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玉佩之迷
- 公子要定你
- 青菻
- 2021字
- 2016-02-18 14:28:14
“蠢貨,一個個都是蠢貨,你們一群人,居然連個人都收拾不了,你說,本王養你們這一群廢物有何用!”
大皇子劉秦,大掌捏碎茶杯,震怒的一拍,座下的椅子應聲,裂縫如蛛絲般蔓延整張椅子,似隨時都會破碎般。
杜高跪在下手,身子抖如梭糠,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低落,哆嗦著聲音道,“不知,半…半路,跑出個…跑出個女子,使得一手毒功,讓人防不勝防,所以…”
“啪!”一個響亮的巴掌想起,跪在地上之人頭一歪,張口噴出一口鮮血。
“沒用的家伙,任務沒完成還敢狡辯!來人,拉下去。”劉秦臉上怒火更甚,他只顧結果,沒有完成任務,就是沒完成,沒有任何借口可找。
“主子,主子,你看下這個。”一聽到說要拉下去,那不是要…
害怕讓他不顧一切,奮力掙扎,一把沖到劉秦眼前,從懷里掏出一塊玉佩,顫抖著遞到他眼前。
“主子,看下這個!”
劉秦手一揚,阻止了來人把杜高帶下去的動作,接過杜高手上抓著的玉佩,細細地看著,似曾相識。
“主子,這是那個女子之物,我從一個小乞丐手上所得,那女子一身粗布麻衣,可是這個玉佩一看就是非凡之物,不是普通之人所能夠擁有,想著,或許可以從這里找到些什么,所以,我從小乞丐手中奪了過來。”杜高戰戰兢兢的把早就想好的話說了出來,只希望劉秦聽后能饒自己一命。
“嗯!這個做的不錯,暫且留著你的命,繼續盯著她。”
看了杜高一眼,眼光又回到玉佩之上,以他的眼光可以判斷,這個玉佩不是平常人所能夠得到的。
首先,這玉是和田白玉,要有地位身份的人才能夠擁有,再有就是,這玉上的雕刻,明顯是出自巧手玉匠,瑤湖姑娘之手。
她的作品少之又少,就連身為大皇子的劉秦,也不曾擁有過一件她的作品,她的作品,不是你有身份有地位就能得到,但是,沒身份沒地位根本不可能擁有。
“這會是誰的呢?劉珺?”怒火未退,臉色陰沉的想著,她身后會是何人?
“怎么回事?這次怎么會失敗?”突然門口傳來一聲不悅的聲音。他的計劃從來都計劃周密,以保萬無一失,但是這次卻失策了,半路莫名其妙跑出個無名女子,打破自己的計劃。
這次沒有除掉靳南,不知下次又要等到何時才有機會。
“哼,你問本王,本王又去問誰?”劉秦咬牙,“你先看看這個。”
朝著門口之人一甩,把玉佩丟了過去。
葛瑜抬腕,手指成爪,一把接過,瞥了眼玉佩,又把它丟了回去,開口不屑道,“梁子歧的玉佩怎會在你手中?”
“什么,你說這是梁子歧的玉佩?確定?”劉秦不可置信。
“嗯,這還是瑤湖姑娘送給他的定情信物,他一直都隨身佩戴著,怎么突然跑到你這了,難道你派人去對付他了?”突然,葛瑜睜大眼睛,想到一個可能,不等劉秦辯解,他繼續道。
“跟你說過,做事不要太沖動,凡事都要先跟我商量,你怎么就不停呢,你這樣叫我這做舅舅的如何向你母后交代,你母后因自己出身不夠,讓你這個長子無法被封為太子,內心愧疚,總是不斷叮嚀我,要好好看著你,用心全力的多幫你,你說你怎么還…”
葛瑜一副恨鐵不成鋼,他是葛妃最小的弟弟,從小就跟著高人學藝,最近幾年才回來,一回來就被自己一母同胞的姐姐,葛妃的委托,要他全力助得他奪得皇位。
“本王沒有。”劉秦極力否認著,他最怕這個只比自己大兩歲的小舅舅,自己脾氣暴躁,且做事容易不顧后果,但他卻是處事沉著冷靜。
要不是他,以劉秦的能力,遠不能與劉珺和劉鄞他們抗衡。
“那就好,那說說這是哪里來的?”葛瑜抓起玉佩,放在劉秦面前,眼神凌厲的看著劉秦。
“這是從一個女子身上得到的。”劉秦如實回答,后又把剛才杜高所說又一字不差的復述了一遍。
“是嗎?”葛瑜眼中精光爆射,他相信,靳南也知道了她與梁子歧的關系,那么,他留著她又有何用?
他才不信靳南是因為她救了他,才放過她的,“想必,他有何想法吧!哼,我不會讓你們得逞的!”
“怎么,你有何好主意?”劉秦見葛瑜嘴角上揚,一副又有動作的模樣,忍不住問道。
“呵呵,你說,梁子歧把這個東西送給那個女子,是何意?”葛瑜看著劉秦笑笑,賣關子。
“是何意?不就是看重這女子嗎?或許是她又一個情人呢?”劉秦不加思考道。
“呵呵,還真是有可能又一個被他迷住的人,不過,她肯定還不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什么?”
“是什么?”劉秦一臉苦惱,這個小舅舅那都好,就是說話不清不楚,自己總是聽不懂。
“呵呵,如果,我們把那個女子給…”葛瑜比劃了個抹脖子的動作,而后陰惻惻一笑,繼續道,“兩人的計劃都落空了,他們會有何反應,我真是期待啊!”
葛瑜不確定他們在藍西身上有怎樣的計劃,不過,不過如何,能同時破壞他們的計劃,這也是個令人振奮的事。
葛瑜說了半天,劉秦卻是一星半點都沒聽懂,“瑜,你到底在說什么啊?什么計劃,我怎么一點都不知道?”
葛瑜勾了勾唇畔,帶起一絲沒有溫度的笑意,搖了搖頭,沒有回答,拍了拍劉秦的肩,就離開了。
徒留劉秦一個人坐在那里,絞盡腦汁的苦思,葛瑜話里的意思。
天下第一樓里,靳南與劉珺,兩人交頭接耳的商量謀劃著。
一個個陰謀,就在藍西離開云山,救了靳南,再到踏進京城的那一刻,悄悄的落到了她身上,而她本人卻是沒有一點知覺,仍舊傻傻的等在太子府門口,等著她的“相公”,等著收拾他。