然,最好的基友都是出身不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