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珠寶店,陶小花戴著自己花了一萬多塊血汗錢買的鉑金項鏈很悲催,秋天還沒到就得喝西北風了。
吳益看著她的表情,忍不住的嘴角掛著笑。
陶小花抱怨:
“親愛的老大同志,你可把我害苦了。我下輩子變成窮神絕對不放過你!”
吳益哈哈大笑幾聲,臉湊過來說:
“花一萬塊錢學會了淡定,也挺值得。”
我靠!裝逼花了一萬塊錢!陶小花覺得上流社會太華而不實了。
從造型機構出來,陶小花已經煥然一新。助理小白領華麗變身為頗具古典韻味的時尚派對小美女。倆人走到地庫取車,上車之前,陶小花在吳益跟前轉了個圈,神采飛揚的問:
“老大,你看我漂亮么?”
吳益身子靠在車門上,用欣賞的眼光注視著她,滿意的點點頭,說:
“你符合第二條標準了。”
陶小花很詫異的重復:
“第二條?”
“嗯,上車,出發!”
陶小花上了車,迅速思考吳益說的什么第二條,恍然頓悟。吳益說的第二條不就是騎馬那天,他說的愛情觀的第二條么?她不一定很漂亮,但一定要很迷人。啊,啊。這就是說我很迷人啦!陶小花心花怒放,很想繼續問吳益自己是不是符合其他兩條,尤其是第三條,但怎么也不好意思說出口。
她的臉羞得紅撲撲的,欲說還休的樣子,讓吳益透過觀后鏡看著她,露出極具殺傷力的笑容。陶小花不敢抬頭了,兩只手擺弄著項鏈的吊墜,就像古代少女擺弄手絹的樣子,嬌羞的不得了。
趕上下班點,三環路比較擁堵,車輛緩緩前行。車開了半個小時才過一個立交橋,陶小花覺得時間過得好漫長好漫長。
“老大……”
“嗯?對了,你別一個老大一個領導的叫了,其實我也不喜歡你叫我吳總。就直接叫我名字好了。”
“那,吳益,哎呀,叫著還是不習慣。”
“習慣習慣就好了。你看我以前老是忘記你的存在,現在不是也習慣你天天跟一個小尾巴一樣跟著了么?”
陶小花覺得很幸福,他轉過身來問:
“嗯。吳益,我問你啊,你相信星座塔羅牌什么的么?”
“還成吧,以前不是太信,后來覺得還比較像吧,星座和血型確實可以作為分析一個人性格的依據。塔羅牌我倒是不懂,貌似是吉普賽人賴以生存的算命的把戲。不過我聽一個臺灣塔羅大師說其實塔羅牌不是給你算出一個答案,而是指引你該怎么做。”
“是么?”
“當然了。那大師開私人課,學一輪四堂課一萬塊錢呢。按理說應該說的比較真理。”
原來如此。看來盛艷還是道行淺,直接給我答案了。哎,白讓我糾結這么長時間。好吧,點到為止,不能讓吳益完全了解自己的心思。
“怎么?你想學么?想學我介紹給你。”
“不想,首先我覺得未知才好玩,而且算命的好像也不能給自己算;再說了,學一輪一萬塊,我學了還得到處給人算命把學費掙回來,難度太大,況且我也沒錢。”
陶小花頓了頓,繼續說:
“我還有個問題,就是你怎么說服張總的啊,他都讓我滾蛋了。”
“他管得著么?你是我的人,又不是他的。關于你的去留我說了算。”
陶小花聽到“你是我的人”這句,雖然知道吳益的意思不是自己理解的意思,但心里覺得好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