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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對和錯都好難說

  • 天下臣服
  • xiaoqiangqingshu
  • 8703字
  • 2009-12-23 02:07:35

中年書生陸公子,雅之典,余骨頭三人帥部來到水鄉州剛剛安頓下去不久,就發現飄搖皇太后發了兵瘋。水鄉之地,飄搖皇太后親帥舉國百萬之大軍囤于水鄉州,水陸山河沼澤之間旌旗飄蕩,雌威猛于龐然大物大老虎。

是什么事情會讓她如此舉國用兵,這還得從一個叫許信的黃龍人革命先驅說起,也沒有多少軍事力量。只是這些年來他組織黃龍教,創辦《黃龍人報》,并只身游說在世界各國。

其組織的武裝革命,在國內國外的革命言論,以及在外國人中的影響已經讓飄搖皇太后的飄搖之國感到巨大壓力,使飄搖皇太后日日坐臥不寧。

他的做法如同揮之不去的針氈之刺膚,讓飄搖皇太后痛恨切骨。

此時許信正在從紅梅國趕來水鄉州,他來做什么,來策動一次大的驅逐飄搖恢復黃龍人革命。人未到,聲先來。

黃龍教各大堂口聯合三刀會正聚集在云江碼頭一處百年古建筑內等待許信的到來,一時間欲推翻飄搖王朝的首腦全都會聚到一堂。飄搖皇太后聽到這個消息,欣喜若狂,如此天賜良機,繳平天下叛軍之首腦可歸功于一役,不做怎可行。從此之后,內亂不再有也。于是她將全國兵馬全部調集于水鄉州,想讓她攘天下必先安內亂的弘滔偉略畢其功于一役。

陸公子等三人來到水鄉州,各有所思,雖然住在一起,但是各做各的事,各有各的想法。早已經在行動上分道揚鑣。

可是這天,雅之典突然找到中年書生陸公子道:“老陸,這水鄉州熱鬧了,江湖上的各大門派會聚一堂,朝廷里的百萬雄師合兵一處,全都是為了一個許信,這人定然奇好玩,你帶我去找這個人玩玩好不好。”

中年書生陸公子數年前就對這許信有所耳聞,只是想不到此人現在竟然有這樣的能耐,讓天下都翻了天了,這不正是他在尋找的人才么,他這幾天都在收集關于水鄉州出現巨大變動的資料,對于這個許信,他是不見都不行了。只是想到雅之典天天都要盯著余骨頭,余骨頭除了找東西喂雅之典吃就什么都不想干,中年書生陸公子就道:“我是想去見見這位奇人,可是余骨頭一定不會去,你又要時時看著余骨頭,你去得了嗎?”

雅之典道:“這個簡單,我在他身上捅兩刀他就起不來床了,怎么會去不了。”反正余骨頭這人太壞,以自己的金瘡靈藥醫治他的傷,他肯定死不了,這種吃人不吐骨頭的人就應該多給他點教訓,他才能夠變成好人,雅之典這樣想。

眾人一路來水鄉州,余骨頭為了不讓中年書生陸公子小看自己就盡量和他保持著距離隊形,雅之典就一直跟在余骨頭身邊,所以中年書生陸公子并不了解雅之典,到了水鄉州,中年書生陸公子更是連雅之典的影子都沒見過,只知道她天天管著余骨頭,余骨頭去東,她去東,余骨頭去西,她去西,仿佛注定跟定了余骨頭似的。現在聽她一說,并不清楚雅之典真打算給余骨頭兩刀,還以為雅之典在開玩笑,于是道:“兩刀太少,你干脆給他三刀得了。”

雅之典心想,一個吃人的惡棍確實兩刀太便宜他了,三刀就三刀,于是她回答道:“好主意,我也以為那樣更好。”

余骨頭拿著一包精心準備的牛肉干來到門外,本想給雅之典吃了讓她一命嗚呼,自己好溜之大吉,誰知一下就聽到兩人的對話,心想,陸老哥呀,你什么話不好講,偏要給我這樣幫忙,她要給我兩刀還不夠,你還給我再加上這么一刀,我這身上的傷已經讓我成這樣了,你還這般胡說,我再不跑,命就丟在你的好心里了,趁現在還可以走動,我先撤了。想完就急著要離開。

由于腳傷,身傷,余骨頭一腳重一腳輕,一走路就發出響聲。雅之典回頭一看,心知道余骨頭要溜走。一下沖出房門去扶他道:“你都傷成這樣了,還要天天到處亂跑,我來扶你回去好好睡覺。”

余骨頭見她過來,心知不妙,跑又跑不掉,趕緊將牛肉干遞她:“小雅,這是我特意為你買的,嘗點。”

雅之典接過牛肉干:“你這么好心,來我們兩一起吃,你先吃。”說完就取出一片牛肉干向余骨頭喂去。

這里面放了毒,余骨頭哪里敢吃,趕緊道:“我傷很重,牛肉是發物,吃了對身體不好,這是為你準備的,你吃試試,好吃極了。”

雅之典心想,你這東西一定有毒,以為我不知道呀,你這人心腸比什么都壞,活人你都能吃,你還什么事情做不出來,于是繼續把牛肉干喂給余骨頭道:“牛肉干是一代天驕成吉思汗背囊中不可缺少的軍糧,它是大草原人為你準備的禮物,起源于中國最完美的草原,這樣純天然的東西你要是不吃就太暴殄天物了,他營養棒極了,來,吃一口。吃了你就會有成吉思汗的男子漢味道,吃了在它豐富的營養成分下,你的傷好得會更快。”

余骨頭見肉喂到自己嘴邊大急,心想牛肉都干了還有什么營養,我本來就是男人還需要什么男人味,你這死女人真難對付,肯定是猜到我里面下砒霜了,他心里轉念又想,舍不得孩子套不了狼,我們賭一把,看誰命大,于是一口將帶毒的牛肉干吞下:“你老是怕我下毒害你,我是那樣的人嗎,看,有毒我還吃呀,特意為你準備的,真是好心沒好報。快吃吧,別浪費了。”

雅之典把牛肉干往遠處一丟:“你天天都想著法要害死我,我才不上你的當,一定有鬼,走,我扶你回去。”

她這一舉動氣得余骨頭半死,沒毒到她,反而把自己毒了,完了,我得趕緊找雞蛋清喝下,,然后灌鹽水趕緊吐出來:“不用了,我差不多好了,我自己走,你去做的的事情吧。”

雅之典見他吃下牛肉干,心想,你也不是那么壞嘛,算了,本來想捅你三刀的,看你還會關心我,我就免了對你的懲罰,扶你回去就是了:“就是因為你快好了我才要扶你進去的,萬一你又摔壞了怎么辦?”

本來雅之典是好心,可是余骨頭聽她的話心里就更害怕,剛才聽說她要捅自己幾刀,他堅信此人一定會這樣做,加上本身砒霜的毒性猛烈,雖然只吃了一塊牛肉干,但是不得不快點嘔吐出來,否則自己就想活也活不成,但是一時間又想不出什么好辦法來,被她扶回去是被捅三刀,不被她扶回去就將被毒死,即使不讓她扶回去,她未必不會在這里給自己幾刀,不成,一定要先把毒吐出來才行,否則被她捅上幾刀我就傷得沒辦法吐毒了,那就必死無疑,可是這該如何辦呢?我身上的傷還那么重,我的武功根本威脅不到她,哦,對了,我先將毒逼到一處,那樣即使真被她砍了幾刀我也可以在她第一刀下去的時候順便做嘔吐狀把毒吐出來,于是余骨頭暗自將內力用于胃中,讓未消化完全的食物將剛剛吞下的牛肉干團團包裹住,不讓其到處擴散毒性,余骨頭心中又暗暗發誓,你讓我這樣生不如死,有一天我要活活吃了你的肉,一定要吃活的,一塊一塊吃,口中卻道:“恩,既然你這么好心,那我們就走吧。”

雅之典將余骨頭扶回房間,讓他躺在床上:“我出去辦點事,但是你不可以到處跑去害人,聽到沒有,否則我回來不會放過你的。”

余骨頭滿口答應:“不會,不會,你交代的事情我哪里敢不聽,你放心去吧。”

雅之典:“那就好,你要是乖乖的,我以后都對你不錯。”

余骨頭:“恩,我很乖。”

雅之典于是拿起走出房外去找陸公子。走到半路又想,不對,這個人狡猾得很,我回去看看他會不會我一走就偷著出去為非作歹。于是又按原路悄悄返回而來。

這一來,正巧瞧見余骨頭在門外吐毒,雅之典就覺得奇怪,一下躲了起來觀察余骨頭,這人好好的怎么會嘔吐,對,一定是吃了剛才的牛肉干有毒,我在村里學習計謀的時候五叔就說,最厲害的下毒方法是讓自己和敵人同時中毒,然后快速離開,吃下解藥,如果沒有解藥,就用嘔吐洗胃法,先用手摳喉嚨,干嘔一次,然后灌下大量水再嘔吐多次,最后吃下燒糊的食物吸附毒物再吐幾次,這樣毒就差不多解了,然后再去找郎中治理,看他這情形,肯定是吐毒,虧我還以為你是好人,原來這么壞,想毒死我,我一定不讓你好過,本來該殺了你一了百了,可是上天有好生之得,留你一條狗命,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余骨頭嘔吐完又慢慢走回了房間,因為他是習武之人,本身對毒物有良好的控制,所以根本不用象常人一樣嘔吐多次,一次他就全把毒物嘔吐了出來。

雅之典看完他的行為,出得躲藏處就向余骨頭房間走去。又想,我不能冤枉了他,先試試他到底是不是吐毒,于是沒驚動余骨頭,捏著鼻子,拿出根銀針朝嘔吐物走去,去到那堆骯臟不堪的東西前面,雅之典將手里的銀針往嘔吐物上站立著松手丟了下去,潔白的銀針一下掉在嘔吐物里,顏色立馬變黑。雅之典頓時就是火從心中起,原來你這混蛋死性不改,真的想毒死我,要不是我這人機警,永遠只吃自己買的東西,你這回真就毒死我了,看我怎么收拾你,于是就見她怒氣沖沖沖入余骨頭房間。

只聽房中余骨頭道:“咦,你怎么回來了,是忘記了什么東西嗎?”

雅之典:“我忘記了為你蓋被子,你看,你這被子蓋得不好,我來從新幫你蓋。”

余骨頭:“我自己已經蓋得很好了,不用這么麻煩,你快去辦你的事情吧。”

雅之典:“用的,你這么乖,我怎么能不把你照顧得好好的,都怪我誤傷了你,我感覺很對不起你的,不幫你蓋好我過意不去,來,聽話,我幫你從新蓋好。”

余骨頭:“真的不麻煩了,我蓋好了,你走吧。”

雅之典:“脖子是蓋好了,腳這頭沒蓋好,我幫你。”

接著就是余骨頭三聲殺豬般的慘叫傳來。

“啊。。。。。”

“啊。。。。。”

“啊。。。。。”

之后就再也沒聽到余骨頭的聲音了。

只聽雅之典一個人在房中道:“這是傷藥,自己設法爬起來敷,不然死了何該,死性不改就是這結果。”

就聽房中有‘叮叮咚咚’的瓷瓶在地上滾動聲傳來。

片刻后雅之典走出房間離此而去,房中又傳出‘咚’的一聲重軟物品掉地聲,估計是余骨頭從床上掉下來找傷藥。

大神龍江之上許信乘船向水鄉州而來。他已經得知飄搖皇太后大軍在彈丸大小的水鄉州布下天羅地網,正等他去鉆。

許信的身邊還有一個女人,飄云盟主香飄飄。香飄飄怎么跑到大神龍江來了。她就是來找許信簽和約的,飄云會發生了一件生死攸關的大事,如果與許信簽不成和約,她將不得不前去尋求紅梅國人合作,這不是她所愿意的。所以她來這里其期望是非常高的。香飄飄:“許信現在考慮得怎么樣了。”

許信:“不用考慮。今之飄搖國,本塞外東胡,昔在黃龍朝,屢為邊患;后乘黃龍朝多事,長驅建國,滅我黃龍朝,據我政府,迫我黃龍人為其奴隸,有不從者,殺戮億萬。我黃龍人為亡國之民者二百六十年於斯!飄搖國政府窮兇極惡,今巳貫盈,義師所指,覆彼政府,還我主權。其飄搖國黃龍軍人等,如悔悟來降者,免其罪;敢有抵抗,殺無赦!黃龍人有為以作黃龍奸者,亦如之。”

香飄飄沒想道這許信先生對飄搖人如此之憎恨,但自己之使命非得讓他和自己簽訂和約不可,于是道:“許信的雄心壯志,滿腔熱血天下黃龍人都應以先生馬首是瞻,但是許信可曾想過,飄搖人進入我飄搖之國統治已經二百多年,其所在地域已經和歷代飄搖之國版圖合而為一,如果先生統一飄搖之國,先生難道要將飄搖之國版圖一分為二,把飄搖人驅逐出飄搖之國嗎?論地域,飄搖人住居地和黃龍人住居地已經和成一個更大的國家,既然已經形成更大的國家,為何還要把它分開為小國?小國不是更容易被其他國家欺負嗎?黃龍朝之歷史已成過去,黃龍朝失其鹿天下共逐之,其非飄搖人之過,正如現在之飄搖之國,其若為先生推翻也不是先生之過一般。先生可否放下此成見?”

香飄飄的話正中許信的要害,在他提出驅逐飄搖這個主張的時候他不是沒有想過其后果。但是由于飄搖人建國后特權太多,黃龍人和飄搖人的仇恨一直彌漫在整個飄搖之國,哪怕是后來很多黃龍人得以出將入相,飄搖黃龍之間的仇恨依然沒能消除,而且飄搖黃龍之不和在外國人入侵飄搖之國大地后越來越突出,許信現在之所以提出驅逐飄搖恢復黃龍人這樣的主張一是現在他的組織中有大量這樣的人存在,二是因為吳廣的侮辱,當年許信上書吳廣變革,其他人都同意他的觀點,唯獨吳廣一下就斷然拒絕了他,如果吳廣當時讓他進入朝廷,他現在應該已經是一國棟梁了,吳廣身為黃龍人,所以許信說的敢有抵抗,殺無赦!黃龍人有為以作黃龍奸者,亦如之,恐怕是吳廣之過。還有就是按照人口力量比例,黃龍人確實占據戰略爭奪上的更大潛在優勢,潛在優勢不代表實際優勢,但是當武器充分的時候,這種優勢就必然顯現為真實的優勢。

現在聽到香飄飄的話,他仔細地思考著自己這一主張的得失:“即使一般飄搖人無過,但是飄搖人政治之害,如政府之壓制,官吏之貪婪;差役之勒索,刑罰之殘酷,抽捐之橫暴,胡須之屈辱,奴婢之畜養,纏足之殘忍,毒品之流毒,風水之阻害,如此這般,飄搖廷不滅,黃龍人不興,你飄搖之國飄云會想要立一飄搖人當皇帝,而且還是飄搖七帝之弟,與我黃龍教道之不同,不可共謀。”

香飄飄:“許先生此話差也,現在飄搖之過不除確不能救我飄搖之國,但是除其害,名不正言不順亦不行,如果天下人人對國家不滿就該起來造反,那請問先生,先生把飄搖人推翻了,先生建立的國家也人人學先生一樣,先生所建立的國家又能存在多久,先生現在所考慮的恐怕不應該只是造反,而應該更多考慮建國之后。”

許信:“夫人說話足見睿智,但是夫人之飄云認定一飄搖人為領袖,恐怕無法革新政治,道是容易倫為飄搖人之走狗。”

若是換為其他時候,香飄飄被他一罵,恐怕不用滔滔之口水湮其一身怕是不會罷休,但是現在有求于人,不得不耐著性子道:“那道不會,立一皇子有立一皇子的好處,一,可以挾天子以令諸侯,二,可以消弭飄搖黃龍之仇恨。”

許信:“立一飄搖人為皇帝,可以消弭飄搖黃龍之仇恨,滑天下之大稽。”

香飄飄:“這是主要是考慮到殘破不堪的飄搖皇太后朝廷解散之后,如果沒有足夠分量的飄搖人在其中,飄搖人必定不服。我等都是黃龍人,如果由黃龍人推翻飄搖朝廷而沒有飄搖人,飄搖人將認為是黃龍人將其推翻,飄搖黃龍之仇恨無法消弭,大片飄搖人祖居地將脫離飄搖之國版圖,如果按先生之論而為,飄搖人一地將盡失也,以后會出現一分裂出去的飄搖人國,我飄搖之國版圖去之一臂豈不可惜。有一飄搖國皇子在,即使奪取飄搖皇太后之頭顱,殺掉吳廣之腦袋,是為皇子之間的皇權之爭奪,于法與理于未來之國度無一不好,有何不可立。”

許信:“你是說飄搖人一地將盡失?我看未必。我等若能推翻整個飄搖廷,其地必歸我等,何懼其祖居之地叛亂脫離,我軍可掃之。”

香飄飄:“北甲國人帝國對我飄搖之國虎視眈眈,其軍事力量更是我們無法抗衡的,還有紅梅國一樣對我們賊心不死,實際上是世界各國都想吞了我們的國家,只有黃龍人的政府正好給其在國際上提供策動飄搖人脫離的大好輿和論,到時候新新的政府拿什么去和北甲國人,世界上各個國家的人抗衡,以你之主張,飄搖人脫離已經成為定局,我飄云立一皇子,世界輿和論歸于我盟,我盟絕不會允許飄搖之國之大好河山分崩離析,絕不允許北甲國人國人侵占我飄搖之國一分土地,世界各國再也沒有借口策動我們的國家分離,其實我等為國之心相同,不同處只在于你要驅逐飄搖,而我飄云則視飄搖人亦為飄搖之國人,飄搖人疆土亦為飄搖之國疆土,我們現在有共同的敵人飄搖皇太后,如果你愿意我們不防先簽訂相互支援盟約,待我等消滅飄搖皇太后后再行解決分歧如何。”

香飄飄本不想和飄搖皇太后為敵四夷掠國,她主張聯合一切力量趕走外國人再說,可是飄云會發生了很大的意外,不得不讓她和飄搖皇太后正面為敵。

許信和香飄飄分歧現在確實很大,但是兩人現在確實有共同的敵人,而現在的力量,飄搖朝廷確實也不是他們單獨可以對抗解決的,既然如此,他認為現在簽訂盟約也有必要,許信:“但是盟約得改一改,我黃龍教不會在歷史文獻里承認你飄云的存在,盟約僅僅屬于我們兩個幫會領導人個人的約定,同時你飄云將后的作戰目標將主要針對外國人,在對內戰爭中你飄云必須聽從我黃龍教統一指揮。”

香飄飄:“有沒歷史文獻不重要,但是你只要求對內戰爭我們飄云聽你指揮,似乎不妥,這等于說黃龍教對飄云全無義務,而飄云應該不論得失甘為黃龍教赴湯蹈火,既然是盟約就不能這樣簽,你黃龍教困境不比我飄云少,飄搖皇太后傾兵于水鄉州,那是全國之兵,你現在的麻煩就比我們多,更何況你我兩家對各自軍力不熟悉,互相指揮實為不妥,我認為我們應該按其自愿,互相協助就行,當然主要目標你可以對內,我飄云可以對外。”

許信想到飄搖皇太后就在前面,一時間果斷做出決定,同意與飄云結盟。

盟約規定:

國內戰事由黃龍教主導,飄云有義務助黃龍教戰勝飄搖皇太后。

國外戰事由飄云主導,黃龍教有義務協助飄云戰勝入侵者。

兩盟保留自己獨立人事任命,獨立作戰指揮。

兩盟凡所得城池屬地共享。

。。。。。。

盟約簽署完畢,許信和香飄飄都松了口氣,許信道:“香夫人是黃龍人,卻執意要輔佐一飄搖王子為帝,恐怕真的很難服眾,我怕到時候夫人很難面對天下黃龍人的抨擊?”

香飄飄:“對于國家而言,無論他做得如何好歷來都是被天下人抨擊的對象,明智的君主不會在乎這些,對于我個人而言,一個要統治世界的人觀念當然不會僅僅放在狹小的民族主義之上,當我的鐵騎征服歐洲大陸大陸的時候,我只有讓歐洲大陸的人民成為我的子民我才能統治整個歐洲大陸大陸,沒有包容天下的心胸就不足征服天下之民。”

許信:“香夫人好大的心胸,想要征服整個歐洲大陸,我看以我們的軍事力量而言,驅逐出入侵我國的外國人都很困難。”

香飄飄:“我國有幾千年的文明史,哪怕現在武器沒有其他國家先進,但是論兵法和謀略的運用,我國算得上是鼻祖,只要有適當的謀略,完全可以彌補武器不夠先進帶來的不足,就算我沒有力量去真的征服其他地區,如果我有幸建立自己的國家,我國未來的國君也需要有這樣的心胸才可能真的征服天下。”

許信并不喜歡香飄飄的狂妄自大,更不喜歡她忘記了自己是黃龍人:“香夫人似乎真忘記了民族的恥辱了。”

香飄飄:“民族之間何來的恥辱,所謂的恥辱只不過是書生誤國,這些書生將很多不必要的仇恨讓許先生您接受于內心深處,如果許先生是平凡人,根本不認識字,許先生還會有什么民族仇恨嗎?當然不會有,因為這些仇恨本身隨著戰爭的平息就消滅在了歷史悠悠的長河中,就好比您的家庭和另外一個家庭的一段陳年往事,時間久了,本身你們兩個家庭已經成為了朋友,但是有一天,你和第三個人有了矛盾,此人就嫉恨上你,為了讓你不得安寧,為了攻擊您。他就去把您的家庭的歷史仇恨挖掘出來,他的目的是什么?讓朋友變為敵人,讓自己的敵人死于計謀之下。讓自己坐收漁人之力,然后從中獲得好處。什么是種族仇恨,有戰爭才有這樣的仇恨,這些仇恨都是戰爭創造出來的,然后又由一些無知的歷史學家把他們挖掘出來蠱惑先生這樣的人,然后再讓先生這樣的人又去發動另外一場新的仇恨戰爭,本來已經沒有了的仇恨于是再次燃燒起來,先生覺得必要嗎?先生的決策是使飄搖人必然從我國版圖分離出去,我的決策是讓我國得到更大版圖。”

許信:“按香夫人的說法,所有人都應該奴顏婢膝,干為人奴而不反抗了?”

香飄飄:“反抗有反抗的理由,那得是人家真把先生當奴先生才反抗,先生不是沒當奴嗎?”

許信:“我黃龍人被迫留著一條小胡子,無比的屈辱,難道這還不是奴嗎?”

香飄飄感慨道:“歷史的教訓!這么一條小胡子就是飄搖人統治最終會崩潰的的原因所在,但是,其實這些也不是什么屈辱,飄搖人不是也留有小胡子嗎?他們只不過是希望我們遵從他們的生活習慣,說到底算不上屈辱,只可惜這在我們黃龍人看來就是無比的屈辱,最失敗的國家治理策略莫過于此,各種習俗的改變,如果用命令和法律來改變,帶來的災難是如此的巨大。”

許信:“看來香夫人是同意我的觀點了,如果香夫人愿意,我們可以結為更牢固的同派來對付飄搖皇太后。”

香飄飄:“許先生真是厲害,又想把我騙到自己的帳下,說白了,對于普通百姓來說,被先生統治和被飄搖人統治都沒區別,一條小胡須何來的屈辱,它只代表被統治,沒胡須是被先生統治,有胡須是被飄搖人統治,有胡須和沒胡須對普通人來講真實根本沒區別,先生也真是厲害,用一條小胡須就把這么多黃龍人騙去為先生賣命,真的了不起。”

許信也不得不佩服這個香飄飄,竟然這么棘手:“看來香夫人是把我許信當做禍害天下的魔鬼了。”

香飄飄:“那道不敢,站在角逐皇權的角度,用什么手段都是應當的,但是,我不相信先生既然生長于這片土地,能不為這片土地上的百姓著想,除非先生真的想獲得無上的皇權,否則先生一定是被書生誤導了。既然我把道理說得這么明白了,為了讓天下百姓免遭戰火荼毒,為了還天下以太平,先生又何妨將所謂的仇恨放下,您看行嗎?這樣的話先生雖然成不了偉人,但是先生卻可以成為拯救萬民于水火的幕后英雄。”

許信聽完香飄飄的話,默默想了良久:“好吧,香夫人的建議我會仔細考慮,香夫人的自大我許信真不喜歡,可是香夫人的嘴巴真可以敵得上千萬雄兵,語言確實是天底下最厲害的武器,如果我真是一心想為天下百姓謀幸福之人,我必然投降于香夫人的舌頭之下,但愿以后我不再遇到香夫人這張舌頭才好。”

香飄飄:“多謝許先生妙贊,我也不過是據實而說罷了,天下何來的仇恨,仇恨都是一個又一個的陰謀勾連而成的,他的結果對國家和民族都沒有好處,因為戰爭沒有誰能保證一定勝利,所以無論是對他國的仇恨還是對種族的仇恨,作為我們這類掌握生殺大權的人都不應該去推動它,天下百姓更不應該去相信它,因為它帶來的是天下的災難,落到誰的頭上都無法確定,所以國與國沒有仇恨,民族與民族更沒有仇恨,其實本身就沒有仇恨,仇恨是陰謀家制造出來的。”

許信:“香夫人真是厲害,如果都象夫人這么想,那么天下真就太平了,可惜很多事情并不象香夫人想的那么完美,也不是所有人都會象香夫人想的那么深,所以天下還是有仇恨。”

香飄飄:“盡力去消除這些本身沒有,而又被一些人無意有意制造出來的仇恨,是每一個人都應該去做的,因為它對誰都沒有好處。”

許信:“還有一個好處,仇恨是強國的一種動力方式。”

香飄飄:“只是這種方式太過危險,除非你有能力保證自己永遠站在勝利一方,戰略上今天的敵人可能是明天的朋友,如果有一天第三國攻擊我飄搖國,國家需要和今天的敵對國家聯合,被運用到民間的仇恨是無法短時間消除的,那么帶來的結果只有一個,戰略優勢白白喪失,甚至因為民間的敵對仇恨形成強大的反聯合阻力,導致國家覆滅。”

許信:“夫人果然口舌如簧。可是未來誰又會知道?”

這回輪到香飄飄沉思:“也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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