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部問題都沒解決,你憑什么可以跳過直接進行國共談判。”我氣憤,怎么可以這么無視我。
某人嘆氣,用認命地口吻說:“干大事只能不計小節了,盡管內部有些同志思想不純三心二意水性揚花,也只能日后慢慢調教,希望在黨的指引組織的關懷下能茁壯成長為根正苗紅的好同志。”
思想不純三心二意水性揚花!某人暗喻的對象不言而明,叔可忍嬸不可忍。
我叉腰翹著蘿卜指,指著某人半天憋出一句:“你少血口噴人了,姑娘我沒做過男盜女qiang的事你憑什么給我判了潘金蓮的罪,我承認我是思想上的女流氓,但不可否認姑娘我可是生活中的好姑娘,什么思想不純三心二意水性揚花,你少給我亂扣帽子!”
“這帽子是我給你亂扣的嗎?生活中的好姑娘可不會隨隨便便就跟別的男人親吻。”某人的手指意有所指地掃過我的嘴唇。
我怒:“你別血口噴人,我哪有隨隨便便就跟人……”
突然想起那天被蒙子龍啃了的事,后面那半句就強咽了下去。
“怎么,舌頭讓貓叨了,怎么不說了?剛才不是挺能說的嗎?”
某人不依不饒。
我立時明白,那天估摸是讓這廝看到了。
忙辯解:“我哪有隨隨便便就跟人親吻,人家只是出其不意被吻了一下而已。”
說到后面,氣場莫明就弱了下去。
“什么叫出其不意被吻了一下而已!蒼蠅不叮無縫的蛋,你不給他機會他敢這么出其不意么?”
“喂喂喂,你別越說越難聽了哈,誰是蒼蠅誰是臭雞蛋了,我還沒說你們是奸夫淫婦呢,你憑什么這么說我跟蒙子龍。”
被禍水的話激得心頭火起,一時我也有些口不擇言,等看到禍水那張冷得掉渣的臉時話已說出口了,不由又縮了縮脖子。
“奸夫淫婦!你說我呢?”
某人一臉不解的樣子正太得不得了,敢情還是我誣賴他了。
“別以為我不知道,電話里聽著呢,大半夜郎有情妾有意的干柴烈火怎么沒燒死你。”
氣極之下惡向膽邊生,索性把他的丑事全抖了出來,心想不管怎樣他總不至于對我這個傷殘人士下手吧。
“你胡說什么呀!”
某人先是一頭霧水狀,呆滯了五秒,然后彎了眉眼哭笑不得地說:“你那腦子里都想些什么呀,露絲是我美國公司的華裔助理,那些天我急著往回趕拖累她也天天陪著我加班,你打電話來那天我手頭還有點工作沒有掃尾正準備瞇一會再開始的,公司一起加班的除了露絲還有三四個人,你說你這腦子咋這么不純潔。”
事情的真相難道是這個樣子的!!!
我呆滯了五秒,馬上收起自己的茶壺狀,心頭不由忐忑起來。
現在好了,藍相胤這廝是沒干什么作奸犯科的事,可我跟蒙子龍卻是實打實地親了嘴,怎么著也是自己理虧了。
“知道自己理虧了吧!”
某人問。
我默默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