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們那意思,倒是我的失戀造就了他們的絕世佳話,因此這杯喜酒我是非去喝不可了。
讓我沒想到的是,這黑沃土跟鹽堿地綜合一下倒真是剛剛好,成絕配了。我替他們高興,真高興,所以就喝高了。
我們三個搖搖晃晃地離開酒吧時,娘炮經理才想起給我請帖忘帶了,金剛芭比一邊嬌聲嗔怪,一邊讓我一定準時到達,我拍著胸脯保證一定前往,她才架著差點醉死的娘炮經理離開了。
可能是那晚醉得太厲害了,居然沒記住娘炮經理跟金剛芭比的大喜日子,直到她倆輪番給我追命連環呼才讓我突然頓悟,今天居然是黑沃土跟鹽堿地綜合在一塊這個值得見證的偉大時刻。
誰知道等我請了假飛奔去婚禮舉辦的酒店時,人家居然不給進,說是沒請帖,丫的居然懷疑我是白吃!
人娘炮經理跟金剛芭比的大好日子,我也不能跟一服務員急眼,正想給娘炮經理打電話,不想打后面遞上一張帖子,來人說:“我們一起的。”
我驚悚,卻不敢回頭。
在服務員的指引下在來賓簽到處簽了我的大名,便悶著頭往里沖。
我知道藍相胤在后面跟著,就算我悶著頭坐下來時,我也清楚地知道,旁邊坐下來的人是他。
既然不可避免,我索性就大方了,反正,也沒什么關系了不是。
大眼瞪小眼了一會兒,他先開口:“為什么忽然辭職?”
我挑眉:“我高興,我樂意,你管得著么?”
他抿了抿唇,問:“我們之間,一定要這樣么?”
我忍不住鄙視地看他,你說你一前男友,怎么跟窮搖阿姨書里的男主一樣無恥呢,明明是一點關系都沒有的人了,憑什么還這么光明正大理直氣壯地跟鬧小脾氣的小情侶似的質問我?可惜我不是你家圣母小三,忍不住冷哼:“你是我什么人,我要沒記錯的話,咱們之間已經沒什么關系了是吧?”
他額頭上青筋跳了跳,卻沒發作,只是冷著臉說:“咱們非要鬧成這個樣子嗎?”
我點頭:“是沒必要。”
說著,我就轉頭去看臺上那一對新人,看都不看他一眼。知道無視的最高境界么?就是你再過份,我都懶得看你一眼跟你說一個字。
我無條件貫徹此項方針。
他語氣壓抑:“我沒想到咱們會搞成這樣,原本……”
“原本怎么樣?”我轉身,冷冷看著他,一如他曾經那樣一字一句地對我說:“你怎么看我怎么想我都無關緊要,從你說李梓涵,你自由了!從那一刻起,我們就已經什么關系也沒有了。”
我原本是想說得云淡風輕的,不知道怎么著,這話讓我說著說著就變了味。俗話說,女人心,海底針。
我今天恍然醒悟,我根本就是小鼻子小嘴小心眼的三個代表。逮著機會就不放,睚眥必報的陰暗小心理。
這話才說完,就看到他身體一僵,不能置信的瞪著我。
我正偷偷暗爽,嘴邊還沒帶起笑,就看到他臉色難看的可以,手慢慢的舉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