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要追么?”有人問道。
“不用,上岸!把各家小姐送回去吧?!边@么一擾,他全無游湖的興趣,狠狠地看著遠去的大船,這個放肆的嚳,總有一天要你笑不出來!
大船上,那個女孩依舊閉著眼睛,長卷的睫毛嫣潤的小嘴顯示著這孩子長大后必定是個難得的美人,但是那小嘴卻帶著一彎蔑笑,似乎不再把世間的煩雜看在眼中,嚳坐在來,用一根羽毛輕輕在她的臉上搔癢,她在昏迷中下意識地左右搖擺,小嘴便不滿地嘟了起來,這才像個孩子應該有的表情嘛,他滿意地笑了。
有什么東西在臉上輕輕晃動,金縷衣睜開眼睛,卻發(fā)現(xiàn)一雙放大的黑眸就在眼前一眨不眨地望著她。
“呵!”她嚇了一大跳,趕快坐起來,嚇得不淺,竟然是九皇子嚳?
他一身濕透,猶自滴著水珠,黑發(fā)在陽光下亮得耀眼,邪魅得叫人睜不開眼睛,盯她的眼神似老虎盯自己的獵物。
“醒了?真可惜,你的味道真不錯?!彼氖州p輕滑過她的唇,輕笑如絲。
帶起她的雞皮疙瘩,反射性地打開他的手:“離我遠一點!”口里有一種陌生的氣息,她想起在水下的唇舌糾纏,不禁又羞又怒:“你竟然敢非禮我?”
“味道不錯?!?
“滾開!你知不知道我?guī)讱q呀!”她用力擦著嘴,幾乎抓狂。
這個瘋子,這算不算戀童,她記得重生前他從來沒有這種癖好,事實上,他還很不喜歡小孩,有他在的地方,小孩從來不敢大聲說話。
“七歲,不過很快地,再過八年,不就可以……了嗎?”他笑得邪惡。
八年,她現(xiàn)在生命的一倍啊。
“滾開,放我上岸去,不然我自己跳下去!”她到處找著太子的船,再跟這個瘋子在一起,她會瘋掉。
“你要找的船在那邊?!彼籼裘?,順著他的目光望著,那艘畫舫,只剩下一個小小的紅影:“船是我的,很抱歉,我暫不打算靠岸,不過你可以跳水?!?
她瞪著他,他好整以暇地指了指水面,作了個請的動作,優(yōu)雅無限。
切,現(xiàn)在她才不跳了呢,剛才一時沖動,現(xiàn)在她把命看得很重,老天讓她再重生一回,不是讓她來作踐自己的,而是讓她來作踐別人的。
她被人帶到里間去換衣服,剛解下外衣,誰知他后腳就跟著進來,嚇得她捧著衣物怒道:“你進來干什么?”
“自然是要換衣服。”他轉過身去開始自己解腰帶,金縷衣忙轉過身去,躲在一個侍女身后,任侍女又笑又哄,她就是不肯出來。
“我脫完衣服,你要是還沒有脫完,我就親自一件一件,親自幫你脫?!?
平平的一句話,足夠讓她像被針扎到一般,手忙腳亂地開始脫衣服,他一向說到做到,她知道的,所以在他轉過來的那一刻她尖叫一聲一個猛子扎進撒滿鮮花的浴池里。
可惡,他居然就這么光溜溜地向她走來,擠進了浴池,這浴池雖大,可是兩個人擠那種曖昧味道便濃烈了起來,她又氣又無奈,只得閉著眼睛縮在角落等他洗完再說,也不知道這樣一來,會不會長針眼?
他也不理她,自顧泡著水,一邊泡,一邊伸展著四肢,她在池中拼命縮著身體,生怕和他碰上,偏偏他老是不經(jīng)意地踢到她,這煎熬,實在不是一般的難捱。
一泡就是將近一個時辰,不知道這船中的浴池怎么弄的,泡了一個時辰水卻絲毫不冷不涼,維持著原來的溫度,直到她在水中快睡著這才聽得水聲嘩嘩,那種緊迫感離她而去,他……就這么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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