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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我離君天涯

墨熙一路追出去,在前面一個小樹林發現了暈倒在地的姚洛香。連忙飛奔過去,抱她在懷里,“香兒!香兒你怎么了?”墨熙一身鮮紅的新郎服,抱著身著白衣的姚洛香顯得是那么突兀。已是深秋的季節,漫天的紅色楓葉,落在他們身旁,卻顯得那般和諧。

墨熙一路抱著姚洛香用輕功飛回了杏香殿,傳來冥為姚洛香把脈。因為墨宮主在婚禮上追隨老情人離去,留下一眾賓客和新娘,身為下屬的自然要善后,所以四大閣主和護法均是還是穿著喜慶的的衣服。只是這下卻刺到了墨熙的眼,他才想起今天是他和繡桑的成親的日子,心里正矛盾不已想去見見繡桑,卻被姚洛香一聲呻吟把一切拋諸腦后。

“宮主,姚姑娘脈象紊亂,體質偏寒,應該是久病纏身,導致五臟六腑衰竭。”冥哪里知道在姚洛香跑出前殿時就已經服下一粒藥丸造成了她的病癥。

“那就快治啊,剛剛她不是咳嗽的很厲害嗎?快去端繡桑熬的東西過來給她喝?!敝皇钱敃r一屋子的人全都愣在了原地,川貝燉雪梨是繡桑熬給宮主喝的,為了宮主差點命喪虎口,成親當日宮主又丟下人家隨老情人跑了,回來還要吃繡桑為公主燉的東西。任誰也無法去端川貝燉雪梨。

只是沒有人知道,繡桑在杏香殿外,墨熙的寢殿外把一切聽得清清楚楚。原本繡桑是來聽墨熙解釋,到最終還是把自己低到了塵埃來愛這個男人,可是為什么到頭來還是一場空?繡桑轉身到廚房,親自端來川貝燉雪梨。在衣袖上狠狠地擦掉了眼淚,直直走向墨熙的寢殿。

“你們聽不見嗎?想違抗我的意思?”墨熙雙眼布滿血絲,這一刻眾人知道他怒了。

夜嬅退下準備去跟墨熙端,只是剛到門口看見繡桑盈盈而來,她早已換下那件耀人的嫁衣,只是穿了一件普通的淡紫色荷花抹胸的百花曳地裙,“夜嬅,你這是要去哪?”繡桑在夜嬅發呆的一時走到了門口,夜嬅只是低頭不敢說話,真怕再一次上了這樣一個玲瓏剔透的人兒。

繡桑知道夜嬅不好答話,只是款款地走進屋,瞬間眾人的目光就匯集她身上。只是墨熙太過于專注姚洛香而根本沒有注意到身后來得人。“端來了嗎?”墨熙頭也不回的問道,只是聽到腳步身,以為是端藥來的人。

繡桑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把碗遞給他,看著他細心的樣子,心里不免一陣抽痛。曾幾何時他也是這樣對我的,我們說好的‘一生一世一雙人’,說好的‘恩愛兩不疑’,而現在他卻在我面前溫柔體貼對待另一個女人。我吸了吸鼻子,不能再這么多人面前哭。我緩緩地退了出來,段薊城跟著走了出來。對著我得背影喊住了我“繡桑姑娘。”

我努力把眼淚逼回去,轉身回眸一笑。“段護法,有事嗎?”我保證此時我的笑容覺得沒有那般難看,即使我笑的很牽強,可是我的脆弱怎么能如此輕易的讓人瞧去呢?今天我失了墨熙,但不是失了全世界。

“姑娘,今天是宮主疏忽,你——”段薊城吞吞吐吐地我知道他想說什么,笑著打斷了他。

“段護法是怕我想不開嗎?放心,我不會做傻事的。好了,這里應該會很忙,我就不添亂了。”我轉身已經淚流滿面了。

墨熙,今天我之所以會來杏香殿,是因為我真的真的很喜歡你,我不想因為姚洛香而放棄我們之間的感情。我努力壓制自己內心的情緒,不哭不鬧。我努力的來挽救了我們之間的感情,但是最終是你沒有牽住我的手,是你放我獨自前行的。愛一個人,卑微到塵埃里,再在塵埃里開出了花,當花兒枯萎了,又怎么舍得丟棄呢?可是如今我面臨的是不得不放棄不是嗎?有些命里遇見,從相識到相知,到最后的相忘于江湖,我和墨熙不可能相濡以沫了,那么久讓我們相忘于江湖。

角聲寒,夜闌珊,怕人尋問,咽淚裝歡;瞞,瞞,瞞。

今夜他們應該都會在杏香殿,我坐在屋里,讓眉兒下去休息了。把一切收拾到包袱里,我是時候離開這里了,當愛已成笑話,我的心早已塵封。我沒有帶走墨熙給我的任何東西,除了那個木雕。‘金蟒銀鞭’我留下了,不屬于我的東西我不會帶走,包括那份感情。我在桌上留下了一張紙:“從此蕭郎是路人”,便開門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我躲過了暝宮的人,到了馬廄上馬,看著杏香殿的地方燈火依舊,淚水混雜著笑容策馬而去。

杏香殿

清晨折騰了一晚的姚洛香已經睡熟,不會再拉著墨熙的手不讓他離開了。墨熙走出杏香殿,段薊城從小和他一起長大,看見墨熙走了出來,便走到他身后。“宮主,我認為你應該去看看繡桑姑娘,昨晚宮主的的作為需要給繡桑姑娘一個解釋。”老實說,段薊城很佩服繡桑,他以為看到墨熙這樣不管不顧跟隨姚洛香而去,繡桑定會一哭二鬧三上吊,可是繡桑安靜的出乎意料。他心里卻有些心疼這個女人了,這種心疼卻無關風月。只是單純兄長心疼妹妹感情。

“我...我的確欠她一個解釋,只是——”墨熙還沒有說完,便看見眉兒急急忙忙地朝他走來,他心里一頓。

“宮主,繡桑姑娘不見了,只是在桌上看見了這張紙還有‘金蟒銀鞭’,姑娘的包袱要也不見了?!泵純阂荒槗鷳n地看著墨熙的臉色。

墨熙聽到這里臉色越發的陰沉了,只是冷冷地接過那張紙“從此蕭郎是路人”一句話把墨熙打到了谷底。段薊城在旁邊看見這句話連忙問道:“宮主,我帶人去把繡桑姑娘追回來?!?

段薊城只是剛轉身就聽到墨熙冷冷地說道:“不用了,隨她去吧?!?

看著墨熙遠去的身影,段薊城無奈地嘆了口氣“宮主,你會后悔的?!?

墨熙如果知道他其實愛的是繡桑,那么那天他絕對會親自去找她回來,而不是無動于衷。只是世上沒有那么多如果,更沒有后悔藥,也不知道他一轉身就是終身錯過了。

繡桑一路向西,馬不停蹄在快到中午的時候到了一座城外。繡桑坐在馬上仰頭看了看城樓上的兩個字——肄城。知道自己的面貌容易招來麻煩,就在臉上戴了一張水藍色的面紗,還好這里是比較傳統的,女子出門都時興戴面紗,所以我就不顯得那么突兀。

牽著馬兒進了城,抬頭一看,都成就是都城,繁華昌盛。沿路小商叫賣的聲音極其混雜,牽著馬兒東看看西悄悄,突然看見一家‘瀟瀟客?!亲右拆I了。便在門口把馬兒交給了小二,隨后小二帶著我進了客棧,這客棧的生意還真是紅火,都已經滿座了。我讓小二跟我選了一個樓上靠窗的位置,點了兩個小菜。幸好從暝宮出來帶了一些銀子,不然我就要喝西北風了。我望著窗外自顧自的看著整條街的狀況,車水馬龍好不熱鬧。

突然一陣聲音打斷了我遠眺的思緒:“你知道嗎?昨日暝宮的宮主成親,卻丟下新娘子跟老情人跑了,這可是成了天下人的笑柄”路人甲

“我聽說了,說是成親的場面極為盛大,而且新娘是一位傾國傾城的美人,但是據說墨宮主的老情人也是一位國色天香的佳人。這墨宮主還真是好福氣,哈哈哈?!甭啡艘掖笮Φ?。

聽到這,我只是苦笑著搖了搖頭。自顧自的吃著菜,不想聽那些傷心事,自動忽略了他們的談話想著今后要怎么生活。在現代吧,我也只是一個大學生,而且卓梵什么都不讓我做,不需要我煩惱錢,可是在這里我卻不得不煩惱。我也沒什么一技之長,唯一的優點就是唱歌還行,唱歌?唱歌!對了我就去賣唱??墒俏乙ツ睦镔u唱呢?大街?不行,丟人!想到了!

“小二?!蔽医辛艘宦?,那店小二卻是一個極為聰明的人,見我叫他便笑瞇瞇地跑到我跟前。

“客官,你還需要什么?”小二雙眼冒金光的看著我。

“小二,我問你,這肄城最出名的紅樓是哪里?”我漫不經心地問道。

“姑娘問的可是‘流夢閣’?在肄城出名的紅樓非‘流夢閣’莫屬。哪里的姑娘個個貌美如花?!钡晷《磥硪彩莻€有色心的人,說起美女口水都要流出來了。這店小二那里知道在他面前的這個女人將來會是‘流夢閣’的當家‘姑娘’!

我拿出銀子放在桌上,“不用找了,剩下的給你?!闭f完我就起身拿著包袱走出了瀟瀟客棧。

好了,有目的地了,就去‘流夢閣’!原本想著到處走走看看,但是想著那個奇怪的夢,而且總覺得這肄城有什么在等著我,便直奔這肄城來了。我來尋夢,我來療傷。時間不是沖淡了傷痛,而是塵封了記憶。

半個小時候后,我站在‘流夢閣’的后門。果然是第一紅樓,只看整座樓的布局已是相當奢華了,就算站在門口依稀能聽見從里面傳出來的歡聲笑語、絲竹之音。這場景為何這樣熟悉,正當我還處于迷蒙中卻被一陣尖銳的女人聲打斷了思緒。“是何人找我?”后門一打開,便看見一個風韻猶存的半老徐娘扭著腰向我走過來,帶來了一陣香風,脂粉之味甚重,身后跟著兩個打手,一副高不可攀的樣子。雖然這個女人已是過了豆蔻年華,可是從她的臉上依然可以看出年輕時也是一個不俗的女子。

“請問你是這‘流夢閣’的老板嗎?”我神情略顯嚴肅地問道?

那個女人從頭到腳的打量了我一番,愈看愈是滿意,到最后臉露笑意。我知道在這種風雨場所做事的人眼睛是獨到的,“我是流夢閣的老板,她們都叫我—花娘。姑娘這是?”花娘一臉笑意。

“花娘這流夢閣可真是生意紅火啊,不知花娘可想讓流夢閣的生意更上一層樓,讓流夢閣三個字讓天下人所知呢?”我也一臉笑意,不急不緩地裝作毫不在意的擺弄自己的指甲。

聽到這花娘臉色一變,高深莫測地盯著我:“姑娘有話但說無妨?!鄙頌檫@種風月之地的老板自然是要想著是如何賺跟多錢,我話里的意思很明顯。

“我相信花娘慧眼獨到,如果要是我加入你這流夢閣,不出三個月,你這流夢閣肯定比現在更火,而且能把肄城中所有的紅樓都壓下去,獨領風騷。為天下人所知!”我當然是有能力才會這樣說,再不濟我也是的活在21世紀的現代人,隨便兩個做生意的點子都能讓這流夢閣成為獨一無二的風月場所。

“要是姑娘能加入,我這流夢閣自然是夾道歡迎,姑娘有什么條件就直說吧!”花娘也懶得跟我賣關子,只聽我那兩句話看我便更是雙眼冒精光。

“花娘果然爽快,我只有兩個條件,第一,我不簽賣身契,因為我不賣身給你這流夢閣;第二,我要當著流夢閣的老板之一?!甭牭轿业牡诙臈l件,花娘馬上翻臉,惡狠狠地瞪著我。

“哼,口氣不小,老娘在這呆了三十多年從來沒見過你這樣野心的女人。上,把她給我抓住?!边@翻臉的速度比翻書還快,弄的我有點哭笑不得。我的功夫雖然打不過江湖山上的人,但是對付這種妓院的打手還是綽綽有余的。

我撿起地上的樹枝三下五除二的就打趴了兩個打手,扔下樹枝拍了拍手看到一旁嚇得不輕的花娘道:“花娘,你不同意就算了,何必要動手呢?既然和花娘談崩了,那么我也只好另尋下家。聽說‘醉香閣’是與你這流夢閣一樣紅的紅樓,我這就去找她們談談?!闭f完就準備離開。

“等一下,這流夢閣可是我半生的心血,姑娘這樣一來就要了一個老板做,我——”我知道花娘已經動搖了,我這棵搖錢樹想必她也已經看出來了。

“當然,我所說的這老板只是一個小老板,大老板還是你,我只是要百分之四十的股份而已,況且我可是要做事的老板!”我笑笑地看著一臉驚訝地花娘。

“百分十四的股份是什么意思?”遭了,一時興奮把現代的詞匯說出來了。

“額…就是我要你這流夢閣收入的五分之二?!蔽蚁肓讼虢忉尩?。

花娘似乎在斟酌我說的話,最后她一咬牙問道:“姑娘說的會打響我這流夢閣的招牌可是真的?”

“當然,這樣吧,如果我的加入沒有讓你的流夢閣賺上一比之前至少多出一倍的錢,那么我,隨便你們怎么樣,如果花娘同意了,我們便立下字據。有字據為證就不怕我們雙方任何一個人耍賴了?!备镞@種老奸巨猾的人打交道還是要多留點心眼,不然被她賣了還在替她數錢。

“呵呵,果然是個玲瓏剔透的人兒,好,花娘今天就與你立下字據?!被锫牭竭@笑地花枝招顫的,拉著我進了流夢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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