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話,張嘴?!?
“別這樣,看上去怪怪的?!?
“怎么怪了?”
“我這兩天被你搞得好像是你兒子似的,我又不是沒有手腳,我自己吃。”
小憶俯低了身子,端著個碗,穿著胸口開得很低的衣服,喂我吃燕窩。她當時的姿勢顯得相當地誘惑。不經意間被我看到,我咽了咽口水。
“喂,你可真是夠色的哦,還病著嘞,往哪里看呢?是不是秀色可餐,我說怎么不肯吃東西呢?!?
“別瞎講,給我,我自己有手有腳,還沒有傷殘到那個份上?!蔽叶硕ㄉ瘢舆^小憶手中的湯匙。
“哎,害羞了,還臉紅。以后別偷偷看了,想看的話告訴我一聲。”
我從她手中接過湯匙,正在吃燕窩,聽到這句話,“噗”的一聲,把剛到嘴邊的燕窩吐了出來。
“你說你,我就隨口一句,看把你激動的。噴得到處都是,又得我清理。知道嗎,我還從來沒有伺候過人呢?!?
“哇,我好榮幸啊?!?
“那是。”
小憶從抽紙盒中抽出一張紙,她坐到了我的腿上,伸手給我擦嘴,動作很親昵。
“我覺得你不像是在伺候病人,你像是在玩一件玩具,像我們小時候女生過家家酒時候的玩偶?!?
“呵呵,有嗎?”
“當然啦,一看你這樣子,就知道你是出于好奇才這么做的。”
“那也得看是什么人了。”
正在這個時候,門開了,幾個高大威武的男人簇擁著一個婦人走了進來。
小憶轉過臉朝門口看了看,臉上僵硬了一下,然后繼續微笑著跟我聊天。
但是她壓低了嗓門,問我:“你現在能跑嗎?”
“你什么意思?”
“來不及細講了,我只問你現在能不能跑?”
“早就養好了?!?
“那好,等一會看我眼色行事。我一說跑,立馬就跑?!?
話是這么說,不過門口已被幾個男人堵上,想跑的話,我們就只能從窗戶往外跳了。
婦人看見安憶,臉色一瞬三變,張了張嘴:“小憶,你怎么在這里?趕緊給我回去。”估計是瞧見安憶悉心照顧我的樣子,指著我問道:“他是什么人?”
安憶不緊不慢地回答:“他是我什么人你不用知道,你要知道你是我什么人?!?
婦人柳眉倒豎:“我是你媽,現在你爸不在,就我一個長輩,得由我來照看你?!?
安憶從她一進門就充滿了敵意,一直都是冷言冷語的:“我媽十幾年前就去了天國了,哪里又來了個媽,我告訴你,我不是沒有親戚,我的舅舅就在這邊。”
“你現在是集團的唯一繼承人,你不能再耍小孩子脾氣了。”
“你為什么急著讓我回去,還不是想讓我和林氏集團的少爺結婚,利用他們家的財力讓我們家度過難關嘛,這就是你的好主意?你把你那百分之十二的股份看得也太重了吧。”
“你怎么可以這樣說你媽,你知道我為了這個家操碎了多少心嗎?林霄坤林總很滿意你這個兒媳婦,他說了,只要我們成為親家,他將注資十億元人民幣,有了這筆錢,我們集團就能起死回生了?!?
“我看你是當初想進這個家操碎了很多心吧,小姨。我記得林霄坤也是單身吧,你長得那么漂亮,保養地那么好,他正好缺一名門當戶對,上得了臺面的夫人,我看您正合適。”
“你……”
看著她們兩個女人針鋒相對,我算是明白了,這是豪門貴族的恩怨,跟我一個即將走入社會的小青年是不相干的,安憶是個不錯的女孩子,她很漂亮,看樣子,性格也很爽朗,是個敢愛敢恨的人,她最近這么對我,到底是什么原因呢?是不是就是這個時候派上用場的?
“他到底是你什么人?”
“他是我男朋友,你管得著嗎?”小憶把頭輕輕放在我的肩膀上,很親密地靠著我。
“小赤佬,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居然敢跟林氏集團的公子搶女朋友,我看你是活夠了。”這個女人剛進門的端莊不見了,她把所有的怒火發到了我的頭上,在她看來,把這些事情攪黃的人,一定是我,一著急,冒出了一句上海人的口頭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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