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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海角天涯

天魔宗,魔宗,魔道聚集地。

魔宗禁地,一祭壇,柳無敵,申屠,柳無雙,尹正文等魔道高層集聚,祭壇旁守一人。那人盤膝而坐,雙目緊鎖,渾身氣息若有若無,顯然一身修為極為高深。他身著褐色長衫,本是流俗之色的衣服但穿在其身卻有一種別樣的風(fēng)采。

見眾人走近,雙目倏然睜開,一絲精芒乍現(xiàn),復(fù)又閉目。柳無敵上前道:“不知守護者大人相召何事?”

守護者沒有抬頭也沒有睜開雙眼,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個字:“等!”

等,他說等,就只有等。柳無敵瞥了一眼守護者旁邊的祭壇,心中疑惑,既然守護者相召,定然是上界旨意降臨,不然,他也不會在那樣的時刻突然往回趕,疑惑的是,上界萬年來沒有一絲消息,怎么突然有所動作了呢?

守護者,是魔宗一個特殊的存在,只有一個人,而且脈脈單傳,他們雖是魔宗之人,但并不屬魔宗管轄,他們只有一個任務(wù)或者說是使命,就是守護身邊的祭壇。那個祭壇也只有一個用處,就是上邊魔界與下界魔宗之間的互相傳遞信息之用。而守護者除了守護之外,還要發(fā)送與接收信息,兩界之間的傳遞,很難,雖然有祭壇,但祭壇所需要消耗的能量是非常巨大的。所以每一代守護者都是極為強大,至于為什么會這么強,柳無敵也不知曉,因為守護者不說,誰也不知道,而且每一代的守護者都是自行尋找下一代傳承,但并不在魔宗之內(nèi)尋找,他們的存在即使是在魔宗也是鮮有人知。

時值正午,守護者突然起身,站在祭壇旁,神情肅穆,一只手抵與祭壇上的一顆透明晶石上,一股強悍至極的氣勢從他的身上迸發(fā)而出,所有人都被那氣勢逼退幾步,就連六劫散仙的申屠也不例外。祭壇之上倏然爆發(fā)出刺眼的光芒,光芒愈演愈烈,持續(xù)一刻鐘后,光芒再次提升,如同一顆耀眼的太陽一般,使人睜不開雙眼。

突然,光芒一暗,守護者身形一顫,扶著祭壇緩緩走到先前坐立的位子盤膝而坐,看其面容,竟如遲暮的老人一般,顯然開啟祭壇消耗甚巨,他抬手指了指祭壇,從懷中取出一顆晶瑩剔透的丹丸,服下,默默恢復(fù)真元。

祭壇之上,一枚散發(fā)著淡白色光芒的玉簡,懸浮在空中。柳無敵朝守護者鞠了一躬道:“辛苦了!”抬手一召,玉簡已被他拿在手里,靈識一掃,內(nèi)容不多,可說很少,少的只有六個字“等待,一年,降臨!”

“上面的人說什么?”申屠問道。

柳無敵神色復(fù)雜道:“一年之后,上面有人要下來了!”

“魔界派人下界了?”眾人皆驚。萬年來他們向魔界也傳了不少信息但都是猶如石沉大海一般,沒有任何回音,現(xiàn)在有了消息,卻又是那么驚人的消息。

“天,要變了!”申屠喃喃道。

“什么?”柳無敵道。

“修真界的天,要變了。”尹正文替申屠說了出來,他的臉上充滿了思慮。

所有人沉默了,修真界要變天了,既然魔界有人下界,想必,仙界也不會甘于落后。到時候,修真界的紛亂,必將升級,最后的勝者還是不是魔宗,就難說了。因為到了那時,就不能憑修真界現(xiàn)有的力量判斷了,要看的是,仙界和魔界誰派的人多,誰派的人強。

“天變了,更好。”柳無雙突然道。

“你說什么?”

“這是一個機會,不是嗎?”

“什么機會?”

“仙界的仙人,還有我魔界的前輩,既然他們齊聚修真界,那么一定說明他們有一個共同的目標(biāo),到時候他們?yōu)榱诉@個目標(biāo),定然會起紛爭,那么這將會是一個修真界勢力從新洗牌的機會,將是我魔宗君臨天下的機會,將是我們覆滅整個正道的機會,我魔宗勢必凌駕與這個世界的頂端。”霸,霸氣,絕倫的霸氣從柳無雙的身上迸發(fā)而出。

經(jīng)過與西門吹雪的再次相遇,他克服了心里的恐懼,他擁有了一顆刀者應(yīng)有的心,不畏,不懼,至剛,至強。他也真正的踏入了七情刀道的第一層,霸,絕霸,這霸氣此時已融入了他的骨,刻入了他的心。

“真的可以嗎?”柳無敵道。他身為魔道之主,既然他在這個位子,他就要對整個魔道負(fù)責(zé),他不得不小心,他必須小心。

“應(yīng)該,可行!”良久,尹正文道。

“哦?”

“上界的人下界,必然不是一件小事情,既然兩邊都有人降臨,那么上邊的人絕不會允許勢力失衡,也就是說,下來的人實力必然相等,最差也不會相差太遠,所以修真界的還要看本身的實力。這,就是我們的機會,我們魔道數(shù)萬年隱藏的實力,上邊的人絕對不知,所以,等下界的兩邊人相爭的時候,便是我們出手的借口。”尹正文道。

“嗯!不過,他們仙界下來的人不阻止嗎?”柳無敵道。

“阻止?他們有我們魔界下來的前輩招呼,等他們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論我們現(xiàn)在的實力,想必事情已然定局。到了那時,他們又能怎樣?有他們上邊的人在,我們就有借口,到時候仙界的人就算怪罪,也只能找魔界的人去算賬,絕不可能會找我們麻煩的。”尹正文道。

“那,我們有怎么出手呢?又先對誰出呢?”柳無敵道。

“出手就要先拿正道的四大門派開刀,第一個就是劍宗。”尹正文道。

“為什么?”

“因為,我們雙少大發(fā)神威,殺了他們的人,他們必然對我們恨之入骨,加上以前的仇恨,所以,他們必然是我們的第一個祭刀者。先覆滅他們四大門派,其他的小門小派,想什么時候收拾,都行。”尹正文道。

“不過,我們還是要小心,不要得罪不該得罪的人。”柳無雙突然道。

“哦?不該得罪的人?誰?”

“比如,西門吹雪”

“比如,西門吹雪。”柳無雙淡淡道。

那個,無情,寂寞,冰冷到極致,白色的人影猛然從眾人的心底浮現(xiàn)出來。所有人都不禁打了一個冷顫,不是因為他的實力有多高,而是從來沒有見過一個人居然可以冰冷至斯,雖然也有些人很冷,但那至多算是冷酷,而不像那人一樣,像神一樣的冰冷,無情。

“嗯,除了他,還有那些不世出的強者,我們最好還是不要招惹他們。畢竟他們這些人都是孤家寡人,沒有那么多顧忌,雖然我們魔宗家大業(yè)大,但也禁不住他們折騰。”尹正文點頭道。

“大長老,以為如何呢?”柳無敵問道。

“你們決定吧,以后這些事情,我就不參與了。”說完轉(zhuǎn)身,走,只是申屠的背影,多了一絲蒼老的氣息。

三人默默的看著申屠遠去,沒有挽留,申屠已經(jīng)為魔宗乃至整個魔道犧牲了太多的時間,以申屠的實力,本可以輕易度過天劫,飛升魔界的,但為了魔宗,他,兵解修了散魔。現(xiàn)在,魔宗已經(jīng)再次成長起來,申屠也該歸隱努力提升修為了,畢竟他要面對的是散魔的最后三次天劫,輕心不得,不然,便是魂飛魄散的結(jié)局。

天,很淡!云,很漫!

蔚藍的海洋邊,海浪一浪高過一浪的撲向海邊的沙灘,海風(fēng)輕柔的吹過,幾聲不知名的鳥鳴在天空回蕩,似是演繹著天地的樂章。

幾道人影,從天而降,領(lǐng)先一人是天音閣余琴蓉,其后是天音閣眾弟子,還有兩人竟是柴伯亦和李夢瑤。

“柴道友,我們就要在此分別了。”余琴蓉道。

“呵呵!沒有分別,又哪來的相聚呢。前輩還是莫要叫我道友,柴某承擔(dān)不起啊。”柴伯亦躬身道。

且不論修為的差距,單論地位,柴伯亦與余琴蓉那是一個在天,一個在地,之前,余琴蓉根本不會在意合體期修為的柴伯亦,但只因為一個人,余琴蓉卻放下了身價,結(jié)交了柴伯亦。

“相識,即是有緣,況且論年紀(jì),我也大不了你幾歲,柴道友何必這么執(zhí)著呢?”余琴蓉道。

“那,柴某就不矯情了,叫您道友,老頭我慚愧,還是叫您余閣主吧。”柴伯亦臉露紅光。在這實力至上的世界中,本來以他的地位,根本就不可能結(jié)識到凌源星修真界五大門派之一的天音閣閣主余琴蓉,因為,他不配。但,人家放下身段結(jié)交,他有怎么可能不激動。

“那就隨便你吧。不過我有一個問題,不知道友可否解惑?”余琴蓉道。

“請說,知無不言。”柴伯亦道。

“據(jù)傳言,西門吹雪第一次出現(xiàn)是在你天玄宗的吧?”余琴蓉道。

“啊?哦,你說西門兄弟啊,如果之前在修真界沒有人聽說過他的話,那么他第一次出現(xiàn)就是在天玄宗,而且柴某還是第一個見到他的人。”柴伯亦頗有些詫異,看來這高高在上的天音閣閣主放下身價結(jié)識自己,也不是沒有目的啊。

“不知,道友可否講講他的一些詳細(xì)情況。”余琴蓉的眼中閃過一絲精光。

“哦?不知余閣主想要知道些什么?”柴伯亦道。

“先說說他的來歷。”余琴蓉道。

“來歷我不知道,因為他從來沒有說過,我見到他時,他似乎受了很重的傷。”柴伯亦道。

“你是說,你見到西門吹雪的時候,他是身負(fù)重傷了?”余琴蓉問道。

“嗯,非但是身負(fù)重傷,簡直是命在旦夕啊。當(dāng)時他的全身骨骼斷裂,而且每一道骨節(jié)全都錯位,氣息微不可查,只不過,他的體內(nèi)卻有一道不知名的力量吊著他最后一口氣。我費了很大的功夫才把他的每一道骨骼修復(fù),還原,不過,只有五天,僅僅五天他的傷卻已痊愈。當(dāng)時,看他身上流露出的氣息,我還以為他只是一個心動期的小子呢。呵呵!不曾想,他的修為居然是這么的高。”柴伯亦自嘲道。

“這么說,道友與他有救命之恩了?”余琴蓉的眼眸中閃過一絲莫名。

“救命之恩?呵呵,沒有想到啊,當(dāng)時不過是舉手之勞,但卻救了我天玄宗一宗之命。算起來,我欠他的,還很多啊。都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還完這個人情帳。”柴伯亦嘆氣道。

“救命之恩,恩大于天,或許在他看來你們不過是扯平了而已。”余琴蓉道。

“算是吧,不過心里總有些過不去。”柴伯亦道。

“好了,就不多說了,天音閣還有些事情需要處理。這個傳訊玉簡你拿著,有什么事情需要天音閣幫忙的盡管開口,雖然我天音閣人不多,但修真界的同道還是會給幾分薄面。”余琴蓉拿出一個青色玉簡道。

“嗯,那就多謝余閣主厚愛了。我天玄宗雖然是小門小派,但勝在風(fēng)景頗為優(yōu)美,余閣主若有空暇,不妨去游覽一番,天玄宗上下定然歡迎之至。”柴伯亦道。

“好,若有空暇,我定當(dāng)前往,后會有期!”余琴蓉道。

“后會有期!我們就先行一步了,夢瑤,我們走。”柴伯亦拱手道。

“嗯!”李夢瑤一改往日的靈動,沉靜如水。

“等下,我這里有個小禮物,夢瑤你過來。”余琴蓉突然拿出一柄晶瑩剔透的飛劍道。

“噢!”李夢瑤那秀美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也不知到底在想寫什么。

極品靈器,柴伯亦一眼就看出了那柄劍的品級,忙道:“夢瑤,還不快謝過余閣主。”

“嗯,謝謝余閣主。”李夢瑤平靜的接過飛劍。

“唉!”余琴蓉看著逐漸遠去的兩條人影,發(fā)出一聲輕嘆。

“師傅哎,那柴老頭不過是一個合體期修真者,至于對他那么好嗎?他們天玄宗也不過是一個三流的小門派罷了,以前都沒有聽說過。”一旁的池靈雅嘀咕道。

“師傅,可是,為了西門吹雪。”程紫衣淡然道。

余琴蓉點了點頭。她在賭,拿她天音閣的名聲地位賭,魔道的復(fù)出代表著修真界將要進入混亂的時代,在這混亂的環(huán)境中,就算她天音閣是修真界五大門派之一也難保不會受損,天音閣雖然是超級門派,但在人數(shù)上畢竟還是太少,經(jīng)不起損失,所以她退出了正道的四大門派聯(lián)盟。至于柴伯亦,她本以為他是西門吹雪的朋友,但沒想到他居然救過西門吹雪一命,所以她想要通過柴伯亦來結(jié)交西門吹雪。對于西門吹雪,余琴蓉有一種感覺,那就是,即便是魔宗,也不敢輕易招惹他。只要她能結(jié)交到西門吹雪,而且天音閣又退出了正道聯(lián)盟,那么想必魔宗也不會對她天音閣太過為難。所以,為了天音閣,她賭了,如果正道能夠翻身壓下魔道,那么她天音閣就會被整個正道所孤立。但,以魔道如今的實力,正道想要翻身,很難,想要翻身就要去搶西門吹雪的劍,但,在余琴蓉看來,搶西門吹雪的劍,更難,比之翻身壓制魔道還要難。有八成的機會可保天音閣周全,所以,余琴蓉賭了。

賭博,人生何嘗不是一種賭博,用金錢,名聲,地位,甚至拿生命去賭。有些人甘愿去賭,有些人卻是不得不去賭,但,不管是因為什么,賭博,一但沾上了,就如跗骨之蛆,是甩了甩不脫的。

“修真界的天,要變了。”余琴蓉喃喃道。

“修真界的天要變了?是因為西門吹雪嗎?”程紫衣道。

“切,他再厲害也只是一個人而已,難道他還能翻天啊。”池靈雅不屑道。對于西門吹雪,池靈雅似乎永遠帶著不屑,似乎因為他的冷傲,似乎因為他的無情讓池靈雅很反感吧。

世上的事就是如此,一只蝴蝶,在特定的時間,特定的地點,輕揮翅膀,都能引發(fā)一場風(fēng)暴,何況是一個人呢!

“西門吹雪,是啊。他就是一團迷霧,是我們永遠也看不清的人。為師,奉勸你們兩個,千萬不要接近這個西門吹雪,可能的話,忘掉這個名字。”余琴蓉慎重道。

“啊――為什么啊,他是洪水猛獸,還能吃了我啊。”池靈雅滿不在乎道。

“沒有為什么,如果你們是男人,我反而會鼓勵你們?nèi)ソ咏銈儏s不是,只因為我們是女人啊。”余琴蓉嘆道。

“為什么?師傅,徒兒不解。”程紫衣道。

“李夢瑤,就是一個例子。”余琴蓉瞥了兩人一眼。

西門吹雪,這樣的一個男人,冷如劍,傲如冰。如果你是女人,一定不要認(rèn)識他。如果認(rèn)識了他,也一定要趕快逃離。因為你不逃離,你就一定會愛上他,而愛上他,便注定你會一生心碎。

讓女人心碎的不是好男人,但他永遠例外!

因為他叫西門吹雪,別人都叫他劍神!

突如其來的魔道,令真?zhèn)€修真界人人自危。為防魔道的再次來襲,各門派慌忙召集外出歷練的弟子,以備不測。也有的門派,如劍宗,清霞門,洛霞寺,同樣的集結(jié)人員,但卻不是為了防守魔道的再次來襲。為了什么?似乎只有他們自己知道。

有人說海角是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也有人說天涯是世界上最遠的距離。海角在哪?天涯又在哪?有人說海角在海的邊際,天涯在天的邊際,所以叫天無邊,海無涯。也有人說海角既是天涯,天涯連著海角,所以這個地方叫,海角天涯!

凌源星的海,很大,非常大,不知邊際。海水蔚藍,蔚藍的憂郁。海天一色,海連著天,天接著海。海洋中有一個很有名氣的孤島,這個孤島叫海角天涯。雖然叫做海角天涯,但它既不是海的角落,也不是天的邊涯。

海角天涯不大,但也不小,很窄,卻很長。遠遠望去,就像一條直線,漂浮在廣闊的海洋中。最神奇的不是這個叫做海角天涯的島嶼,而是這里的海,島的一邊很平靜,微波粼粼,海水同天一樣的蔚藍,憂郁。但另一邊,此時也很平靜,海水卻是黑色,漆黑!

漆黑,豈非代表著死亡?

漆黑的海水一片死寂,連一絲波浪都沒有,死一般的平靜,黝黑的海面散發(fā)著濃郁的死亡氣息,仿若一只沉寂的洪荒巨獸隨時準(zhǔn)備擇人而嗜。

海角天涯這一邊的海域,也有一個很響亮的名字,死亡之海!顧名思義,死亡之海,代表著死亡,沒有人知道這片海域是什么時候形成的,只知道,凡是跨過海角天涯,踏入這片海域的人,自今為止,沒有一個能活著走出來。這是修真界的一個禁,禁地。

天涯遠嗎?很遠,天無邊,海無涯。天涯近嗎?很近,心就在天涯,天涯又怎么會遠?死亡遠嗎?很遠,人活著,死亡又怎么會近?死亡近嗎?很近,死亡就在人的一念之間,又怎么會遠?

海角天涯的這一邊是生,另一邊就是死,生與死,海角與天涯。所以這個島嶼才叫海角天涯。

海天一線的海角天涯,此時卻有一人,人就站在生與死的邊緣。那人一身勝雪的白衣,白色的人影,難言的孤獨,渾身充斥著,海一樣深的寂寞,眼眸中洋溢著,無盡的冰冷。

他是誰?

他是西門吹雪,別人叫他――劍神!

一花一世界,一劍一乾坤!

一劍出西門,天地皆驚魂!

西門吹雪,白衣如雪,他不知道是怎么到這里的,他只知道他應(yīng)該來到這里,似乎這里有著什么在等待著他,在呼喚著他,這是心的呼喚,呼喚他的東西就在那代表著死亡的海域里。

西門吹雪靜靜的站在生與死的邊緣,冰冷的眸子里,突然升起一抹奇特的光芒。這海域吸引了他,到底什么能吸引西門吹雪呢?劍,劍道,除此之外,沒有任何東西在能打動他的心。

死亡之海的海域中不僅僅有著死亡,還有劍,看不見的劍,孤獨,寂寞,那傲倪天下的劍勢。什么人的劍勢可以這樣的孤獨?沒有人!不,有,除非是那種深入到靈魂中的孤獨,只有這樣的人,才可能發(fā)出這樣孤獨,蔑視天下的劍勢。

西門吹雪,不能!西門吹雪的劍帶著的是,寂寞,冰冷,無情和殺意。那么誰可以?西門吹雪不知道,因為沒有人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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