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么一勸阿麗立馬就爆發了:“我怎么沒跟他說清楚了,問題是那人他說不清楚呀!你說哪有這么喜歡人的,都跟他說N遍了我不喜歡他跟他沒戲,可人家就是聽不進去,橫豎粘著不放跟一狗皮膏藥似的,我這不也是沒轍了嗎。”
我好奇:“你打算怎么整治他?”
“我現在什么都反著來,他要請我干啥我都去。他這不要請吃飯么,咱就好好吃他一頓,聽說神戶牛排挺不錯的咱們今天吃牛排去。”
我滴娘誒,今天都是什么日子呀又吃神戶牛排。
“可那神戶牛排價錢老貴了,都二千多馬尼一公斤咧。”
其實我想說這也太狠了吧。
阿麗冷笑:“我就是喜歡它貴。二千多馬尼好呀,咱吃西餐怎么著也得配支紅酒吧,得點支好點的紅酒,今天要沒花個三五千的你還別想走人,NND,我看他一個月工資夠想我幾次。”
阿麗一邊咬牙切齒一邊不斷從柜子里拿了衣裳往自己身上比劃,最后挑了件黑色的緊身連衣裙當著我的面換上了。
我感覺挺好笑:“你既然這么不待見人家,去吃個飯還搞得這么鄭重其事的干嘛?”
阿麗不屑:“關他什么事。人家是好不容易去一趟那么高級的地方,怎么著也不能太寒磣。”
正說著就聽到有人敲門,阿麗朝我呶嘴:“來了。”
我去應門,四眼哥激情澎湃的臉對上我立馬就蔫了半邊,訕訕地說:“我找阿麗。”
阿麗打后面上前摟了我的肩:“這我姐妹,你也認識就不用介紹了,不用進屋里坐了走吧。”
四眼哥臉上的不情愿一閃而過,隨即熱忱地說:“哦,好好好,那咱們這就走吧!”
如果說我的出現讓四眼哥覺得意外,那現在這會對四眼哥而言那簡直就是驚嚇了,因為就在中午我見了菜單后也這表情。接待我們的碰巧又是中午那位侍者,那家伙笑得挺別有深意的。
阿麗翻看著菜單轉頭淡淡瞥四眼哥一眼:“聽說這里的神戶牛排挺不錯的,要不試試?”
四眼哥額頭已見薄汗,不過到了這份上也只能頻頻點頭:“好,好,試試,試試。”
“你帶夠錢了吧?”
阿麗貌似體貼。
“沒……沒問題。”
話雖這么說,不過四眼哥轉頭便問侍者:“你這可以刷卡吧?”
那侍者笑得很燦爛,表情很含蓄,語氣很肯定:“先生,我們這可以刷卡的請放心消費。”
四眼哥明顯松了口氣,連著又說了兩聲:“那就好,那就好。”
“這樣吧,每人來雙份的神戶牛排,再來一支好酒,要最貴的那種,主食嘛就隨便來份土豆泥跟薯條就好了。”
阿麗合上菜單征求四眼哥的意見:“你看這樣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