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面面相覷，“月兒？蘭斯的那位？”查理問道。

“這個(gè)你應(yīng)該比我清楚，不是嗎？”瑞回答的坦誠，查理吃了一個(gè)閉門羹道：“我要知道也不用問你。雷蒙知道嗎？你也不知道嗎？”

“我哪能知道，月兒。。。我有些懷疑，不過過往的古事我無法追及，你知道的。”瑞指了指自己，又看了看查理，隨即看向亞伯消失的地方。

查理立刻了然，他雖是長老，又是親王，但是有些事情他也是無法顧及，無法觸及。他頭痛的看了看瑞道：“也許。。。我是不是該出一趟城？”查理說的城是指的他們的地下城。

“可以啊。你好久沒有出去了吧？我建議你可以出去走動(dòng)走動(dòng)，別帶那么多侍衛(wèi)，會把人嚇壞的。”瑞說的沒錯(cuò)，如果被世人知道，也許就會變成無法挽回的局面，他們習(xí)慣背后操控一切。那種高高在上的感覺，無法比擬。

“是啊。。。”查理長長地嘆了一口氣，“我可不想被追殺，打破禁忌者，殺無赦。這是自古以來的規(guī)矩。你陪我一同嗎？我這把老骨頭，還真的好久沒有出去轉(zhuǎn)悠了。”

“嗯。也好。雷蒙是不會陪同的。”瑞不知道是故意還是無心，查理倒也不介意。

“那孩子。對我總是耿耿于懷，母親的事情。”查理說道，“也許不會有那么一天了，摒棄前嫌。”查理有些傷感。

“查理。他會懂的。我相信。”瑞十分肯定的說道。查理點(diǎn)點(diǎn)頭，表示感謝。

兩人沉默的一陣子，夜晚的風(fēng)和諧，溫柔，帶著絲絲清新的野草氣息，燈光將他們的身影拉的很長，很長，里面熱鬧的氣氛還未散去，遠(yuǎn)處天邊朦朦朧朧的白色漸顯漸隱。

“有些人該去睡覺了。”瑞說道。

“呵呵，是的。那么晚安？”查理回復(fù)道。說罷他們就分道揚(yáng)鑣了，宴會可以繼續(xù)，可是查理需要休息了。瑞也是。他們好像都有什么迫不及待的事情去完成。

瑞上了馬車，出了城，來到別墅。錢櫻與雷蒙已經(jīng)睡下了。卡卡出來迎接開門：“回來了。”

“嗯。”瑞直接進(jìn)門，卻看到正大口吃著早餐的亞伯，有些慌亂：“不知吾王親臨，贖罪。”忙行禮，跪拜。順著眼角看了看卡卡，毫無反應(yīng)。

“不必客氣。請起。一起用早餐？”亞伯倒是忙著招呼瑞。“卡卡，給瑞拿一份，她做的三明治還不錯(cuò)，你嘗嘗。”說著拿起一塊，硬塞給瑞，瑞只好接下，道：“我還沒有洗手，吾王不介意我就著吃了。”

亞伯送進(jìn)嘴里的三明治被停留在半空中，道：“也好。”隨即又繼續(xù)將三明治送入口中，眼睛不時(shí)的看著瑞。

“吾王。”瑞道。

“亞伯。”亞伯說道。

“是的。亞伯。”瑞不敢違背。“月兒的事情。。。”

“我知道。交給查理就好，你不用管。現(xiàn)在讓我們盡情的吃早餐好嗎？”

瑞不再出聲，他抬頭看了看樓上鴉雀無聲。心想：好吧，我就吃完這個(gè)早餐再說。

“卡卡，請給我上杯綠茶，謝謝。”

“是的。吾王。”

“你跟伊馮娜還好嗎？”亞伯問的突然，瑞一口牛奶差點(diǎn)沒有用從口中噴射而出，連帶嗆著的聲音回答道：“沒有聯(lián)系了。”

“嗯。呵呵。日后還是可以有聯(lián)系的嘛，當(dāng)年的事情與她無關(guān)。都是伊莎貝拉自己的關(guān)系，你不必介懷。壞了兩人的事情，是我的不好。抱歉。”成年舊事又被亞伯提起，瑞有些酸澀。

“過去的就讓他過去吧。亞伯。我不怪誰。”

亞伯看了看瑞道：“也好。那我上樓休息一下，你自便。”瑞點(diǎn)點(diǎn)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