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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 泠雪帝妃
  • 雪嬈丶
  • 3649字
  • 2015-10-12 10:16:44

第十三章

墨閣第十樓樓主

時間過去得很快,一眨眼之間,已經是清晨。泠雪睡得比雪嬈還死,夜瀾落下朝了,泠雪和雪嬈還在睡。走到乾清宮,卻見泠雪和雪嬈還在睡覺。問著身旁的侍女:“她從昨夜睡到了現在么?”侍女恭敬地點了點頭,其實侍女也挺糾結的,怎么這姑娘那么能睡。夜瀾落走至泠雪的床前:“那娘來找你了。”泠雪迷迷糊糊地說了一個字:“哦。”翻過身子繼續睡覺。夜瀾落無奈地看著泠雪,泠雪身旁的雪嬈倒是先醒了,很不客氣地踹了泠雪一腳,泠雪抱著腳跳起來,看到夜瀾落,再看自己的裝束時,吼道:“夜瀾落你出去啊!!!”接著,夜瀾落被泠雪不知道怎么樣扔了出去。外面的侍女看著夜瀾落,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這姑娘太膽大了,連皇上都敢如此對待。

在泠雪和雪嬈的磨嘰之下,兩人到了中午才算是真正地起床了。用午膳時,夜瀾落捂著自己的臉。泠雪關心地問著夜瀾落:“夜瀾落,怎么了?”泠雪不問還好,泠雪一問,夜瀾落轉過身去,臉色更臭了。泠雪掰開夜瀾落的手,只見臉頰之上,一片淤青。“這是誰干的?”夜瀾落嘴角一陣抽搐,不發一語。還不都是你干的,起床的時候扔出去的緣故,不知道那幾天她的早朝是怎么撐過來的,叫她起床的人是怎么躲過的。雪嬈捂著肚子又在那笑了。“宮主,你真心逗了。“

早餐吃得很怪異,因為夜瀾落臉上的事件。

用完早膳之后,當然該做那些該做的事情了。

跟夜瀾落打了聲招呼,泠雪帶著雪嬈,去了墨閣。按照雪嬈的對墨閣的說法,墨閣聽上去好像不簡單,能在那么短的時間內,迅速與白衣宮匹敵的,相信這墨閣不像外面說得那么簡單。靳夏的渝州城果真是熱鬧,與九幽的京城差不多,只是這里的風俗和九幽的有些區別,這也讓泠雪感嘆了許久。天下三分已久,不知何時才能統一天下啊。三國交戰只是苦了這些布衣百姓罷了。泠雪搖了搖頭,跟上了雪嬈。既然已經決定為他放手,那那些任何關于朝政之事,泠雪再也不想理會。那塊玉,會是白弈令么?若真是白弈令,那相當于他認可了自己的存在,認可了自己是他的妻嗎?想到這,泠雪的嘴角不禁勾起一抹微笑,連泠雪自己都沒覺察,那抹微笑給人的感覺是如此的溫暖,如此的幸福。雪嬈看見了,也沒什么,畢竟自幼在白衣宮長大,看慣了那些郎才女貌,但饒是這樣,也被自家宮主臉上的微笑給驚艷到了。雪嬈知道宮主笑起來很是好看,只是不曾見宮主的笑容如此溫暖,能感染身板的人。泠雪嘴角的那抹笑,自是引起了街上許多百姓的注意。

“那個女的,我買了你。”正當雪嬈正驚艷于泠雪的微笑時,那道極不和諧的聲音打破了寧靜。這是靳夏慣有的習俗之一。若是看上了那個女子,可以買下她,但要看哪女子愿不愿意,若是不愿,大可拒絕,不會覺得受了什么屈辱,這是在靳夏很慣見的。當一女足拒絕那男子時,男子不可強求。否則,靳夏的刑法不是吃素的。泠雪笑著搖了搖頭,卻不發一言。但是,那個聲音出現之后,便有許多男子向泠雪說著那句話。泠雪一一拒絕,雪嬈看著泠雪,好像宮主和以前不同了。變得出塵,不可一世。這也是雪嬈從未見過的宮主。

“雪嬈,用輕功吧,我怕再這樣下去,我人還沒到墨閣,就已經天黑了。”雪嬈點了點頭,向著西北方向離去。泠雪跟著。

“到了。”雪嬈停在一家不起眼的店鋪前。泠雪打量著這間店鋪,看起來與普通的店鋪差不多啊。泠雪只是希望,那塊玉佩是白弈令,因為那樣,不僅事情好辦多了,而且,泠雪也知道了自己在子漠心中的地位。泠雪不是什么,她是人,有著人的喜怒哀樂。泠雪抬步進了這家所謂的墨閣分店,雪嬈時時刻刻地盯著泠雪,生怕泠雪出了什么意外。外面毫不起眼,陽光從東南方照射過來有些昏暗,店里是一片靜寂,不曾聽聞什么聲音。越向里面走,卻越是昏暗,而且,從進門到現在,泠雪和雪嬈不曾看見過什么人。倒是越向里面走,這墻壁越是干凈,好像是剛打掃不久。在往里面走,那幾乎看不到什么東西了。就算是有機關,也難以逃過。不知是泠雪和雪嬈幸運還是怎樣,竟沒有踩到什么機關。

一束強光從那一端射來。讓兩個在黑暗之中行走了許久的兩人難以適應。強光后的世界,可謂說是別有洞天。只是這溫度不像是常人所能呆的。帶著雪嬈打量了許久。

泠雪像是踩到了什么,不小心跌落于湖中,而湖中冰涼的湖水,不禁讓傷還沒好的泠雪打了個激靈。雪嬈將泠雪拉起,可這湖中冰透的水,浸濕泠雪的衣衫。雪嬈示意著泠雪將衣服換下,卻被泠雪拒絕。雪嬈繼續打量著這間規格不大的密室。泠雪知道雪嬈平日就愛研究這些東西,也便沒有打擾她。只是感覺鼻子下癢癢的,下意識地拿起手擦了擦,留在泠雪白色衣衫上的是血。接著,耳畔亦是一陣癢。眼睛,嘴角,都滲出了血。泠雪不在乎地擦了擦那些從七竅流出來的血,泠雪當然知道,這是七竅流血的癥狀,但是她不想讓雪嬈擔心,況且這也沒什么感覺。只是誰也沒看到,泠雪的眉心,浮起的一個怪異的形狀,是黑色的,但是若不仔細看,去惡業是難以覺察。

泠雪打量了這周圍,湖心的那東西,卻引起了泠雪的注意,拉了拉雪嬈道:“雪嬈,看那湖心之中,是不是有什么東西啊。”雪嬈差異地看了身旁的宮主一眼,那樣明顯的一架棺材,宮主竟然看不到?雪嬈沒說什么,拉起泠雪的手,向著湖中心飛過去。最終停在了那架棺材之前。更令雪嬈吃驚地是,那棺材之中的人,如此像身邊的宮主,只是那躺在里面的女子,多了幾分病感,且是如此柔弱。她身邊很干凈,好像也是常常有人來打掃過。但是她真的與宮主相比起來,倒是現在的宮主,多了一絲出塵,多了一分空靈。若是以前的宮主,也只能說宮主比這位較弱的女子多了幾分堅強和冷漠。

泠雪緊盯著這棺材之中的女子,低下頭,才看清那女子的面貌。泠雪也是吃了一驚,但是,就算再像自己又如何,我是我,她是她,是兩個不同的人,豈可相提并論?倒是這女子,不知是誰至于此地的。低頭看了她許久,瞇起眼睛打量著她,眼中的血,又開始滴下,任由那血滴在了那女子的身上。誰也沒看到,那女子的指尖動了一下。但是這沒有引起泠雪的注意,引起她注意的是,那塊蘭花形狀的玉佩,泠雪只是覺得這玉佩有點眼熟,像是哪里見到過。伸手拿起玉佩,手輕輕摸了摸那玉佩,將頭低得很低很低,才看清那玉佩上的字。依稀只看見那泠泠兩字,以及后面的泠雪。出神地盯著那塊蘭花玉佩,泠雪不動聲色地將玉佩藏于袖中。而七竅的血,不如人愿,又開始滴下來,只是這次的血,比剛剛來得多。泠雪握緊了拳頭,面色卻不改,壓抑著什么。可泠雪越是壓抑,七竅的血流的越快,但是泠雪像是毫無感覺那七竅流血的痛楚。嘴角不但吐著那血,但下唇的用力,也咬出了血,但她依然忍著。眉頭未皺,只是臉上還是那抹微笑,只是看起來,笑得有點凄涼,有點猙獰,而眉心的那抹黑色,與血的紅色交映,形成了一幅妖艷有詭異的面容,在加上泠雪的笑,活生生地,像極了來自地獄的修羅。但是泠雪拿身上的白衣,卻又是如此的出塵,空靈,無物。兩種極端的現象出現在泠雪身上。卻有著驚為天人的卻有妖艷極致的面容。

原來,愛情的力量真的很偉大,前一刻還是沉溺于幸福的自己,卻不知夢醒過來時,是那樣的痛,泠雪知道了這一切,原來不過是騙人的而已,而自己卻還傻傻地為他放棄了自己的帝位。泠雪早已離開了那女子的棺材,流血的眼睛緊緊望著湖水,生怕下一刻的自己,再也看不到這些景象。但是眼角不斷有血淚滴下,時刻提醒著自己,夢已經破碎,再也不能將這夢重建起來。

雪嬈發現,這女子的情況很是怪異,像是中了毒,而且中毒也已久了,遲遲沒有解毒,怕是因為那毒很難解吧。正想和自家宮主說著現象,轉身驚呼:“宮……。”雪嬈發現了泠雪的異樣,趕緊上前扶住泠雪,緊張問道:“宮主,你怎么了。”泠雪沒有答復,雪嬈徑自檢查了泠雪的傷勢,發現那傷卻是難弄清楚是怎么回事。扶好泠雪,雪嬈運用這內力,慢慢幫泠雪調理著。大概過了很長的時間,血雖是止住了,但是那也只是治標不治本。

“雪嬈,過幾天我們回趟白衣宮吧。”雪嬈點了點頭,未問原因。雖然長老吩咐過,不找齊那幾個人,宮主不能回白衣宮,但是,依宮主這樣下去,怕是人還沒找齊,她自己先已經支撐不住了。宮主不是中毒現象,但是這種七竅流血的事,不是開玩笑的,一個不小心,宮主就已升天。其實泠雪還瞞了雪嬈,那就是泠雪現在的記憶,很多事情,好像記得很模糊了。這種情況從未發生過,直到今天,自己像是發泄著自己的情緒。對了,是憤怒。泠雪知道,子漠在她心中竟如此重要,竟然能讓自己如此。但是自己的病情,具體情況還需去問問白衣宮的人。帶著泠雪撤回了店鋪,而泠雪靠在雪嬈的肩上,卻是一陣無力。白衫已被血染透了,看起來都是那么猙獰。只是令雪嬈和泠雪沒想到的是,那間空曠的店鋪,現在有人在了。其中一人帶著面具,看不清她的模樣,但依稀可辨,她是女子的模樣。雙方各打了招呼,泠雪直接道明了自己的來意,并掏出了那塊玉佩。雖然她帶著面具,但依稀可見她的驚愕。但是她答應,從此不再幫助靖王。處理完事情之后,雪嬈帶著泠雪飛快地離開了這,向著皇宮飛去。那精致的面具摘下,一張酷似清晨的面容呈現于眼前。那雙亦是酷似清晨的眼睛。向著那洞口,詭異地勾起了唇角。就算你再討他喜歡,終是比不過那密室的人。長得再像,也不是她。但是他,是我的!白弈令,那也只不過是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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